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与小安子蹿行大半夜,几乎把整个县城街道都找遍了,也没见有什么异样。
街面很平静,东方都有些放亮了。
“柳姐姐,我……”小安子很觉理亏。
“没事的,回去!”看着东方放亮,我喊小安子往回走。
其实心里挺担忧的,依着老虎神本事,对付曲老道可以说不在话下,可对付恶道南山祖,恐怕是玄乎了!
这下好,人没救着,还卖一个,搭上一个。
就这样回到老瞎子落脚地,我喊着大伙出来吃早餐,实在是太饿了,从昨中午到现在,水米没进肚呢。
“柳姐姐,我们接下来要咋办?”随着坐下吃饭,小安子问我道。
“先找权大爷孙子,如果权大爷这事办完了以后,虎哥还没出现,我们也只能赶路了。”我一听说道。
随即回身,问瞎老头知不知道他孙子在哪?
“殡仪馆,嗨,孩子自离开我之后为了讨生活,去殡仪馆里摸死人,给死人整理仪容,可怜呐,已经在那里好多年了!”瞎老头一听道。
“殡仪馆……那还是下午去吧,上午烧炼死人,人太多。”我一听,寻思寻思一声道。
殡仪馆,想我与小安子昨晚找虎哥时候进去过,打个转没见有啥异样,也就出来了,
地处城西一有些偏僻地块角落里,两个直挺挺大烟囱,五层高老旧楼房,大门里拴着两条狗,院门外空地上有一好大好深土坑。
“奥奥,好,不急不急。”老瞎头一听喊不急,一行人吃完早餐回住处休息。
就这样休息过中午,把没有丝毫清醒迹象周昊留下,我们几个奔往城西殡仪馆去了,
等到那殡仪馆一看,大门前冷落,鼻翼里弥漫有很浓重烧炼死人臧气味道,两条大狗犬吠,一身形不高年轻人出来开门了。
“请问你们是……权伯仁……”而随着开门询问我们,年轻人一抬头间看到瞎老头,一声大叫转回去了,
“等一等!”
我一见,很大声喊叫住他同时道:“你就是权晓牧,开门让我们进去,躲是躲不过去的,怎么,见到为你遭受天谴眼都瞎了的亲爷爷,就这个态度吗?”
随着喊叫年轻人站住,我起身纵跃过大门,很大声质问叫。
年轻人没说话,径直往里走,随即转过大楼拐角往后院去了。
“这……”我一声迟疑瞅瞅,回身把大门打开,放小安子与瞎老头进来。
“小牧……小牧,我的乖孙子,你让爷爷听听你说话就行,陪陪爷爷,爷爷老了,说不上哪天也就去了,爷爷不追问你为啥不理爷爷,都是爷爷不好,爷爷不该领香火,把一家人都陷在阴阳是非里,爷爷知道错了,错了啊!”随着这进院,权伯仁老头颤巍巍手拄拐杖,声声泣泪叫。
“瞎老头,你别哭,等着,我把那不孝子孙给你抓回来,什么玩意,身在福中不知福,想我小安子孤零一人,这要是有个亲爷爷关心我,我都不知道要美成啥样呢,哪能这样对待?”听着瞎老头声声泪泣,小安子纵身往后院追撵去了。
“不对,柳姐姐,他身上有异相,好像被啥上身了!”而随着一拐弯跑没影,小安子在楼后叫。
“额,明着眼能看出是什么吗?”我一听,拉扯瞎老头跑过去叫问。
而等跑到那楼后一林立间,靠大楼后墙堆砌有一间很低矮石棉瓦房,权小牧正被小安子给死死按压石棉瓦房门口地上呢。
“咋这么多坟头?”我瞅瞅,手拉瞎老头跑到他们跟前叫。
“说,柳姐姐问你呢!”随着我问,小安子一怂打被死死按住的权小牧道。
“积阴德,这些都是无家无人认领骨灰,我给埋在这了。”随着小安子怂打他问,权小牧说道。
“积阴德……嗯,这倒是做善事,小安子,松开他,让他好好说话。”我一听,一声叨咕间叫小安子放开权小牧。
是一很孱弱男孩,脸色苍白白少有血色,眼睛不大不小,有些灰蒙蒙,整体毫无精神,一副病怏怏体态!
“好!”小安子一听,很没好歹把权小牧给推地上了。
权小牧也没言声,站起身揉揉手腕子,低头进屋里去了。
也就是依然没看他亲爷爷一眼,抬脚进房间。
“这……权小牧,你咋回事,咋就不理你爷爷,你爷爷把你咋地了,至于你这样?”
小安子一见,追撵进去很痛恨叫道:“你抬起你那不孝脑瓜子看看,看看这双瞎眼,就忍心弃他不管,饥一口饱一顿,你知不知道你爷爷过的是什么日子?”
“你们说完了吗,说完可以走了!”而随着小安子这满是怒斥喝问,权小牧不冷不淡语气道。
也就是根本不为所动的到桌边喝水,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我靠……完了,不可救药!”小安子一见怒叫。
“小安子,摆香米碗。”而我瞅瞅,大叫小安子摆香米碗。
“啊?”小安子不解,但随即很快速反应过来点点头,拿出香米碗摆桌子上了。
“权小牧,这香火你自己点,自己咋回事自己知道,在我九尾神尊胡三爷香堂口跟前,你就来干脆的,竹筒倒豆子抖落一个清楚,否则我今天不饶你!”随着小安子摆好香米碗,我从兜里掏出小小收灵扣掂在手心里,示意那权小牧看。
很明摆着点事,这权小牧是被啥给冲了身,已经完全不是他自己了。
也就是在当初权伯仁相救权小牧之时,这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