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冥侯和教主谈话之时,外面的翁然找上壮如山和皮包骨,皮包骨一眼就认出了她,画的有树枝那般粗的浓眉立马竖了起来,扯下腰间蛇骨鞭,就欲向翁然抽去,同时还骂着,“你个贱人!居然还敢出现!”
眼看着就要动手,身边的壮如山一把甩开被二人夹在中间的美男子,伸手拦住皮包骨。
“姐姐,你干什么呐?”
壮如山一手死攥着皮包骨拿鞭子的手,一边瞧着翁然,忽的笑了起来,两颊上的两抹红挤得高高的,“贵人,以前是我们姐妹有眼不识泰山,您别和我们这些小虾米计较,我们给你赔礼,赔大礼~”
说着,便向地上跪去,皮包骨惊得有些发慌,下一刻已是被壮如山给拽倒在地。
“贵人,我们姐妹给您磕头了。”
“姐姐你......”
皮包骨挣扎着要起身,却是忽的停下了动作,就连话都没有说完,此时视线正对着翁然腰部,而那细腰之上挂着的令牌正是她哑口的原因。
金银令牌,魔神刻像。
教主大人钦赐的令牌,如果将教主大人说成皇帝,那么有这块令牌的就是王爷了。
在魔教中,只有四人有这块令牌,其中三人分掌三部,另一人则是教主大人的护卫。
如今,这块令牌却挂在眼前之人的腰上。
皮包骨瞠目结舌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也不用壮如山强迫了,自觉的,老实的,卑微的跪了下去,“贵人,是我这个贱人犯贱,得罪了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我这个贱人一次。”
三人这的好戏,自然也是引得了不少人的围观。
像皮包骨眼睛这么不好用的人少,这些人几乎在第一时间就瞧见了翁然腰间的令牌,然后连热闹都不敢看了,目光全部放低。
翁然没想到这块令牌居然有这么大的压迫力,再想那教主将令牌交给自己时的随意。
“送你个小玩意,你带着,以后在这里出入方便。”
翁然低眼瞧了瞧这个小玩意,看来不止是出入方便这么简单。
“你二人随我来。”
翁然说着转身向关外走去,跪地的两姐妹向彼此看去,眼神冒衰,心不甘情不愿又不敢拒绝,蔫头耷脑的跟着翁然往关外走去,一边偷瞄着翁然,一边小声嘀咕着。
“姐姐,她不会要在外面弄死我们吧?”
“她要想弄死咱们,还用得着这么迂回,知会一声,你我早就被围攻了。”
“那她想干嘛啊?不过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拥有金银令牌!”皮包骨满脑袋都是疑问,忽的豆眼放光,又往壮如山身边靠了靠,“不会是教主大人看上她了吧!我们的教主夫人!”
走在前面,将二人对话听的清清楚楚的翁然,忍不住回过头来,不然,她真不敢想象自己还会听见什么天方夜谭!
好在也出了关口,外面人就少上了许多,适合谈话。
见她回头,两人立刻噤若寒蝉,没动静了。
“我是有事问你们,只要你们如实回答,过去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小的一定如实回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皮包骨表现的很积极。
翁然点了点头,“还记得,咱们初次相遇......”
两人动作一致的又跪了下去,翁然无语,瞄了眼周围的人,咬着牙关道:“起来!”
二人嗖的就站了起来。
“那次是我们姐妹狗眼不识泰山,您就不要放在心上,忘了吧,忘了吧,呵呵~”皮包骨说着抬起手擦了擦满脸的冷汗。
翁然瞧着两人是快要吓破胆了,自己还是抓紧问吧,再慢一点,也许就没机会了。
“我是要问,为什么最后,你二人突然不再继续纠缠了。”
“因为那美少年的玉佩啊!姐姐说......”
皮包骨说着说着忽然没了声音,咬着牙,缓缓将头低了下去,斜眼小心的向壮如山看去。
这要是翁然没在,壮如山早照着她那废物脑袋拍个巴掌下去了,但是现在却不能,对方可是在盯着呐。
翁然记着,那傻子戴的玉佩是他阿娘交给他,让他去找司南寅的信物!
“那玉佩怎么了?”
“那玉佩是贵人之物。”
翁然嘴角挑起一抹冷笑,跟自己打马虎眼,真是搞笑!
壮如山见到她的笑后,立刻补充道:“是教主大人友人之物。”
话音刚落,双脚已是离地,以她的体格,还真是极少有这种体验,尚未求救,翁然已是开口发问,“你觉得我很好耍吗?”
五指都捏不过来壮如山的脖子,但却不妨碍她用力拧断这脖子。
“贵人,贵人你这是......姐姐说那玉佩上的花和戮世尊耳后所纹之花相同。”皮包骨慌张的解释着,虽然她也没注意到那美少年所佩戴的玉佩,更没注意过戮世尊而后的刺青。
但是姐姐说是就一定是。
“贵人,贵人您快高抬贵手,放了姐姐吧。”
翁然将提起的人重新放下,壮如山摸着脖子猛咳了两声。
“戮世尊又是什么人物?”
“是教主大人座下三尊之一。”事已至此,壮如山只能是知无不言了。
皮包骨虽然笨,倒是巴结讨好人她倒是挺会的,立刻接着道:“三尊分掌三部,戮世尊所掌的是‘杀部’,是教内最为好战的一部。”
接着又补了句,“戮世尊是女子。”
然后看了看周围,以手侧挡着嘴小声道:“戮世尊可是连其它两尊的面子都不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