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像长了尾巴一样,我跑的快,女尸就跟的紧,我跑的慢,女尸就很慢,一路跟随我回去。”
“哎呀,还真是神奇,那死人竟然自己指点额头让你拍符文,这是咋地,是你师父惹到啥fēng_liú案子了?”
小安子又很嘴欠一声叫道:“那然后呢,你师父与那死人成亲了吗?”
苦行僧瞅瞅小安子,眼里闪过一丝愠怒。
“我根本就没能把她给领回去,如若不然的话,我师父也就不会死了!”苦行僧大叫。
“好了好了好了,好好讲,好好讲,讲完咱好回去。”魔祖老头紧着在后边打圆场道。
“我带着那死人昼伏夜出,走得好好的,谁知道半路上遇到一头疯老牛,狂跑奔女尸冲过去,把女尸给顶倒了。”
随着魔祖老头打圆场,苦行僧长出一口气道:“女尸没有了,变成一块玉板子,一块盈润润长条玉板,跟师父你刚刚所拿出来那块,几乎一样。”
随着话说到这里,苦行僧抬眼瞅魔祖老头,眼里满是希冀。
那意思是在询问魔祖老头,他怀里那块玉板,是怎么来的?
“接着说,接着说,继续,继续。”魔祖老头摆手催促。
“嗯。”
苦行僧回转眼神寻思寻思复说道:“我没能完成恩师所托,女尸不见了,我无奈何拿着那块玉石板回去。”
“可很忐忑心情回到我与恩师的那个破家一看,恩师亲手做了几样小菜,一壶老酒,身旁放了一把我从没见过的金刚禅杖,眼眶红红喊我吃饭。”
“师父说他累了,让我好好陪他喝一顿,然后就左一盅右一盅给我倒酒,我当时特迷糊,不知道师父怎么了,反正是让师父给灌了个酩酊大醉,什么都不知道了。”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我头脑生疼醒来,发现桌子上放着一厚厚信封,师父不见了。”
“信里师父告诉我,他走了,让我赶往这个大王庄水窟里修身,并留给我护身禅杖,说有朝一日会有人手拿玉板前来找我,让我跟着来人去。”
随着话说到这里,苦行僧又抬眼瞅魔祖老头,眼里有说不出疑虑。
“师父,您认识我恩师,对吗?”随着这盯瞅,苦行僧追问一句。
“不认得,不认得,我这是碰巧路过,碰巧路过。”魔祖老头摇头给予否认。
“嗯,好吧,那我接着说。”
苦行僧复又收回眼神寻思寻思道:“我大哭一场,原本以为师父是真的走了,因为我办事不力,而生气离开我。”
“可就在当天晚上,村子里野狗乱咬,竟然七零八落的拖拽回一具尸体,是我师父的,一见那斑秃脑袋,我顿时嚎啕大哭,这才明白我师父走了的意思。”
“是不在了,永永远远不在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但绝对与那具变成玉板的女尸有关系。”
“然后我很痛苦埋葬师父,就过来这里了,一直这么多年。”
“那然后呢,这里的一切咋回事,大王庄当年祸事,是不是你干的?我一听,很直接叫问。
“呜呜呜……真是太可怜了,柳姐姐,要不然让他走吧,这身世也是没谁的了,比我小安子还惨!”小安子呜呜呜很煽情道。
“滚一边去,你以后少挤那尿唧嚎子,跟你那大熊身板子一点不相称,看着膈应。”我当啷一句咒骂他。
“来来来,过这边来,别跟着添乱,眼泪倒挺方便,说来就来了。”常三太奶把小安子拽一边去了。
“不是我。”苦行僧一听道:“想当年我来之时,这水窟里的猪笼就已经存在了。”
“是这大王庄人做孽太深,自己配药给自己喝了,也就是十六个女人的深深怨气通过这地下泉眼,又被大王庄人给喝到肚子里,要不是我日日做法打压这十六具女尸戾气,整个的大王庄,早不存在了。”
“额?”我一听,一声额。
这还多亏苦行僧在了,要不然大王庄早都灭了。
“哎呀呀,是这么回事,那人要喝了怨尸水,是会肠穿肚烂死的。”小安子又嘴欠一声叫。
“等后来的白貂精也是我收的,是我念她修身不易,又是情急为女儿复仇,所以并没有伤她,而是用竖棺把她给困起来,现如今就要带着跟师父走了,还望师父能给她一条生路。”随即苦行僧又一声很慈悲道。
“嗯,爱徒啊,你所说非常有道理,师父我支持,支持你!”魔祖老头一听,很宠溺口气道。
“哎呀,这个师父真好,我说苦行僧,通过这一段时间跟魔祖老前辈相处,这老头可真真是好人,除了有点喜欢老女人外,基本没毛病,这可真是天照应缘分,那快走吧,走吧走吧走吧,柳姐姐,是不是没事了?”小安子又满嘴没把门的秃噜上了。
“那你偷取张阿婆尸体干什么,还有张阿婆诈尸咬人的事,你又要怎么解释?”我狠狠剜瞪小安子一眼道。
“不是我,是小翠,当年王大炮做孽,逼死小翠爹娘,小翠泣血发誓,以自己性命讨回公道,这才有今日报应。”听着我叫问,苦行僧一声道。
“这泉眼里究竟有啥?”我一听,寻思寻思复叫问了。
要不然不对啊!
普通小白人死后化身复仇,基本是不可能点事。
也就像山间异类成仙一个道理,那得借助天时地利灵气,亦或者地府阴气,总得要借助一样,否则就是一具烂尸化土。
“好了,既然这些事都跟我爱徒没关系,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