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定!”我挥挥手说好,同时觉得这大婚也太早了,楚儿还那么小。
“嗨,也好,小有小的好处,感情真挚,不用想那么多。”随即我眼瞅这二人背影叨叨了。
挺有意思,炼数术炼出这么远,而且还跟赶尸一样,大晚上的在野外游逛。
“姑娘姑娘……请等一等,等一等,姑娘可否告知我们,宝儿他在哪里,我们怎么找不到他了?”随着楚儿二人离去,恶人谷三怪张抓追撵上来,叫喊我道。
“他不是被你们给杀了吗?”我一声很无谓回答,起身往回走。
回旅店休息,这眼瞅都下半夜了。
“啊……谁杀的,姑娘你说啥呢,恕老怪我没听懂,宝儿他死了?”领头老者一听,一声叫。
“死了……小宝他死了,哇呀呀呀,谁杀的他,小丫头片子你又是谁,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找打!”张飞似男子一听蹿上来,对着我就要动手。
我很不屑瞅瞅,伸手指他默念咒语,唰的一声抖动声响,硕大身板男子变成一佝偻老干尸,猫猴一般惊瞪眼珠子瞅我。
“这这这……你还我二哥来,臭丫头,你把我二哥怎么了?”白脸男子一见,是瞬间探开十指,本我眼睛来了。
“啪!”我抬手拍击过去一掌,随即身形弹跳开了。
“住手,老三,快住手,姑娘有话好好说,刚刚是我二弟失礼了,我这里给姑娘陪个不是!”一见我挥掌弹开身形,老者迅速上前扯拽开他二弟,堪堪把我所挥掌风给避开了。
“姑娘,花落水流,兰催玉断,深感昙花才一现,方知灵草本无根,庭梧好有雏栖处,池鶴今无子和声,弄玉结仙缘,神女应归天上有,掌珠遭嫉恨,奇珍未许世间留,我这样说,姑娘可知我们三怪人之痛了吧?”随着伸手拉扯开白脸人,老者一声抱拳道。
“这……这么说,崇为宝并不是三位所杀了?”我一听皱眉,一声叫问道。
这老头几句话甩的硬,意思告诉我,自从崇为宝失踪以后,他们的心有多痛,恨不得像失去稀世珍宝一样,疯了似四处找。
“咳咳咳咳咳……臭丫头,你对我弄了啥,我咋突然变小不会动弹了,来来来,有能耐咱敞亮的大战五百回合,别整那邪门歪道,我浑老二如果再输给你,就在你面前抹脖子,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咱说到做到!”随着我与老者说话,那被我给一指变小的张飞似男子恢复原身,撸胳膊挽袖子,要跟我对决。
“好了,老二,退下吧,别不知好歹,再逞能,我可用师门教令惩罚你了。”老者回身一声叫道。
“哼,就会对我耍威风,懦夫!”张飞男一声很不服气叫,抱膀到一边去了。
“姑娘对不起,山野之人莽撞行事,已成习惯,还请姑娘见谅!”
随着喝退他二弟,老者一声苦笑笑对我说道:“我不知道姑娘是从何处得来消息,说小宝被我等给杀死了,那请问姑娘,可曾看到小宝尸体?”
“没看到。”我瞅瞅老者一声答道。
这老头不简单,听我说是他们杀死的崇为宝,不但没很惊声叫,还很淡定神情追问我细节,说明做事很老练。
“那姑娘又是听什么人所说?”老者继续追问我。
“邱国志,一个崇为宝死后所托之人!”我一听,复说道。
“这个人现在哪里?”老者又问我。
“不知道,你们自行去找吧!”我一听,寻思寻思一声说道。
有点怪怪的,我不应该把邱国志爆露在这仨怪人面前,但看老者那真挚样子,这崇为宝的死,还真不简单。
“好吧,多谢了,姑娘!”老者瞅瞅我再没多说,拉起他两个兄弟走了。
“嗨,人生路不好走,喜怒哀乐家家有,富贵人家论享受,贫寒之家讲糊口,河东河西三十载,机遇不到别犯愁,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没时莫强求,八分的命,难凑斗,损人利己生病忧,月过十五光明少,人到晚年百事休,争斗一生挂骨肉,高山白骨一世休……”随着这离去,老者很凄婉声音高歌道。
“还挺有人生感悟的!”听着老怪声声高歌,我一声叨叨道。
就这样转身回集镇休息到天亮,我接着赶路。
正走在一处荒野小路呢,就听见身后传来很杂乱脚步声。
“额?”我转过头一看,八个身穿粗布孝衣,手腕子上扎着白毛巾的中年壮汉,很仓皇往这边跑,并且边跑,边很惶乱往后瞅,像是后面有啥很可怕东西在追一样。
“怎么回事?”我瞅了瞅,拦住最前边男子道。
一身孝服,手腕子扎毛巾,这很明显是给死人抬棺的喜头,也就是职业抬棺人。
那这是跑啥呢,遇诈尸了?
“啊?”被我这猛不丁一拦住,几个人很怔愣瞅我。
“我堂口神婆,告诉我,你们跑啥呢?”我一听,很严肃语气道。
“堂口神婆……你……奥奥奥,出事了,出大事了,死人棺材犯冲,眼瞅着十几个小孩子冲过来,那棺材就掉地上摔碎了,是碎裂一地,我们就吓跑了。”听着我说是神婆,男子一怔愣道。
“在哪里?”我一听,叫问。
“前边,那树林子,你看到没,就掉树林子头上了。”男子回头手指道。
我抬头瞅瞅奔过去,等到了跟前一看,十几块棺材板散落在地,一具死人尸身栽躺在一边,身穿装老臃肿黑衣,脑袋大的像柳罐斗,一看就死有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