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不不,不是!我没有...我我...”该的,不该的,她刚刚都已经全部坦白出口,现在又能什么来挽回。
“自己送上门来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放心,我不会要了你的命。”
秋宜现在抖成一个‘筛子’,嘴唇血色尽退。如果不是一左一右有人架着她,她怕是早就瘫软在地上,失去行动能力。
秋宜心知自己逃不掉,她也不能让别人好过。
拉垫背这种人作法,她做的出来。凭什么这些苦楚和不公这要她一个人承受着。
“还有闻文,对,闻文,就是那个闻家大姐,闻文。她是主谋!都是她,都是她让我这么做的。”
秋宜越越激动,也顾不得他们抓着她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