林簪脸色有些泛白,她嘴角僵硬一勾,“还是算了,我挺...喜欢现在的工作,而且我也暂时没有要换工作的意思。”
陆朝冷漠的看着林簪,眼中闪过不明的神色,“随你。”
陆朝这句话终结了这个话题,林簪低头吃着菜没有敢话,周围气氛沉默的可怕,林簪仿佛都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你...你中午回来吃饭吗?”林簪轻声询问。
陆朝拿咖啡的手一顿,默不作声地抬手掩饰过去,喝了口咖啡道。
“怎么,有事?”
“没。”林簪神情漠然,“就是问问你。”
“嗯。”
林簪心中一叹,没有心情再吃下去,草草喝了口汤,起身收拾餐桌。
陆朝拿过旁边的纸巾擦拭嘴边,全程没有看林簪一眼,走出餐厅。
林簪手指死死捏着碗边,血色褪尽,沾了碗碟中的香油渍,她却毫不在意。静静听着外面的动作,直到门锁开动的声音,再到门锁‘嘎巴’一声复位。
他走了。
林簪手撑着桌子边,慢慢的滑坐在椅子上,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疲惫之色尽显。
陆朝...多会儿才回来呀。
她,快支撑不住了。
林簪心怀愧疚许久,她每每看见陆朝这样冷漠,心就是一抽。
林簪也已经习惯跟陆朝同床共枕的日子,蓦然跟他分开无从适应。经常一个人坐在床上,扭头看着边月色发呆,失眠已经成了她的日常必需,每每只能在快明时才入睡。
陆朝对她的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虽然在同一个屋檐之下,林簪总觉得他对她视而不见。
她看着他正常上班,正常下班,回家后就是在书房不知道做什么。两人除了吃饭,几乎没有什么交集点,一别照面了,就是话也很难上几句。除非被林簪缠的急了,陆朝才勉强应答她一句话。
之后两人就各回各的房间睡觉,日复一日,两人关系没有好转,也没有变差。
林簪无论多少次在他面前‘热脸贴冷屁股’,她都不再意,只要...
林簪收拾完桌子,便回到卧室去写文案。
林簪心存侥幸,等到十三点十分门口还没有动静,失落感弥漫在空荡荡的房间,好似要把她吞噬一样。
林簪重重叹了口气,起身把腿上的西蛋推下去,走去厨房觅食。
看来,他中午又不回来了。
在她拉开冰箱的时候手一顿,最终没有拉开冰箱,转身跑到最里面放螺蛳粉的哪个橱柜前,踮脚从里面拿出一包泡面。
一个饶午餐何必这么麻烦,一包泡面,一个蛋就搞定了。
面条在沸腾的水里翻滚着,上面还漂浮着海鲜包里的鸣人卷和海带。林簪低头把火调,出去解决西蛋午餐。
看着西蛋眯着眼享受鱼干的午餐,林簪心中感慨,猫的伙食都比她好。虽然都是海鲜,它吃的是货真价实的鱼,而她只是吃着海鲜味的汤头。
“他对你真好。”林簪拿手指轻轻点零西蛋,“哎。”又是一声飘散在空中的叹息声。
等她再次回到厨房,发现面条已经煮的软烂,她赶紧关了火。
得,就这么吃吧,连荷包蛋都没办法煮了。
林簪把锅放在餐桌上的隔热垫上,就打算这么吃。要什么碗,一个人不需要仪式福
“呼——。”
一口气呼出去,雾朦朦的雾气飘散在空气中,眨眼睛又重新凝聚在一起。
几个来回过后,林簪脑子有些缺氧她已经分不清现在冒出来的雾气是筷子上,还是锅中散发出来的。
算了,不管了。
一口下去,上面的面条温度还好,可下面浸泡在汤汁中的面条滚烫无比。
林簪五官紧皱,仰头长嘴大呼空气。
烫嘴!
一口烫嘴的面条让林簪痛苦不堪,是咽不得,有吐不得,只能硬生生的承受着。
像极了那句名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好不容易把口中的面条咽下去,在她准备起身去找水时,抬头就看见...站在厨房门口的陆朝。
林簪:“?”
他们四目相对,陆朝依旧一张冰寒冷酷的脸,只是眉头好像有点微蹙。
林簪:“......”
他什么时候来的?又或者,他什么时候看着她...
看陆朝的表情,似乎,好像...把她沙雕行为全部收入眼睑。
林簪:“咳咳咳咳咳。”
一阵猛咳打破迷一样的尴尬。
陆朝不动声色看了眼林簪,就是眉头皱的越发紧,走到饮水器前打了杯热水放在林簪面前。
林簪接过后,如同救命稻草一样连饮半杯。
水温刚刚好,半杯水下去,她是咳嗽也好了,噎喉感也好了。
林簪抱着水杯坐在凳子上,乖巧的如同打翻猫砂盆的西蛋,一动不敢动。
唯一跟西蛋不同的是,她脸上无毛,一点脸红就被看出来了。
陆朝现在的视线全部集中在桌子上那个锅上,里面的面条已经吸完汤汁,泡发起来。
陆朝憋了半晌,“你就吃这个?”
林簪脸色涨红,下意识咬着下嘴唇,“嗯。”
声音轻似蚊蝇。
陆朝想什么却没有出口,他直接做出行动,二话不就把锅端走。
林簪:“.......”
她趴在桌子上,心中抓狂呐喊。
啊啊啊啊啊!真的糗大了!!!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入水中,打煤气的声音。
林簪好奇陆朝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