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您的父亲，是谁呢？”
若竹皱眉问了句。
若兰不赞同地扯了扯若竹的衣袖：“别乱问，姐怎么会知道？”
顾云柒摇头：“我确实不知道。不过今日从顾培松那里得知的和他编的苦情故事确实有所不同，我扮作男装，换了张脸和他谈了条件。”
“姐想用解毒的事情逼迫顾培松出真相？”
若兰想到了这种可能。
顾云柒看了若兰一眼：“是。他一定知道，就算他不知道，他也不可能白白替别人养着十六年的女儿而不动手去查。所以，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十六年过去了，很多东西都早已被掩藏，知道最多的人怕是只有他了吧……”
顾云柒神色复杂，她仿佛落入了一个巨大的迷阵之中，千丝万缕相绕，着实让人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