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刘蝌蚪还是不知不觉,就镀到了那家鞋的铺面前,落地的玻璃窗,亮的刺眼。

她抬头看了看,这座只有两层楼的俄罗斯风格的建筑,好似想把它记在她的骨子里。

她记得,这一天,雪下的特别特别大,到处都是银装素裹.....

她还记得,爸妈从南方来看她,临走,妈说:

“别总跟人耍小子,好好珍惜,只要是个对你好的男人。”

爸说:

“快点生个孩子吧,那就稳定了。”

刘蝌蚪还是听了老爸的话,偷偷去检查下体,为什么久不见动静。

在妇产医院里,我意外的见到了,天天扶着一个女人去做人工流产,而那个女人,正是他的老板,而为这个女老板轻抚脸上碎发的男人,正是她的新婚丈夫。

还是这个寒冷的季节,冬天,她离开了天天,正值十二月份,是一年中最寒冷的季节,她离开了。

然而,她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疼,她想,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城市,更喜欢上了这个冬天里,室内外温差近五十六度的最北部城市。

在这样的世界里,在室内永远这是以为外面如同暖花开。

这种错觉,而走出室外,进入冰雪,迎来的,会不会是一个重感冒。

而当她清醒的意识到,防寒冷,保暧,注意温差带给你的伤害,那么,你就是这冰雪世界的主人。

更会是主宰自己世界的人。

“小伙子,醒醒,拿下你的工作证!”

薛余被旅游团的同伴推醒了。

他揉揉眼睛,一时有些发懵。

想起刚才脑子里的一切,无非是把刘蝌蚪的真实经历,又演绎了一遍:

做了一个半天刘蝌蚪的梦!

“什么工作证?”

“你不是哪个旅游局的公务员吗?”

薛余苦笑了下,摇了摇头:

“对不起,您一定是记错人了。”

是的,那个男人记错了人,在薛伴我的提醒下,很快的意识到了。

接下来,被他寻找的那名公务员游客,自动的站了起来,稀释了大家对薛余的关注。

可是,通过这么一闹腾,薛余刚才的那个如同电视剧一样的梦,再也无法复原。

他望着车上有说有笑的人们,想起也自己也曾与这种公务员的工作,擦肩而过。

薛余的印象中,爸爸是最喜欢谈论“正经工作”是什么这个话题的。

在考公务员这个问题上,当年刚刚毕业的薛余,也在方方面面的,一直能感受到父亲的压力。

薛余也知道父亲为什么,那么希望他考上公务员。

薛德珠经常拿出无数个佐证,来企图来说服自己的儿子。

“我们同事毕业时有两个选择,去机关还是去企业,结果他选择去企业,发现自己的退休金比去机关的同学少了不少。”

从这样的人的经历中,从此,薛余的父亲就认定了一个死理:

只有考上公务员,最次考上个事业编才算“正经工作”,其它工作“都是临时的”。

不过,在薛余找工作的那一年,国考尚未如后来般火。

薛余在学校的双选会上甚至发现,机关事业类单位招聘时,反而投简历的人不如去银行的多。

“那时候公务员工资低,吸引力也不高。”

于是,薛余并没有怎么复习,虽然薛德珠用心的帮自己报了名,又报了一个学习班。

但薛余,还是“考上阵”败北了,连面试都没进去。

接下来,第二年里,薛德珠还是不死心,又一次的动援儿子,继续这样的考试。

可是,那个时候的薛余认识了刘蝌蚪。

这样的女人的生活,才是薛余喜欢的生活。

自由自在,率,自我。

虽然,当时,母亲也帮忙,给自己找了一家外企工作,收入并不低。

父亲薛德珠听了,也不分不悦,当时斩钉截铁地对薛余说:

“你要是去了,你一定会后悔的。”

果不其然,到了第二年,国考人数开始上升,报名人数突破百万人大关,竞争比达到了50:1,父亲薛德珠一度有些懊悔。

他后悔没有用力阻止自己的儿子,更没有努力让自己的妻从加入自己的阵营。

不过很快的后来,薛余就渐渐发现,父亲所说的“正经工作”,其实更像一个围城。

朋友说:

“我读在职研究生的时候,发现每次大家聚餐,都会把几个在机关工作的同学放在首座上,大家不外乎抱着一个心态,迟早有事能求到他们。但私下和他们聊天,其实待遇是透明的,并没有什么灰色收入,很多事,办事也已经规范化。”

但最终,在毕业几年以后,薛余还是利用读计算机的机会,重新领了一次毕业证,选择了it行业就业。

原因并非是要找份“正经工作”,而是在他所在的行业,国企开出的价码,已经不低于外企了。

但是,创业其实真的不是一件容易事

“最初创业,只是因为觉得自己不习惯朝九晚五的工作,想一边赚钱一边旅游,自己当老板,时间随意安排。”

从欧洲旅游中,来到了美国的哥哥家里。

他跟薛拯说了自己的想法,以及其中的艰辛。

在今年年初,开了一家小型的电脑公司,主要做组装电脑和品牌笔记本,还有电脑培训。但自己财务报表的数据显示,赔钱,赔钱,还是赔钱!

而今年年内,全国创业公司总量已经超过10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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