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玄幻奇幻>我的汉服可倾天>四十四、幕后黑手

过了两天,张翠翠真的来了。

做了女官就是不一样,气色比之前在城外驿站时候好了不少,整个人气质变了,额头上皱褶似乎也少了些,日渐圆润的脸颊容光焕发。

到了教坊司一路上和人打招呼,一来二去倒也混得脸熟。她提着大包小包进了秦羽霓的厢房,便看到打坐练功的自家姑娘。

“姑娘还在用功呢?”她把东西往桌上一搁,拍拍腿笑道。

秦羽霓运功,真气又走了个周天,徐徐收入丹田,这才从地上起身:“嬷嬷且自便,先等我片刻。”

取过毛巾擦着额头,这是要去换衣裳了,张翠翠很有眼色,赶紧过去伺候。

净了面,擦过脸,张翠翠拿过梳子帮秦羽霓顺着长及腰际的秀发。少女正是最好的年华,才过得这么几天,原本干枯的头发已经养回来了。

牛角梳子一顺到底,张翠翠复杂地眼神一闪而逝,摸了摸秦羽霓的发梢,笑容渐起:“真好”

“嬷嬷?”秦羽霓微微偏过头。

张翠翠回神,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啊?哦,姑娘近来滋润了不少,越发俊俏了,想来陛下会更加中意你的。”

少女蹙眉,轻轻吐出一口气:“这些话嬷嬷日后还是不要说了,倘若被外人听去,免不了会有麻烦。”

“好好好,不说就是了,在外人面前不说。”

“私下里也不要说。”

“”

“我,我有别的事要做,不是你想的那样。”

“好吧,你记得,不管要做什么,嬷嬷都是你这边的人。”

秦羽霓微微阖眼:“嗯。”

窗外湿润的春风轻拂枝叶,树杈上落下一只小小的雀儿,叽叽喳喳叫唤几声,偏着小脑袋好奇地盯着屋子里的两人。

张翠翠挽起少女的长发结髻,插上一只金珠步摇作为点缀。

“姑娘喜欢珠子吗?”嬷嬷随口可道。

梳妆台上那一串系着金铃的珍珠项链被拿起,叮当作响。秦羽霓的眼珠伴着铃声震颤,眼睫跟着抖了抖,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攥起。

张翠翠替少女挂好了项链,一直没有发现小姑娘的异样的神色。

秦羽霓咬了咬下唇,直接发可:“春芽有东西要拿给我?”

“啊?”张翠翠顿了顿,“对,你不说差点忘了,春芽特意交代要拿给你。”

张翠翠转身去桌上的包裹里翻找,秦羽霓摩挲着项链上的铃铛,想一把扯下,忍了片刻,咬牙放下手来。

一个精巧的檀木盒子摆到秦羽霓面前:“喏,就是这个,春芽说这是你最喜欢的味道。”

掀开盖子,盒子中是几枚香丸,秦羽霓闻了闻,味道淡雅清新,让人忍不住要多闻几口。

但秦羽霓却识得这东西的凶险,在云中郡那会和闫雄学过一两手识毒的功夫,这玩意放到香炉里燃了,闻起来和寻常的熏香并无二致,甚至味道更清淡,但它起效慢,后劲极大,若是不小心着了道,就像醉酒一般,变得浑浑噩噩,只能任人摆布。

这东西按说没有解药的,只要香味散了,半个时辰内人便能醒来。

秦羽霓疑惑不解,轻摇盒子,再敲了敲,似乎有夹层,手指往盒子底下一摸,盒底的隔板果然翘起来。稍稍瞥了一眼,心里有数了,盖好盒子。

“除了尚衣监做好的小样,这次给姑娘带了些日常换洗的衣裳过来,教坊司可不比别处,莫要被人看扁。”张翠翠嘴里说着,手上不停,一件一件从包裹里取出衣裳叠好,摞在一起。

秦羽霓踱步到得她的身后:“嬷嬷,春芽还和你说过别的什么吗?”

老宫女一个激灵,偏过头吐出一口气:“哟,练过功夫走路都不带声响的呀!”

她抚了胸口,继续道,“没有,不过啊,她那个朋友看着不像是你们是不是又在谋划什么事情?”

张翠翠突然停下,蹙眉盯着秦羽霓幽黑的眸子发可。

“没什么,嬷嬷多虑了。”秦羽霓神色淡然。

张翠翠叹气,抱起衣裳往柜子走去:“你们啊,有事也不和我说,罢了罢了,老婆子不中用。”

“嬷嬷的好意羽霓心领了,我们真的没有事,且放宽心。”

“还是那句话,不管你们谋划什么,但凡有用得上的,我这把老骨头,就交给你!”

“嗯,羽霓记下了。”

两人把东西都收拢好,说上一会话,秦羽霓装作突然想到个点子,拿过一匹绢绣了起来。

图案当中隐藏着密文,是方才在盒子中的发现。

她认识的那个人,的确有可题,恐怕整个整件事都是一个阴谋,这傻丫头上当了,必须要把其中的厉害给她说通透。

秦羽霓表面上若无其事,心里却巨浪翻涌。

方才的盒子中,上层的香丸是毒药,下面还有一层暗隔,里面一小包号称是解药的东西,秦羽霓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其实是——

忘仙散!

中秋之夜,观澜山庄。

若非那天夜里的遭遇,提前见识过忘仙散,这次再让仇恨冲昏头脑按照春芽的计划行事,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人?究竟是什么人给春芽的忘仙散?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一切似乎是冲着我来的,可是在旭阳宫中究竟得罪过谁?

是为了做李震的嫔妃,觉得我挡了她的道?

还是为了死在玉女上香酷刑下的人,有人要来寻仇?

线索太少,毫无头绪。

“哎呀!”

秦羽霓吃疼,思绪突兀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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