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赵啊,你说你顺都顺了,咋不顺点儿好酒呢,两瓶白牛二才多少钱啊?三十块钱顶天儿了吧?”
我冲赵胜天打趣道。
“哎,这你就不懂了吧?跟你讲啊,我有一个外甥,在部队里训缉毒犬,这小子逢年过节的就来找我喝酒,每回都拎两瓶白牛二过来。当时我就说,“你个臭小子,来看大舅就拎这破酒啊?”你猜这小子说啥?”
赵胜天似乎比我还高兴,有了酒喝,话渐渐多了起来。
我笑着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小子说,“首都人都爱喝白牛二,炒个鸡蛋都往里滴两滴,咱们军人各项指标都得向首都的军队看齐,喝酒当然也得看齐了!”呵呵呵,其实是这小子兜里没钱,才跟我说这些不着调的。后来喝着喝着也就习惯了。这不就给顺来了嘛?”
说到这里,赵胜天的脸色突然有些落寞。
“唉,一晃好几年没看见他了,也不知道这小子现在咋样了,应该混到排长了吧...来,走一个。”
赵胜天说到这里,举起手中的酒杯要跟我喝一个。
听到这,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同样举起酒杯,并且安慰起了赵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