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宅绛术
“你的意思是,这小花女是受祖上荫祸所致?”我一听,倒叫问上官瑞了。
上官瑞所说这意思我明白,也就是如果是生人着了邪祟而痴傻,必定活不过百日丧命,这姑娘也就不可能活到现在。
而如果是房宅犯了风水之说,这家人家也不可能太平几十载,早都人去屋空了。
可如果是遭了啥邪门歪道人算计,还有祖上遗祸,那就不好说了!
“也许是吧,你查查他家老根。”上官瑞斜眼瞅瞅小安子,一声道。
我一听,这就喊着赵村长把他爹爹生辰八字再报给我。
随着赵村长报出他老爹生辰八字,我再这么一掐算,还是没能掐算出什么不对劲地方。
“怎么样,柳姐姐,还是不对?”看着我二
意思思神情,小安子一声叫。
随即转头,很焦声对那赵村长道:“哎呀,别费那事了,赵村长,你就说你爹怎么死的,你们家那些年出没出过啥很奇怪的事,也就是在你这傻姑娘出生之前?”
“我姑娘出生之前…没有啊,我爹娘都是得病过世,没觉出有啥不对。”赵村长寻思寻思道。
“咋没有,想咱妹子春梅临出嫁之前头一晚上不是闹邪祟了,大哭大闹到下半夜,就说咱家屋顶上有两血人打架,当时把我吓得肚子疼,没一会儿咱家丫头就出生了,而等咱家丫头一落地,那春梅就消停不哭也不叫了,当时没当回事,可现在想想,那不是不对劲咋地?”随着赵村长这话落,一直不言声的赵村长媳妇一声叫。
“竟瞎嘞嘞,咱春梅妹妹不是冲到前院老王太太了吗,当时找人看过了,咋又扯到这来了。”赵村长一听,吼他媳妇一嗓子道。
“奥,春梅是我妹子,结婚头天晚上是闹了
,那是我们前院老王太太过世,冲到老王太太死人了,当时找明白人给烧烧纸,也就没事了。”
随着吼他媳妇,赵村长转回头对着我们复说道:“是,当时把我媳妇给吓够呛,一惊吓破红,孩子就生了,只能说事赶事赶巧,是赶巧!”
“小安子!”而我瞅瞅,冲小安子一努嘴,小安子会意起身,奔头顶房梁上去了。
随即手扒顶梁,往那老灰挂套梁坨上瞅。
“不对,柳姐姐,这上面有物件,一个红布包裹小盒子。”随着手扒顶梁很仔细瞅,一阵老尘灰飞扬中,小安子手拿一不大物件下来了。
“这是什么?”随着下来抖落上面老灰,小安子一声叫问道。
“奥,安宅之物,是当年小冯木匠给做的,我们这里盖房子都有。”随着小安子抖落浮灰叫问,赵村长道。
“是木刻钟馗?”小安子一听,一声叫同时,把那红布给抖落开,打开一黑黑小盒子看。
我一听也没在意,因为各家房梁上悬挂红布条以及置放钟馗像都很正常,无非就是避祸安宅。
“不对,这不是钟馗像,柳姐姐你快看,这是什么?”随着打开小盒子,小安子一声很惊声叫同时,从那木盒里拿出两个四肢皆订有桃木细橛的小木人了。
大概半尺长,头顶厚厚一层已然发黑了的血嘎巴,脖子上还各套有一枚圆圆黄纸钱,牧人雕工粗陋,样子也很丑。
“还有还有,这下面还有几张黄纸,上面画有索魂符印,柳姐姐,这纯纯是害人玩意啊!”随着递给我那两个很奇怪小木人,小安子复又从木盒子里抓扯出几张四四方方小黄纸道。
“是魇术,魇术加索魂…赵村长,你确定这些是那给你家上梁的木匠所留?”
我随着很仔细看,一声叫问道:“那木匠跟你家有何深仇大恨,以至于要这样害人,想这魇术害人,无形无踪,说不上啥时候就着道了,再加上这索
魂咒索魂,你家姑娘不疯傻才怪呢!”
“出生即被索魂,索魂在梦魇里,也就是她一直都活在一个很不确定的梦境里面。”
“啥…你是说那小梁木匠害我们?”赵村长一听,惊乍了。
“对,事实就摆在这,的确是这样。”我很肯定点头。
“这这这…是因为我妹妹?”看我很肯定点头,赵村长一屁股坐下了。
“天杀的,原来是他,这个损贼玩意,他竟然鼓捣邪门事害我们,害咱家姑娘,哎呀…这要说起来还不是怨你爹,你说当年也挺好点事,这就横扒愣竖挡着不干,这回好了,连带咱们姑娘遭殃!”随着赵村长扑坐地下,赵村长媳妇一声很埋怨道。
“怎么回事,从头好好说。”我一听,追问道。
“还不是那小梁木匠在给我们家做木匠活时候,跟我那小姑子春梅对上眼了,两人好的无可无可
的,就像一个人,可我们老爷子不同意,愣是给拆散了,并且还在这房子盖好之后,就把人给生生撵走,还说人家品行不正,短人家工钱,现在想想,一定是那小梁木匠怀恨在心,做这事报复我们家!”听着我问,赵村长媳妇道。
“嗯,品行的确不端,现在看来,他本来应当是报复你小姑子,以让你小姑子变痴傻,嫁不得人,确不想赶巧你那日受惊吓生产,而刚刚出生孩子又缺少正阳之气,所以这魇阵索魂也就转嫁到你孩子身上,你姑娘是为她亲姑姑挡了灾祸!”
我一听,复又摆愣摆愣手中两个小木人道:“两血人打架,索魂咒离魂,不怪乎三爷告诫我,十个木匠九个会降术,要十分小心他们。”
“那那那…那可怎么办呐,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