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牧谬赞,贫道所知与家师相比,犹如萤火之光与皓月。”
“那是自然!太玄真人被称之为谋圣。南华道长你不如也是很正常的,无需气馁。相信有朝一日南华道长你能超越太玄真人。”
南华一番自谦的话语,袁常倒是不失时机的打击了一番,让南华和太史慈好生无语,心中暗叹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南华行了一礼,不解的问道:“幽州牧,此前听你称呼家师为谋圣,为何贫道从未听闻过这个称号,是何道理?”
“你深居山林。又岂能知晓。”
袁常一脸鄙夷的说了一句,见南华一副你别唬我的表情,讪笑了一声,只好说道:“南华道长可知我如今的境界,乃是第七感-末那识的中级阶段。而到了末那识的境界,便拥有一种能力,那便是能够感知过去、现在和未来将会发生的事情,所以,谋圣是后世之人对太玄真人的称呼。想当初太玄真人辅佐高祖建立大汉朝,让高祖从一个一无所有的人物。创下建立汉朝四百年基业的辉煌,如此成就,岂会当不得谋圣的称号。”
“家师自然当得上谋圣的称号!”
听得袁常称赞张良。南华也是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
一旁的太史慈一脸疑惑的看向袁常和南华二人,原来刚才袁常二人的对话他并没有听到。之所以如此,也是袁常故意为之。如今太史慈还没有达到第六感的境界,过早的了解第七感的事情反而对他不利,所以,袁常只是针对南华说话,太史慈才听不到。而南华虽然如今也还没有达到第六感,但是,南华是修道之人。境界对于修道之人而言,并不是一个障碍。以他们的心境。任何的境界都不是问题。对于他们而言,时间和顿悟才是最重要的。所以。袁常也并不用担心会影响到南华的心境。
“到了!”
一座普通且简陋的道观终于出现在袁常三人的面前,南华也适时的停了下来。其实,不用南华提醒,袁常之前就已经感应到有人在道观之前等候。一名看上去只有三十多的中年男子,以及一个看上去五十多的老者。若是放在外界,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更老的人是师傅,年轻的是徒弟。但是,袁常却是知道,那个看上去只有三十多的中年男子,才是他此行的目标,太玄真人、谋圣张良。
“子义你与两位道长到处走走,我与太玄真人先叙叙话。”
袁常的声音萦绕在太史慈的耳边,而袁常的身影却是已经消失不见。同样的,在道观前的张良也在同一时间消失不见。
“太史将军,且与贫道先入道观内休息,等候家师与幽州牧。”
“有劳道长!”
且说另一边的袁常和张良二人身影飘忽移动,恍如幽灵一般,根本看不清他们的身影。二人足足奔走了一刻钟的时间,来到了此山的山顶之上,而那座道观,此时也早就看不到踪影了。
“太玄真人看破世间繁华名利,隐居山林,潜心修道,日子过的好不潇洒。”
袁常和张良二人并肩而立,眺望前方山林,无人出声。过了片刻,袁常知道跟张良这样的人物比耐性,自己肯定是比不过对方的,所以,最终还是由他先出言,打破了沉默的氛围。
“幽州牧说笑了,这一切非我所愿。”
张良听了袁常的话,却是自嘲一笑。见到袁常讶异的表情,张良继续解释道:“幽州牧可知,贫道这一身本领是何人传授?”
“据闻太玄真人的师傅乃是贤者黄石公,然也?”
“正是!”
张良点了点头,幽然说道:“在我年少之时,巧遇黄石公。黄石公被我坚韧的毅力所感动,故而收我为徒。而且,也是从黄石公的口中,我才知晓天下大势竟是掌握在顺天盟手中,由他们操控天下大势,也是从黄石公的口中,我知晓了逆天者的存在,就如幽州牧这样的人物。”
袁常好奇的看向张良,不解的问道:“太玄真人,你一口一个黄石公,似乎并不是很尊重令师?”
“呵呵!”
张良闻言,轻轻一笑,洒然说道:“尊敬是由内而外,并非口头之言。当初我也是这般做,直到后来,我达到了一种新的境界,才明白这个道理。就如我虽然是一个修道之人,却也不会时时把贫道挂在嘴上,提醒自己是个修道之人。道在心中,只要心中有道,便无处不是道。幽州牧见过我的三位徒弟,也应当清楚他们的修为,而他们正是因为没有看破这一层,才一直无法踏入另一个境界。”
“既然太玄真人你明白这一点,为何不提醒你的三个徒弟?”
“修道之人讲的是无为,若是由我提醒他们,他们或许能够踏入另一个境界,但是,对于他们的未来,却并没有好处。所以,一切只能靠他们自己,我是不会提醒他们的。”
对于修道的观念,袁常感到很不理解,一句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然后就不了了之,接下来就是看个人的悟性。或许,这也是为何道教的发展不如佛教的原因之一。佛教只要说一句施主与我佛有缘,然后随便一个人都能当加入;而道教,若是悟性不够,最终只能当一个普通的道士,永远也没有什么成就。就如倚天里面,张三丰耍太极剑,张无忌看了三次才领悟真谛,其实,张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