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出口了吗?”我很直接问。
白三泰摇头。
我一瞅,二话不说扯过食盒,大吃大喝起来。
此时说什么他也不可能放我出去,所以我也就懒得跟他浪费唇舌。
“予己予人,都是一好事,俗话说指鹿为马,而姑娘学成此技艺之后,可随意指对手为干尸,停身七秒不变,堪称世间一神指,人鬼仙神皆可随心所欲,岂不是快哉!”看着我不搭理他,白三泰说道。
“好啊,那我学成之后,先把你儿胡三绺子,变成干尸。”我一听叫道。
“噗……哈哈哈哈哈……”白三泰一听大笑,又没了影。
“有病!”我撇撇嘴有病,吃喝完毕坐着发呆。
这样日子不知过了多久,每天白三泰都会前来给我送吃喝,我俩话语越来越少,而我除了困倦睡觉,就是跳那冰柱子上挨扎。
是扎得全身没有好地方,几乎都成破眼筛子了。
不知疼痛,麻木了,因为我不这样折磨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挨过这无聊透顶岁月。
都说人在一个环境当中待久了,会疯,而且还是在这样一个没有一丝丝生气的银白世界里,甚至连声音都没有,简直就是死掉了!
就这样残忍自虐也不知多久,突然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可以毫不费力停留在那冰柱上面,全身子骨都可以,真的达到白三泰所说的可以在冰柱顶端睡觉了。
身子骨轻飘飘如鸿毛,感觉不到自己存在了。
“成了,我成功了?”
我实在不敢相信的左试右试,还真是那样,于是满心口高兴的金鸡独立冰柱上,冲着大殿方向喊叫“白三泰……白三泰老前辈,我成了,成了啊,这回该放我出去了吧?”
“哈哈哈哈哈……没人拦你,你自己走出来就是!”大殿前人影一晃,白三泰一身潇潇白衣大笑道。
“你真的好像三爷!”一见那潇潇白衣,我一声叫。
而随着这叫,我不禁咂舌,自己这是怎么了,还忘不了那心被狗吃了的胡三绺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