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德珠说起车队的那位“八卦”的司机,大家给他起了一个特别搞笑的名字:

“大表姐”。

“大表姐”,其实是个纯的男爷们,只是因为他平里,好传播小道消息,尤其是喜欢传男女关系、偷这类新闻。

于是,便在名字上,被大家改了别。

另外“大表姐”还有一个特征:

一个大男人,明明高176公分,却长有一双37码脚。

所以,大家觉得他空有一个男人材,却长了一双“娘们儿”的脚。

他得此诨名后,竟还神秘兮兮的跟薛德珠说:

“薛哥,你认识咱车队里,开大车的那个小老舅吗?”v手机端/

“小老舅”薛德珠当然认识,不但是认识,甚至还可以说是熟悉。

这“小老舅”个头不高,年纪轻轻就秃顶了。

他那头型,典型的地方包围中央,个别地区已经有了大的“突破”。

他看着像是五十的样子,其实真实的年龄才三十出头。

可是,这“小老舅”的商却比他的个头高多了。

他长了一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一般的人都扛不住他的忽悠。

在车队干着较轻巧的活。

比如,车队里的司机一天出车八小时,偶尔还得给加派个路单。

可是他一天就一张路单:

八点出车,十一点回车队下班了。

别人看着眼红也没办法,车队队长照顾他,因为他跟车队长的关系铁的跟一个人一样。

“小老舅”有一个好,就是女人。

据别人传言,小老舅在男女关系这方面,似乎没有底限似的。

被他看上的女人,在他眼里,仿佛,什么心理防线,生理防线那都是摆设。

这样的人,有话题就逃不掉女人。

而只要他有什么传闻,大家都想问个清楚,满足一下自己的那颗八卦心。

站在薛德珠边的一个年轻小车司机忙问:

“咋地了,他有啥新闻么?”

那年轻司机有颗八卦的心肠,虽然传播八卦的能力稍有欠缺,但是收集八卦的能力还是超强。

每当发现一个八卦的时候,他都会怀着一颗探寻究竟,努力挖掘的心。

“大表姐”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是不屑,带着一丝嘲讽,一丝看不起。

他是个敏感的人,这个眼神对他的八卦心的暴击伤害,是致命而且危险的。

于是,他挥了挥手,说:

“别拿出这损样儿,待说不说的,麻溜交代,交代清楚了,门口那馆子!你懂得。”

“大表姐”那双37码的小脚,听完他说的话以后,差点踹的差点离地三尺高。

“哎呀,老弟,就你明白我。”

说着还拉了他的胳膊一下,他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说:

“有话说,有放,别动手动脚的,让别人误会我咋整。”

“大表姐”白了他一眼,眼睛里有点委屈。

薛德珠在一旁瓮声翁气的说:

“我在不方便的话,正好,我下班了!”

“我说我说!”

“快说吧,薛哥要是走了,我也马上走。那馆子,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他说着我就挪脚,

“说,说,看你急的。”

“大表姐”不愧是单位传播八卦第一人,讲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

“小老舅”这家伙打麻将,经常出车回来,下班后,就钻到麻将馆去打麻将。

麻将馆在他们家楼下不远的地方,平时其实也就是几个熟人打。

但最近新加入了一个少妇,长相颇有几分姿色。

“小老舅”玩起麻将心痒痒不说,工作也不安心了,整天就惦记着上麻将馆借着打麻将的机会多看两眼。

那个麻将馆离他家很近,所以“小老舅”的媳妇也去,经常俩人在一个麻将馆里混战。

不过他媳妇这几天单位组织疗养,跑出去旅游了。

“小老舅“就往麻将馆里跑的更勤了。

在麻将馆里,“小老舅”发挥了异于天赋的高商,超常发挥那三寸不烂之舌。

经常把那位少妇逗的笑个不停。

找个机会要了她的传呼号,打完麻将还能继续联系,他时机就越来越成熟了。

估计是那位少妇跟小老舅问了工作况,至于“小老舅”在自己是做什么工作的这类话题上,说了什么令少妇动心的元素。

于是少妇说自己在家也是闲极无聊,要跟“小老舅”找个机会一起出车观摩一下坐在车里看看远处的风景。v更新最快/

“小老舅”开了一台带卧铺的大车。

平时像这车出去都是有押运员的,押运员一个负责开票,另一个也是防止司机想不开,偷着卖货啥的,起到安全作用。

不过这并不能阻止“小老舅”满足少妇的要求,他找了一工作服,给她换上了。

工作服也不知道从哪找的,还脏,少妇竟然不嫌弃,穿着就上车了,路上接了押运员就开始上班了。

押运员每天轮流值车,不固定,看到车上多了个人,也没吭声。

路上,也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但押运员也不是个木头人,话里话外的,听着听着,就听出来俩人的关系了。

但是碍于面子,还是没说什么。

“小老舅”估计那天也是脑袋发,温香如玉近在侧旁,就开始做事放肆起来。

走到半道,就跟押运员说,让他先下车,因为前面也没有多少活了,不需要押运了。

他殷勤的在路上给押运员拦了台车,付了打车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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