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丑汉,本侯已经出城,你待如何!”
公孙瓒单手举起长槊,遥指对面的文丑,脸上挂着冷笑,高声回应了一句。听得公孙瓒对文丑的称呼。城上的幽州将士们哄然大笑。说起来文丑还真的跟他的名字很般配,确实是丑的难以形容。想来当初文丑的爹娘之所以会给他取个丑字。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文丑虽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容貌丑陋,但是。却无法改变爹娘给自己的容貌。毕竟这年头可没有那么多的整容医院,所以,文丑对于自己面容的问题,总是很敏感。此刻听到公孙瓒在双方数十万大军面前如此称呼自己,顿时怒不可遏,恨不得将公孙瓒剥皮抽筋。
“哇呀呀!公孙瓒小儿,你堂堂一州刺史,莫不是只会逞口舌之利,有胆的便与本将战上一场。”
公孙瓒不屑的撇了撇嘴,冷笑道:“袁绍麾下若是都如你这般蠢货,还是趁早滚回冀州,免得污了本侯的手。本侯出城而来,莫非是为了看你如猴子般上蹿下跳,简直是不知所谓!”
“好胆!”
文丑怒吼一声,扬起手中长刀,怒喝道:“既然如此,你我便战上一场,本将倒是要看看,你的实力是否如你的话语一般强悍。”
言毕,文丑倒提长刀,拍马便向公孙瓒冲来。
“哼!”
公孙瓒冷哼一声,也不多说,挺着长槊,拍马便直直的冲了上去。转眼之间,公孙瓒和文丑二人便战到了一处,只见得二人槊来刀往,你砍一刀,我刺一槊,只听得震天的喊杀声,让人热血沸腾。
“杀!”
“死来!”
战场上的双方将士只听得公孙瓒和文丑二人猛烈的喝声,却是有些看不清二人的动作,只能隐隐的看到一些虚影,让人震骇不已。
想当初在虎牢关之时,公孙瓒和吕布也能交战近十个回合,并且成功的退走,这就很不简单了。想其他诸侯麾下的上将都是战不数合,然后被吕布斩杀,能够从吕布手下逃脱,这也是实力的表现。既然是上将,自然没有那么不堪,至少也有二流接近一流武将的水准。只不过罗大大的演义把那些武将给弱化了,同时也是因为吕布太过生猛的原因。如果按照这样计算,公孙瓒的实力也有一流武将的水准,只不过是一流武将之中比较靠后的。文丑的实力则是超过一流武将,介乎顶级武将和一流武将中间的层次。这毕竟不是玄幻的世界,差一个阶级就是天差地别,武将的对战除了依据自身实力之外,丰富的作战经验也是不可少的。而公孙瓒恰恰具备了这一点,弥补他实力的不足。或许在长时间的战斗之后,公孙瓒敌不过文丑,但是,短时间内还是能够保持不败的局面。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铿、铿、铿!”
“锵、锵、锵!”
公孙瓒和文丑二人端的是战的激烈异常,谁都不肯退让一步。似乎下了狠心要将对方置之死地。战到如今这个时候,战场之上只见四处飞扬的尘土,更是让整个战场有些凌乱不堪。观战的双方将士似乎都有些看不清战场上的情况了,只能根据战场上发出的声响而判断两人的战斗局势。
“希律律!”
“希律律!”
某个时间。观战的双方将士只听到先后两道战马的哀鸣声响起,然后,便看到公孙瓒和文丑二人武器碰撞一击,而后同时勒马后退。公孙瓒作为幽州之主,战马自然不凡;而文丑作为袁绍的心腹大将,战马同样是宝马。然而,就在刚才二人激烈的战斗之下,他们二人胯下的战马竟然有隐隐有着承受不住的趋势。显然。从这里便能看出他们二人的战斗是何等的激烈。
公孙瓒勒马停身,嘴角一勾,不屑的说道:“河北四庭柱,也不过如此,竟然还敢如此猖狂!”
“可笑!”
听了公孙瓒的话,文丑气极反笑,怒吼道:“你何来勇气如此看不起我等?若是有胆,可敢与某再战三百回合,某定要斩下你的首级。”
“本侯乃是幽州之主,公务繁忙。每日还要处理政务,岂会如你个莽夫一般每日舞刀弄枪?若是本侯专注于练武,此刻早已将你斩于马下。而非在那空口说大话。若是按你说法,有胆便让袁绍与本侯大战三百回合,袁绍可敢!”
袁绍当然不敢出战,而且,文丑也没有权力决定袁绍的决定。故此,听了公孙瓒的话,文丑只能憋红一张脸,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本侯已经见识尔等‘厉害’,也不过尔尔!若是还想与本侯大战三百回合。本侯在城上随时恭候,只要尔等能够攻下城池。本侯随时奉陪!”
公孙瓒知道继续战下去失败的肯定是他,所以他才不会傻得继续跟文丑交战。公孙瓒出城一战。展现了实力,与袁绍麾下猛将战的胜负不分,已经极大的激励了己方将士的士气,根本没有必要再战下去。正如公孙瓒所说的,他是幽州之主,不是文丑这样的莽夫,并非一定要用武力来解决问题。
“回城!”
公孙瓒大手一挥,身后一千名白马义从整齐的策马返回城内,当最后一名白马义从进入城内之后,大门再次关闭。
见状,文丑只能黑着脸返回己方阵营。而袁绍,高举腰间佩剑,随后猛的挥下,口中大喝到一声“进攻”!霎时间,早已准备就绪的一万士兵,在将领的指挥下,汹涌的向遒县城墙冲锋而去。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