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要是今年成亲,钟文想死的心都有了。
自己师门的事还没弄清楚的呢,只要一成亲之后,那必然会分心的。
钟文心中想着,这事必须要阻止,而且得赶紧与自己师傅好好商议一下对策,要不然,后悔都来不及。
……
“哥,外面来了好多人。”正在此时,小花走了进来,向着钟文喊道。
“都来了吗?那我过去。”钟文赶忙闪身离开。
那些人可是钟文上午向着那小娃交待的,全村都得要来。
“怎么回事啊?”徐氏有些不解,起了身往着外面走去。
对于钟文要干什么,钟木根一家到是知道,随即也出了屋门,来到外面。
“各位都来了,现在是过年的时日,我做为这主人,今日召集大家过来,让大家受冻了,请大家不要怪我啊。”钟文一来到屋外后,瞧着所有来的人,就开始大声喊着话了。
“县侯,没事的,冻一冻也冻不死人的。”
“是啊,县侯,没事的。”
“……”
所来的村民们,谁也不会说什么。
哪怕有啥意见,他们也不敢表达出来,钟文可是他们的东家。
“那就好,我这次过来,一来,是向你们拜个年,希望你们今年会更好,日子会过得越来越红火,二来呢,我这个东家也得给你们发点压岁钱,表示喜庆。”钟文听着村民们回应后,再一次的发话道。
“县侯,什么是压岁钱啊?”此时,人群中的一个小娃突然大声的向着钟文问道。
“压岁钱?”
“是不是那些达官贵人们说的喜儿钱啊?”
“好像是吧。”
压岁钱,在民间不普及,也少有人知道,而且也不流行,只在达官贵人家中有着这么事。
而村民们听到钟文说要发压岁钱,就使得他们听着有些不理解了,但听到喜庆一词,到也能从话里知道,应该就是属于喜钱一类的事情了。
喜钱,他们是知道的,只不过,喜钱那是在办了喜事,或者家中生了儿子之后,才有喜钱,而这喜钱,却是叫喜儿钱。
“这压岁钱啊,就跟喜儿钱一样,表示一个喜庆,这不是过年了嘛,我这个东家,怎么的也得给你们发点压岁钱嘛,大家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把压岁钱弄出来。”钟文听完村民们的议论之后,再一次的解释了一句,随后往着屋里去,挑出那一担子出来了。
压岁钱,说来,来源于喜儿喜,自汉就已是有了。
但对于普通的百姓,也只是跟风,谁家要是生了儿子,那必须发喜儿钱,而这压岁钱呢,自然也就源自于喜儿钱。
“来,各家大人前来领压岁钱。”钟文把担子挑出来之后,手里拿着约纸包好的铜钱,开始发压岁钱,发红包了。
“多谢县侯。”
“多谢县侯。”
“……”
全村老少,开始排好队,从大人到小孩,一个一个的,张着大眼,往着钟文这里瞅着。
这可是铜钱啊,可不是什么石头。
打第一个拿到红包之后,从里百倒出五十文铜钱之后,脸上就露出了笑脸。
五十文钱虽然不多,但也够出去干五天的活计钱了。
而钟文一家,在前两日里,基本都是在忙着这件事情。
大人是五十文铜钱,妇人是三十文铜钱,至于小娃嘛,却是十文铜钱了。
本来,钟文的意思是每个人都包五十文钱好了,但这事却是被自己的阿娘给劝住了。
这才有了现在的三种区别,或许,对于这里面的道道,钟文以前不懂,但现在却是明白的。
“谢谢县侯。”小狗娃拿着钟文发给他的一个红包,高兴的接了过去,又是恭敬的行了行礼。
“娘,我也有铜钱了,娘,你帮我收好,等我以后攒够钱了,我给娘买个头饰。”小狗娃到是孝顺,拿着红包,直接交给自己的母亲。
“好,好,狗娃懂事了,都知道心疼娘了。”小狗娃的母亲接过红包,脸上挂着笑脸,摸着小狗娃的脑袋。
而当徐氏一家瞧着钟文如此的做法,感受到了钟文的用意,心中很是佩服钟文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