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和林簪出门前就已经商量好,中午不打算回来。林簪在收拾必备品,陆朝则是给西蛋准备好充足的水和食物。关好门窗,这才一手领着包,一手拎着林簪出门。
前一来的时候,门口还没有车,现在在空地上多了一量钥匙,按下开锁键,声音把林簪吓了一跳。
“你多会儿弄的车?”
林簪问完才发现,这辆悍马车上并没有车牌号,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莫非...新买的?
“你新买的?”林簪抢先一步问道。
陆朝淡笑不语,眼中也尽是笑意。
“不是,你笑什么。”
林簪被他笑的心里有些发毛,下意识退后一步和他拉开距离,谁知道他是不是又在出什么鬼主意。
“有车方便点,不喜欢这个吗?”陆朝把手里的钥匙递给林簪。
林簪犹豫一下,伸手接过,车钥匙上面还带着陆朝的余温。
林簪看了看车,又低头看了看车钥匙,“这个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主要是太破费了吧。”
“破费吗?”
陆朝趁林簪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上前一步,同时手中雨伞向她倾斜了倾斜。探手摸上她的头,揉了两下又向下移了几寸,亲昵的摸着她的脸颊。
“价值大于利用就不是破费。”
林簪抬手扬了扬手中钥匙,冲陆朝露出一口白牙,“好吧,陆总,你不破费就不破费吧,什么价值大于利用,喏,就交给你了。”
她重新把手里的车钥匙递给陆朝。
陆朝嘴角淡淡勾起,接过车钥匙的同时连同她的手一同握住。
林簪刚‘哎呦’一声,整个人由于拉力惯性乒在陆朝怀中,她还没有来得及出来第二句,就被陆朝低头吻住她的唇。
浅尝辄止。
伞外斜风雨,伞下满园春色。
等陆朝放开林簪,姑娘正靠着陆朝身前微微喘息着,平稳着紊乱的呼吸声。连同她的心一起,慌张跳动着。
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话,陆朝则是下巴抵在林簪头顶,手在她后背上一下一下摸索着,帮她顺着气。
林簪渐渐恢复平静,闷声在陆朝耳边:“光化日之下,你能不能克制一下自己。”
陆朝音色慵懒,“只怪景色宜人,美人诱人。”
林簪清了清嗓子,“起美人,我觉得你应该对着镜子好好欣赏欣赏自己的美貌,我可不敢跟你比。”
“你可比我美多了。”陆朝被她气笑,“还有,美人这次别用在我身上,我保不准自己做出什么事情。”
好似觉得出这话没有什么威力,他轻轻捏了林簪一下。
由于位置刁钻,一股麻意顺着林簪脚底再到她头顶。把她全身上下麻了个遍。她腿脚不由一软,立马感觉到环在她腰上的臂膀加大力道。
如果不是陆朝环着她的腰,她怕不是早就瘫倒在地上。
林簪现在牙还打着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陆朝须臾一笑,“怎么样,腿软了?要不然今我们不出去了?”
“不行!”林簪态度有些激烈,“不能不出去。”
“嗯?为什么?”陆朝悠悠道,“为什么不能不出去?”
“你你你...”林簪急了,半只出三个你。
“你什么?”
“我...你...”急中生智,“你票都买了!”
“可以退。”
“不校”林簪挣扎的从陆朝怀中探出头,“不能退。”
陆朝低头看着她闪动的杏眼,嘴角坏笑勾起,再次低下头吻住芬芳。
剩下的光景全部被陆朝的那把大的出奇的黑伞遮住,看不到半分。
万千风景不如眼前。
今日是旅游淡季,又因为不是周六日,所以人比较少。原来还需要排长队的地方安全线内,现在空空如也。博物馆门口不需要卡人数,只有两个保安在守着,并没有其他工作人员。
陆朝和林簪两人畅通无阻进入馆内,他们并没有拿什么导向图,而是漫无目的地逛着。
每一个藏馆里摆设的历史文物都不一样,林簪一个个看过去叹为观止。
她弯腰看着站台里的历史陈品,“陆朝,你看这个,太漂亮了,你古时候的人手怎么这么巧。”
陆朝站在林簪身后,顺着她目光看去,展台里是一个景德镇珐琅彩盘,看成色和完整度,这个比陆老爷子金库里的哪个半斤八两。
“他们一生全神贯注都在做一件事情。”
“确实。不过,你绘制这些的人,他们会知道几百年后,自己的制作会被后人欣赏,视为珍宝吗?”
“不知道。”陆朝伸手搭在林簪肩头,“他们可能只知道,自己的这一生就是为了这个而活。”
“啊?”林簪看着面前精美的盘子,蓦然觉得上面散发着历史的沧桑,“怎么听你的这么凄凉,他们都生活就没有点别的东西吗?”
“从古到今,人这一辈子是先活下来,再去考虑别的事情。对于他们来,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陆朝抓起林簪肩头一缕青丝绕在手指上,慢慢打着圈。
林簪脑海里如走马观花一样,闪过许多宫斗剧的画面。确实,以前饶命太不是命,人如草芥几千年。活着,就是这一生最重要的事情。
有这一手艺傍身,谁不是全神贯注的干活,只是为了活下去。
林簪收回眼神直起身子,陆朝停止打圈,手指上的青丝顺着林簪的起身,又重新回到她肩头。
林簪侧头垂眼看着那缕弯弯的发丝,“如果有一我穿越回去,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