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到了吃饭的点,只要班里的体育委员,用胸前的哨子声,把所有的同学都集合到了操场上,来到楼门,江兰兰便看到了各个班级的方队。
这些方队的同学,都是从教学烂楼里鱼贯而出,整齐有致,有的班级还喊着口号,来到操场,每个班给按男女生排成两行,一字排开。
江兰兰想,站的如此密集,如何能做得了间操。
再说了,这在中午的,上了一个上午的课,整整四节。
其实,到了第二节课就已饿了。
这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怎么还有力气和心思,来做广播操呢
正在她纳闷的当儿,伙房的香气漂了过来,汪兰兰能明确的辨别:
一定有豆腐!
再用鼻子嗅嗅,还有过去她一直讨厌吃的白菜。
可是,这个时候闻到,怎么会这么香呀?
更让江兰兰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从另一个楼里走出来的一群人,有挑着扁担的,有穿着白色制服的。
哎呀!那制服就是厨师制服,还有那顶高高的白帽子!
他们的队型是这样的:
男人在前面,每人都在肩膀上担着两个水桶。
女人在后面,两人一组,抬着硕大的,盖着白沙布的竹子编的圆筐。
袅袅的香气,就是从这里传过来的。
江兰兰吃惊而又意外的忤在那里......
直到,有人给了她一碗白菜豆腐汤,外加一个白白的,还冒着热气的馒头的时候,她才下意识的跟着同学们大口吃了起来.
从没有这么好吃的味道。
这些美味,纷纷来拜访过江兰兰的味觉。
看着同学都做饿狼相,江兰兰,不知为什么,开心的笑了。
夏日里,男生们每天中午都早来半个小时,为了踢球。
薛余是其中一个,在江兰兰眼里,这个很壮的男生,总是四六分的发型。
每当走进教室,头也下意识的,往“六”的那一方扬下头。
似乎这“四六”分的头发,就是这么不经意间的,自已用偏心的力量分出来的。
男生耍帅的,几乎都愿意,在这发型上和甩头发的动作上做文章。
这可能也真会有女生对此发狂有关吧。
这些女生看着众多的男生,都是同样的校服,众多的男生,又都是同样的休闲鞋,总想在某些特定的地方,把他们区分的更清楚。
然而,最让她们失望的是,男生们多数,都还是乱蓬蓬的头发里,不时掉出些头屑,落在深蓝色的校服衣领上,让人了无了兴致。
可这帅哥不同,头发干净不说,就是那一边少,一边多的“四六”分,这“自然倒”头型,就让人眼前一亮。
于是,这些女同学,完全忽略了,他有一双并不迷人的细长眼睛,以及一张,快到二十岁了,还是个婴儿肥的大饼子脸。
然而,年少时节,一点能优于他人的本事,都会成为女生发挥想象的“超能力”。
每进教室,自然而然的甩头,成了他的招牌性的成为帅哥的“经典动作”。
他也蛮聪明的,知道自己的有效资源及如何利用,也愈发地把这头甩得像模像样了。
“铃铃”上课的预备铃声呼了,还有五分钟上课,操场上的男生陆续跑回了教室。
薛余如往常一样,也是最后一个,从外面不紧不慢的走进教室。
屋里坐满了人,老师还要等三分钟进门。
往往这三分钟里,正是全教室的同学们,齐刷刷的看着黑板,在等待老师的到来的时刻。
如果不是这个当口,薛余的甩头动作,又如何会让所有的女生都看见呢?
这是广告的黄金时段,他懂的。
起码在江兰兰的眼里,薛余是懂的,更是故意的。
薛余潇洒的甩了下他的头,班里竟有女生“嘘”出了声,显然是他的粉条子。
同学们正四处寻找声源,看是哪个情不自禁的声音,来自的“脑残粉”,如此崩不住。
只听“咣”的一声,薛余往前冲了两下,
“呼”的就扑倒在了老师的讲台前。
全班同学,由瞬间的无声,到全体的哄堂大笑。
整个场面,就是一个脑力测算,先惊后觉的历程。
让所有的女生都笑出了眼泪。
薛余狼狈不堪地,爬了起来,“四六”分的头,洒满了粉笔灰。
清洗的很干净的校服上衣,糊上了值日同学为老师讲台前所洒的水。
而和洒到他衣服上的粉笔灰混合起来,就成了一件浆糊上衣。
薛余爬起来后,几个健步,就走到了他的座位所在组的过道上。
他想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位置上。
趁早结束这众目睽睽的尴尬。
就在这时,他被伸到过道上的一条腿再一次绊倒,这次比上次结实得多。
因为,他几乎是带着助跑,被绊倒的。
只听到“刺啦”一声,随着薛余的倒地,他的裤子也开了档,他简直是不想再爬起来了。
薛余趴在地上,希望现在就是世界末日,再也不想活着见到那些,曾经是那样的羡慕不已的看着自己的眼神。
不知过了多久,他脑子里还才想,这一切都是一条绊他的腿造成的。
而这条腿,通过他趴在地上仔细分析,终于明白,绊他的这个人是谁b。
想到这里,他被彻底的激怒了。
一个翻身,已全身泥水。
他在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气急败坏的,两只手,准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