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离喝醉了,因为他今日出门看到了西琳和木知遇,百姓们都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走在一起很配。

他很不想承认,但实际他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他们光明正大地出双入对,西琳待在木知遇身边时常露出笑容。

即使知道了他们不相爱,看着他们一起出行,他的心还是很难受,自己爱了多年的人,已经嫁给了别人。

摇摇晃晃的,就走到了时酒的院子,也许只有看着时酒那一张和西琳长得像的脸,才会有一点安慰。

墨离进来的时候,时酒正准备宽衣,一句“我擦”已经溜到了嘴边,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把刚刚开始解的衣带拉回去,搀扶着墨离坐下。

墨离一坐下,凳子咔嚓一声,坏了。

时酒和墨离对视,表示不关自己的事情,是凳子它自己要坏的,墨离就有点尴尬了,他竟然把凳子坐坏了。

时酒又赶紧把墨离扶起来,一起来,方才那个凳子散了架,躺在地上,挺可怜的。

看了一眼可怜的木材,时酒把墨离扶到了床榻边坐着,“我去倒水。”

一转身手就被拉住了,回头看到的是墨离深情的眼神,透过她,在看着别人。

替身神马的,让时酒无语凝噎。

“乖,我马上回来。”

时酒忍住敲破他脑袋的冲动,一根一根掰开了他拉着她的手指,挣脱了出来。

神色淡定地找出香炉,点燃了,放在不远处,然后吃了一粒东西。

一转身,就看到墨离正盯着她看,神色专注,嘴角还带着微笑,帅是挺帅的,就是有点渗人,看得时酒鸡皮疙瘩直冒。

“过来坐。”

墨离拍了拍自己的身旁,示意时酒过去,这幅样子与平时看到的不屑冷漠截然不同,脸上带着一点醉酒之后的红润,眼光些许迷离,勾人的小妖精啊!

时酒看得吞了一口口水,反应过来之后又想吐自己一口口水,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乖乖地走过去之后,时酒表现得很顺从,坐到了墨离的旁边,一大股酒味扑面而来,令人反胃,时酒直皱眉。

一只手被他攥在手里,用他那带着薄茧,粗糙的皮肤摩挲着,被他专注地盯着,那感觉,真是被屎砸中了。

墨离一把把时酒拥入怀中,抱得紧紧的,似乎是害怕一松手眼前的人就不在了。

“我爱你。”墨离在时酒的耳边轻声呢喃。

低沉的声音沙哑又性感,一往又情深,可惜情深不是给她的,是给别人的。

时酒一动也不动,态度很冷漠,冷冰冰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我讨厌你,很讨厌,我想让你自刎。”

墨离松开时酒,满眼都是受伤,很委屈地看着时酒,“为什么?”

时酒你渣劳资,劳资还要爱你,你脑袋没进水吧?是个正常人就不该栽在你身上。

冷淡地瞥了墨离一眼,时酒的眼神很疏远。

“你长得太丑了,我妈,我娘不让我跟长得丑的一起i玩儿。”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第一次被质疑容貌的墨离,十分生气,攥着时酒的肩膀的手很用力。

脑袋开始变得昏沉,眼前的东西逐渐模糊,他看到眼前的人的脸变成了两张,然后三张,模糊地重叠在一起,唯独那双冷漠的眼睛一直很清晰。

一头载到在了床上,就失去了意识。

时酒呼了一口气,手掌大力地拍了拍墨离的脸,抖了抖身上,再不晕倒她就要怀疑那过期了呢!

人晕了,时酒悄悄跑到门口没有侍卫跟着来,这次他是一个人来的。

那逃跑一个试试?时酒这几天都忙着打人,忽然想起来还可以有逃跑这一个选项。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得到,她跑了,墨离就会越想越难耐。

想法总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时酒站在墙角,在一片乌漆嘛黑当中喝着西北风,瑟瑟发抖。过分安静的空间会让人浮想联翩,总觉得身边有无数阿飘飞来飞去。

这么冷,还跑吗?感觉现在似乎不是好时机。

【要不回去吧?】

【好啊,既然你都这么劝我了,我就回去吧,近水楼台先得月!】

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开始行动了,这动作,可比说要逃跑的时候快多了。所以说人都是有天分的,要在特定的时候激发出来。

重新回到房间的时酒,舒服多了,除了房间里面还残留的酒气很讨厌,其他的都还好,她尤其喜欢墨离昏迷的时候。

站在床边,摸着下巴,看着墨离,思考着要不要对他做点什么。毕竟这人醒着的时候,她干不过,这晕倒了,她还怕吗?

要不再打一顿?

【不太好吧?两次来你的房间,回去的时候都受了伤,难免会暴露。】

鸽子之所以忙不迭地说话,是看到宿主的目光往桌角那里看了好几眼。桌角那儿垫着的,是一把已经生锈了的榔头,估计是想把受的气都给撒出来,但这要是真砸在墨离身上,怕是不行。

时酒点头,【有道理,不能随便打,要养肥了再打。】

鸽子【哦……】

正愁不知道要干些什么,眼睛就瞥到他怀里有条露出来的小袋子,看质量很不错。

手指一勾,那东西就被拉了出来,时酒看到是什么之后,狠狠地恶寒了一把,差点没当场把东西甩到墨离的脸上骂他不要脸。

这可是西琳的荷包,竟然会出现在墨离这里,是西琳送给墨离的吗?当然不是,这是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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