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也就是这张阴拐子爷爷,就是当年那赶考书生呗?”我一听,明白过来叫。
“对,就是他,当年打破结印害死环环外婆,当看到一地血污里的狐狸尸体时候,他也是吓蒙了,后又被赶来的村民所喝斥,一时羞愤难尽,失魂落魄赶回家里,没几日便卧床不起呜呼了。”听着我叫,虎哥说道。
“也就是没再去赶考,死到家里了?”我一听,叫问。
“对,是被吓死的,因为他知道我们灵类龇牙必报,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听着我问,虎哥瞪眼珠子应声道:“自此以后好长一段时间里,张家再没发生什么事,而张家人也不知道他祖上是因为什么原因半路不去赶考,回来就闹病死了,一直到环环娘亲修身长大前来讨命,张家人才惊觉,于是四外找明白人给看,但因为环环娘亲报仇心切,太过执着,说什么也不肯放过张家人,于是几番与人斗法之后,环环娘亲气急,半夜把张阴拐子爹给剥皮抽筋,吊挂在门前这棵老杨树上了!”
“啊……剥皮抽筋……吊挂树上?”我抬头往门前瞅。
原来张阴拐子爹是这样死的,那还真挺惨。
不过环环娘亲做的也是过了,这俗话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况当年这张家祖上也是无心之过,过后人又吓死了,这仇怨也就算了结,不至于再延祸下一代。
“对,剥皮抽筋,一具血糊糊尸体倒挂树上,环环娘心中仇恨得以释放,也就放过张家,回转深山去寻找黑老精,然后两人就在权瞎子家后山头上相遇了,环环娘遭受天雷劈体,重伤之下带着环环遇到了李大鞋底子,从而被掐死。”随着我这抬头瞅,虎哥复说道。
“是因为环环娘妄自毁生人性命,从而遭受天谴了吗?”
我一听,没太算明白的叫问道:“那黑老精呢,他又是咋失去肉身的,也是环环娘给杀死的,是杀死黑老精之后,才遭受了天谴?”
“不,这里就涉及到张阴拐子了,是这张阴拐子太坏,与黑老精勾结到一起,用张阴拐子爹的血尸引来天雷,这才让环环娘遭难的。”
虎哥一听站起身说道:“同时也因为环环娘的奋力抵抗,也可以说是为母复仇的一份执念吧,在即将天雷劈体当头拼尽全身数术一击,把黑老精肉身给毁了,所以这黑老精才会附身到张阴拐子爹爹血尸上,随着张阴拐子回到这里,被张阴拐子用香火供奉,后又借宿魂体,在那棵枯树里形成很完整精魄,吸取日月精华,想着再一次重生,也就是借这张家儿媳香巧肚子重新投生,再一次祸害三界。”
“啊……我说这院子里怎么这么大血气,原来是在供养血尸,那大臭子所中尸毒,也是这么来的了?”我一听,立时明白了叫问。
“不不不不不,你们听我说啊,这不能全怪我,不能啊,那黑老精说了,如果不把小狐狸精给弄死,我们家就永无宁日,将来我也会那么死,我儿子也会,所以我为自保,也只得听黑老精摆弄了!”
随着我这话落,张阴拐子推门从屋里走出来道:“想当年我爹死的太惨,简直是惨无人道,那任凭谁看了,都不能不起报仇心,这我也是有血有肉有孝心的人,你们仙家讲究复仇,难道我们小白人就不能吗,任凭你们宰割,世间哪有这么个理……”
“哼,你又来神了,来跟我讲道理对不对,那好啊,我灭你全家,看你还能不能吧嗒吧嗒嘴跟我掰扯了!”虎哥一听,立时瞪圆眼珠子打断张阴拐子说话,扬起蒲扇大手奔过去。
“虎哥,住手!”我一见,紧着喊虎哥住手同时,问张阴拐子饭菜做好了没有。
“做好了,做好了,大神姑娘请往东屋吃饭。”听着我问,张阴拐子紧着喊做好了,打开东屋门请我们进去。
“哼,这是给曹姑娘面子,要不然我稀罕你个粗粮造饭!”虎哥一声冷哼进去,一屁股坐桌前椅子上了。
是热气腾腾一大桌子菜,我招呼大伙快吃。
“这……曹姑娘,恕虎哥问一句,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虎哥很不解瞅我。
“酒酒,快拿好酒来,这啥玩意,凉水勾兑的,一点味道都没有!”
小安子则大模大样坐桌前,喊着张阴拐子换来好酒,复摇头晃脑袋瓜道:“哎呀,先吃喝,别说那些烦心事了,多大点事,不就是反反复复报仇的事嘛,要我说啊,这一六同宗,二七同道,三八为朋,四九为友,五十同德,没有一顿酒过不去的事,都能过去,小酒逍遥一喝,啥都不是事了!”
“哎呀,小安子,真没看出来,你还挺有内涵的?”虎哥一听,憨厚咧个大腮帮子叫。
我无语瞅瞅,这小安子是变了,变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也不像南山老恶道,这一言一行的,倒有点玩世不恭的混世魔王味道。
“来来来,吃饭,其实小安子说的也不无道理,虎哥,环环,此事历经这么久,当事人都已经故去了,冤冤相报何时了,我看就此打住,就让它过去吧。”
随着瞅小安子,我对着虎哥与环环说道:“回去跟你娘亲说,放过这张家,什么事情太纠结了,反而容易惹祸上身,阳世小白人的命,也不是随便取的,各种因果,自会受到惩罚,否则地府夜游神,不就成聋子耳朵,摆设了吗?”
“啊……大恩人姐姐,我不懂,我只听虎哥的,虎哥说咋办,就咋办。”环环一听,一双水灵灵大眼睛很崇拜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