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斜眼瞅瞅他叫问道:“那走堂口世家,怎么还摆弄不了这么一个小小妖类,至于你失心疯吗?”
“我我我……嗨,遭殃了,我们一家人都遭殃了,姑娘姑娘,大妹子,我求求你,行行好,救救我一家吧,散了,要散了,是卧床的卧床,要死的要死,我媳妇又不知哪去了,两天不见影,我这虎吧被她追打,可别人看不见,都说我疯了,事实证明,我没疯,我们家是被啥给琢磨了,要不然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随着我斜眼瞅他,男子很凄声叫嚷道:“哎呀,我这从小看香火长大的,也是明白不老少,我媳妇她恐怕是够呛了,也不知道我爹这香火是咋走的,噼里啪啦十几天功夫,他们老两口先后倒下,紧接着我媳妇不蔫声不蔫语的说不见就不见了,反正说不清楚,我感觉就是我爹香堂口出问题了,想要问问我爹,可我爹脑出血栽躺炕上啥也不知道,这可怎么办呐?”
“什么……你说你媳妇不见了,就在这两天?”我一听,叫问道。
“对啊,就这两天,可我看着了,并且她还打我,你看看我这身上让她抓的,都没好地方了……奥,不对,不是我媳妇,是这破老鼠。”男子周起上衣给我看他前胸,随即又反过腔一声不对道。
“是被踢堂口了?”我瞅瞅男子身上很凌乱抓挠痕迹,喊着男子带我上他家去。
一定是被踢堂口了,要不然男子一家不能遭这么大变故。
我主要想到啥了,想到这男子失踪不见了的媳妇,会不会是我所要寻找的,被楚儿给抓了替身的人。
这时间刚好对得上,我决定去看看。
而等到了男子家里一看,我不禁叫惨了!
咋地了?
这男子爹娘双双栽躺炕上,半睁个眼珠子,歪嘴斜淌哈喇子,屋子里是狼藉一片,泛着股股尿骚味。
“就是这样,姑娘你快看看,这哪有老天爷一块堆按脑袋的,我爹跟我娘前后没差上几天,就双双脑血栓了,半个身子不好使,人也不清醒,现在我媳妇生死找不见影,你说让我怎么办?”随着被屋内浓重尿骚味熏了个蒙头,男子一声很无助叫。
“嗯,我看看堂口。”我强忍呛人味道,喊男子带我看他爹
堂口。
一张大红布平挂在北墙上,底下一个木头供龛,供龛里铺满香火灰。
“点香火。”我抬眼瞅瞅上面百十位地仙神,喊男子点香火。
“我点呐?”男子很惊声问。
“嗯,你爹如果有事,你就是下一个香火继承人,当然你来点了。”我点头说道。
“好好!”男子手拿香火点着,很恭敬拜三拜,插香米碗里了。
“啪啪,啪啪啪……”随着香火插好,三根香火头发出阵阵爆燃声音,中间那根主香火,断了。
“这……”男子吓一跳。
“你老家在哪里,老辈上还有没有人?”我很淡定瞅瞅折断香火,回转身问男子道。
“啊……在山东,山东日照城外村子,有一个叔叔,我老叔还在那里。”男子很纳闷瞅我叫。
“这么远?”我一听,不禁叨咕这么远。
“怎么……是有啥说法吗?”男子很错愕问我。
“堂口被踢,主香折断,必须要你家祖上坟头桃木棍,方能救你爹爹性命,如是没有,也就没指望了,这俗话说前有因,才后有果,估计是你爹爹在走香堂过程中,得罪什么大灵物了,今日是被报复了。”我一听说道。
“啊……这……那我赶紧打电话,让我老叔找找,给我带过来来。”
男子一听,眼神顿时一亮道:“桃木棍,是吧,那玩意不缺,特别是在山东老家,很多很多,漫山遍野都是野桃树,应该可以找到。”男子随着说往出跑。
他是高兴了,可我迷糊啊。
想山东离此地那么远,紧赶慢赶坐车,也得三五天才能到,而我着急奔往昆仑山,又哪里能等这么长时间。
另外又不肯定这男子媳妇,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汪汪汪汪汪汪汪……”
而也是男子离开不久,我正站门口很纠结时候,伴随一声声狗叫,铁砣子所带的那只黑狗人来了。
进院冲我一通摆尾,转身奔村子南边去了。
“额?”我诧异起身跟着,往前跟出能有二三十里地远,在一处旷野荒草地里,看到铁砣子了。
正如一只大傻狍子般,死命绕圈跑,身后嗷嗷直叫唤的追着那个乌青吊眼,张嘴甩动一条猩红大舌头的嗜舌怪。
“我靠,它怎么来了?”一眼看到嗜舌怪,我也打怵啊,是远远站着瞅。
我能咋地,这玩意认准过我,我没被它给追上纠,缠,就已经不错了,哪里还敢靠前。
“柳丫头,救命啊,这玩意碰不得!”铁砣子没命奔跑中喊我救命。
“碰不得你还叫我,你是在哪里把这玩意给惹来的?”我一听,很无语道。
“死人……死人,这玩意守着那个死人了,我这还是为了帮你!”铁砣子没好歹回我一句,很突然打踉跄,差点被嗜舌怪给扑住。
“死人……你找到了,找到楚儿三魂了?”我一听大叫。
这一叫,立时引起那嗜舌怪注意,嗜舌怪嗷嗷几嗓子扭头瞅,撇开铁砣子奔我来了。
“我靠,奔我来了。”我是扭身狂跑中伸指,想着用缩身术把这死孽,障给控制住。
然而缩身术不好使,嗜舌怪就像打了鸡血一般亢奋追撵我,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