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是他娘给起的,说是虎头虎脑好养活。”
甲午子老前辈一声说道:“我记得那天晚上我回来的很晚,远远要到村头时候,就看见树上飘忽有两个很长影子,煞白煞白颜色,我顿时心里一惊,手提桃木剑就上去了。”
“嗨,那时候我也是喝了酒,醉醺醺的,借着酒劲没仔细看,噗噗两剑就把那两道白影子给挑了!”
而我与三爷婚事又搞成这样,这徒有虚名的三界盟主夫名头,不是荣耀,是莫大讽刺了。
想这一出出,一件件,都是因为我的执拗,而变得不堪。
真的好耻辱,亦似乎我就是那颗老鼠屎,毁掉所有美好。
“三爷,都说你无所不能,可我真真是没看到啊,也许是你遇人不淑吧,都是我扯你后腿,连累了你,连累大家。”泪水颗颗落下,但也洗刷不掉我心中耻辱。
现在黄莺童又没了,下一个遭殃的又会是谁?
想小安子小安子变成那样,可以说面目全非,根本再找不回来当初感觉了。
“嗨,这无尽的劫数,何时才能终结,纷乱的三界,什么时候才能消停啊!”我喃喃感叹,泪水盈湿眼眶。
多可爱的一个鸟童子,就这样没了,真的很让人心碎。
火车咔嗒咔嗒发出很催眠声响,我疲惫半眯着,心里想着黄莺童。
这样子下山奔往村屯,一路到城里,坐上回家列车。
虽然我不知道杨依波家的确切位置,但当初相遇他兄妹两的路口,我还是记得的,想他们家应该就在那左右。
奔杨依波家,到那去堵甲午子前辈。
“是下山了?”我想想,起步又往回去。
无奈围着那房子小小范畴之内转圈喊,喉咙都快喊破了,也是不见有人。
放眼一片空旷,要咋样找人,开玩笑呢吧?
就这样疾驰奔回千户坟,眼望无边无际深谷,我迷糊了。
就这样又等了好久好久,甲午子,落无尘一个也没见,我寻思寻思,又奔着山上回去了。
但终究没见影,还是等一会儿吧。
也不知甲午子奔没奔这山下来,亦或者已经过去了。
留我在山脚下不停转悠,想着截住甲午子。
“奥奥奥,好,我这就回去,那柳丫头你小心。”常三太奶一声答应走了。
“解释不清楚了,反正有人对千户坟下手,你快回去,回去协助三爷,告诉三爷我去追甲午子了,很快赶回去。”我一声催促常三太奶道。
“啊……”常三太奶有些懵逼。
“不对,不对,这是一箭双雕计谋,常三太奶你快回去,告诉三爷有人在搞我们,甲午子前辈这里出事了,我一定要把他给追回来。”
“击垮甲午子前辈……让他犯下大错,然后就不能很及时回援三爷堂口,彻底把这条线给掐断……”随着很凌乱心绪想到这里,我大叫不对。
也就是有人同时在对我们下手。
要知道这千户坟与我们堂口息息相关,甲午子老前辈与三爷之间,基本是唇齿相依关系。
这里也出事,总堂口还出事,那会不会是有人双管齐下,就是针对我们大家来的?
而随着这叨咕,我隐隐感觉不对劲了。
“续命是成了,但发生点小插曲,有人来千户坟搞破坏,不过很奇怪的是并没有露面,而是……”我一听,一声叨咕道。
“奥,甲午子老头怎么样了?”听着我叹气说,常三太奶追问我道。
甲午子前辈气门心邪,但愿他能自行调节过来,不至于犯什么大错。
“甲午子老前辈,我帮不上你了,堂口出事,我得回去。”随着一路奔跑下五指山,我一声叫喊道。
这又是什么鬼,怎么就这么不得消停,又是那人皮魔干的?
“晕晕晕了,小一个月,也就是我当初派他离开堂口,就被害了。”我一声凄叫。
“三爷说救不得了,因为已经死了不是一日两日,据三爷所说,黄莺童遭难最起码快一个月了,精魂早已飞散。”常三太奶道。
“那……黄莺童就是没得救了呗,三爷也救不得?”我一听,不死心叫问。
“嗯,就为了这个。”常三太奶应声。
“那三爷这次点香召唤你们,就是为了这个?”我一听,无比哀凄声音复问道。
“是的,一直没回堂口,等再见到,就躺尸了。”听着我无比痛心问,常三太奶道。
拙劣之人,怎么会对一只鸟童子下手,有本事冲我来呀!
“他是一直就没回堂口,对吗,是在我派他来此千户坟路上被害的,晕晕晕,又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让他送信,也不会死。”我是一声声无比心痛叫。
真的好糟心,黄莺童没了,一个活蹦乱跳小神童,就这么没了。
“是谁,是谁会对黄莺童下手,损贼啊,损贼,对一个小报马下手,算什么本事,有能耐直接挑咱堂口啊!”随着这跑走,我声声大叫道。
“啊……黄莺童?”我大叫,起身跟着常三太奶跑了。
“小报马死了,小报马黄莺童被人害死了,尸身摆放咱总堂大门口,上面留有书柬,三爷一看那书柬,就立即让我来找你回去。”随着我很惊疑问,常三太奶道。
“堂口出事了……什么事?”我一听,一声很惊疑问。
“柳丫头……柳丫头,快,跟我回去,堂口出事了!”而也随着我这一追出屋,头几日离开我回堂口的常三太奶,出现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