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之人被太皇太后此时脸上的表情吓了一跳,慌忙低下头,似乎是不敢去触及她的眼神,却还是一口咬定的说道:“太皇太后,臣等可是对淮王殿下忠心耿耿之辈,眼下可是皇帝他对淮王不仁,外面不过就是想要帮淮王殿下报仇。”

话说的好听,但是太皇太后又是什么人?岂会被他们的三言两语所蛊惑。

她此时又冷斥一声:“放下你们的武器,哀家还有些话要问他。”

左顾右盼了几下,众人却反其道而行,接连朝着上官扶苏逼近。

“这大半夜的诸位不在自己营帐里面休息,倒是跑到太皇太后的韶华宫来做什么?难道这是要意图加害太皇太后?”

阴棉的嗓音在众人背后响起,让人心惊胆寒的下一刻转身,却发现不知不觉之间早已被人包围。

人群之中双手赋予身后,威风凛凛走出来的男子,那双极冷又极其冷酷的眉眼,让人一阵阵心寒。

“步,步非宸?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会是我?还是说,你以为就凭你们那点儿本事,就能控制本王的人马?”

是他们败了?可是怎么会呢?不是说一定会困住步非宸吗?怎么这小子一转眼的功夫却跑来这里了?

看着他们一脸噤若寒蝉的表情,步非宸已经慢慢的走到了上官扶苏的身侧,与他并肩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太皇太后,臣斗胆问你一句,今夜这些人,是太皇太后用来对付皇上的人马吗?”

太皇太后盯着周围的人,却颓废的叹口气说道:“即便哀家不喜欢他这个窝囊废,但是哀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对他动手。”

“太皇太后所言极是,如今皇上可是我熙国皇室唯一的命脉了,太皇太后就算是对他有任何不满,也断然不会做出什么有损国法的事情,不然太皇太后日后将有何颜面对面对诸位先皇的在天之灵呢!”

被这句话说的浑身打着哆嗦,太皇太后深深看了步非宸几眼,而后哽咽着说道:“哀家不过就是想要替淮王讨个公道。”

“这是自然的事情,淮王与淮王妃在府上出了那种大事,于情于理都该撤查清楚才是,臣刚刚已经下令封锁淮王府,比将此事一查到底。”

淮王府都已经被他给封了?步非宸这是在威胁她?若是她还敢有任何动静的话,只怕下一个被封的就会是她这个韶华宫。

嘴角抖了几下,太皇太后看看四周,知道此时自己已经败北,她日后再也没有什么能够与上官扶苏还有步非宸可以抗衡的东西了。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老了,不觉慢慢的叹息着,一瞬间就苍老了许多,她佝偻着身躯转身就朝着韶华宫跌跌撞撞的摇晃着走了进去。

“哀家老了,日后……皇上的事情,哀家也管不得了,哀家日后也只想要在这韶华宫颐养天年而已……”

没想到只不过是被步非宸的人围住,竟然就会让太皇太后心灰意冷,余下各人看着那苍老的背影,一下子却又变得格外的慌张。

他们抬起头看着步非宸,而后忽然丢了武器跪在地上。

“摄政王,臣等刚刚是一时鬼迷心窍,被,被太皇太后蛊惑了,还请摄政王饶命啊!”

“饶命?”像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一般,步非宸从地上缓缓拾起那把被他丢在地上的宝剑,在手中摇晃了几下,一脸寒笑。

“你刚刚是让我饶了你的性命?”

“摄政王……”

“为臣者,不效忠皇上,却想着背主忘恩,此等谋逆大罪,你说该当何罪?”

“臣,臣……”

看着他结结巴巴一句话也说不利索,步非宸忽而抬起头笑望着周围。

“他不说,那你们说……该当何罪?”

笑眯眯的眼神慢慢的将那把宝剑架在这为首之人的颈项上面,那不达眼底的寒意却瞬间在众人心头浮现。

许久之后,只见那一群人一个个瑟缩着肩头站在那里双腿发软,步非宸忽而眯起眼眸,冷飕飕的开口道:“怎么?你们都不知道该当何罪?那不如本王现在告诉你们!叛军者,杀,无赦!”

噗的一声,一颗人头顺着那寒光凛冽的宝剑手起刀落的掉落在地面上,飞溅的血水与雨水交织,汇集成血海淌在了众人的脚下。

那一声声好似饺子下锅的扑通跪倒之声在韶华宫的院子里面此起彼伏的响起。

步非宸拎着那被雨水冲刷掉血迹的宝剑森然的站在了上官扶苏的身前。

“往后,若是还有任何人对皇上心存二心,用不着本王说什么吧?”

“不,不用!”怯懦的声响跪在那里闷响着。

步非宸欣然摆摆手,立即冲上来一群人将院子里面的几个为首之人带走。

上官扶苏挑眉说道:“皇兄倒是来得快!”

“皇上,你觉得本王执掌军权这些许年,想要取而代之的人还少吗?对于军中任何风吹草动,本王岂会不明?”

所以说,这几日步非宸频频出宫就是因为他觉察到军中有所异动?

看着上官扶苏皱紧的眉头,步非宸又低声开口道:“皇上,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问本王的吗?”

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上官扶苏低声一笑,突然开口问道:“皇叔的死可与你有关?”

这边正松了一口气的元培公公,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险些咬掉了自己的舌头,浑身冷凄凄的就好像才从水里被人打捞上来一般湿漉漉的浑身盯着步非宸与上官扶


状态提示:第173章死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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