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魂闻言，看了一眼陈瑜正在写的东西：“哼，旁门左道。”
“我倒是觉得后生可畏。”老头一边笑着一边躺了回去，“若他能把这个淬体方法完全弄出来，必定震惊学院。”
“不管？”
“你若是把他赶出书院，他肯定弄不成了。”
“不行，这小子不能待书院里。”
“为何？”
“他是司佳妍新的陪练对象，她正处在突破的关头，这几日肯定会找他。”
“就司佳妍是学生？其他魂都是她的沙包？”老头叹了口气，“你为她定下专业第一享有陪练不可拒绝的权力，我没说你也就算了，现在遇到个条件这么好、又有求知欲学生，你还想把他从书院里弄出去给司佳妍打。要不，你来管学院，我跟老校长一样无为而治罢了。”
“别啊。”凶魂一听这话，气势弱了一半，“那让他待着吧，这几天我去陪司佳妍陪练。再说定下规则，乃是为了刺激学生们竞争，他们那帮说闲话的哪懂我？”
“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老头闭目微笑，似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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