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秦天从秦光远夫妇那帮完忙便早早去了医馆,由于大家都知道济生堂的开诊时间,所以一早上也几乎没有了等在门口的人。
可今天,秦天刚一出小区门,便看到一个人影等在医馆门口。
“秦神医!”
这人一见秦天出现,立马热情的迎了上来。
“你是...”秦天看着她,感觉十分眼熟,但一下子又想不起来是谁。
“是我,我叫胡安子,是帝京来的,我还给您留过名片呢!”女人急忙提醒秦天。
秦天一听立马想起来了。
是那个先天绝脉的帝京女人!
当初自己跟陆秉谦比斗医术,正是因为她的出现,才让自己胜了陆秉谦一筹。
胡安子见秦天想起了自己,立马开心的点起了头。
“那你是...身体又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秦天有些疑惑,因为胡安子看起来并不像生病的人。
胡安子闻言,脸上突然出现了些许的尴尬,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
“秦先生,请允许我先向您道个歉。”
说完,胡安子对着秦天便是一躬扫地。
秦天见状,急忙闪身躲开。
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平白受人拜谢,是会损阴德的。
“胡女士,你还是先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吧。”秦天神色严肃,似乎并不准备跟胡安子套什么近乎。
胡安子一看秦天避开,脸上尴尬的神色越发浓郁了,随即苦笑了一声,便对秦天请求道:“秦神医,不知道方不方便到您的医馆坐一会!?”
“额...可以。”秦天顿了一下,开门请胡安子进去。
正所谓进门是客,人家奔着自己来了,即便不帮忙,也不至于连进来坐一会喝杯水都要拒绝。
胡安子一进门,秦天便带着她来到医馆大堂,一杯香茗端到她的面前,秦天便坐在了主位上。
“胡女士,这次来松山,应该是有事吧!?”一坐下,秦天找了个话头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胡安子正不知道该怎么说呢,见秦天问自己,急忙开口回答,“是啊,家里有个长辈在松山,这次过来是专门来看他老人家,顺便过来谈个生意。”
“哦?帝京的人,在松山也有亲戚啊!?”秦天有些惊讶,毕竟两地相隔千里,也算比较少见。
“是啊,他老人家嫌帝京太乱,不愿意在那住,一个人躲在松山古董街住着,图个清静,平时没事给人修修鞋,跟人聊聊天,也算安生。”胡安子笑着回答道。
“在古董街修鞋!?”秦天一听,眼睛立马瞪了起来!
姓胡,古董街修鞋,这不是胡老爷子还能是谁!?
秦天依稀记得,老爷子曾经含糊的回答自己家里是姓胡的。
“胡女士,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就跟我说说吧,只要不违背原则,秦某也乐意帮忙。”
随即秦天笑了笑,决定看在那位老革命的份上,帮这胡安子一把。
一听秦天愿意帮忙,胡安子眼睛都亮了一下,“秦神医,不瞒您说,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让您陪我去给一个人看看病。”
秦天闻言微微一笑,“原来是看病啊,你早说啊,这本来就是医生的本职,不算不情之请。”
说完,秦天便起身朝着诊堂走了过去,准备收拾一下药箱,跟胡安子走一趟。
“秦神医,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您别着急。”胡安子急忙起身拦了秦天一下,脸上满是尴尬。
秦天一看,收拾药箱的手也停了下来,“还有别的事!?”
胡安子苦笑了一声,“秦神医,实不相瞒,我求你去看的病人,其实是我一个生意伙伴的家人,这次他们来到松山,也是奔着求医来的。”
秦天怔了一下,“没什么不正常啊,我直接跟你过去给他们看看不就得了。”
“秦神医,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胡安子恭敬的请秦天坐下,紧跟着自己才缓缓地开口解释。
“这人是帝京四大家族之一,沈家的继承人,他妹妹患有先天疾病,这些年全世界遍访名医都没能治好她的病,据说这几年恶化了不少,眼看就要不行了。”
“但这人我得罪不起,所以我想让您陪我走一趟,装作我的助理,先看看这病您有把握治没有,如果能治,咱们再下手,如果不行...”
“如果不行,也别耽误了你的生意对不对!?”
突然,秦天开口打断了胡安子的话,脸色也沉了下来。
怪不得从一开始就摆那么低的姿态,合着是想让我给她当工具使唤!
“秦神医,您别生气,我知道这要求很过分,对您有些不尊重,但我没办法,我们胡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边沿了,我不得不这么做的啊,如果得不到这单生意,恐怕数十年的家业就要败了...”说着,胡安子便跪在了秦天的面前,重重的一头磕在了地上,“秦神医,您一定要帮我这一次啊!!”
秦天看着她,脸色依旧不善,不过想起胡老爷子这位老行伍,心里便又软了一下。
要是胡家真的不行了,这位老人恐怕也没办法再这么安稳的生活下去了。
“我只会看病,谈生意的事情我不懂,到时候成与不成,就要看你自己了。”秦天冷冷的说道。
胡安子跪在地上,身子猛然颤了一下,紧跟着便惊喜的问答:“秦神医,您答应了!?”
秦天扫了她一眼,依旧在以为她拿自己当工具使的事而不愉快,随即白了她一眼,问了一句‘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