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牛鼻子道士房内,靠里面的那间,那间房间后面,舍的后院。”
一位瘦的蒙面人,出声向着站在他身边的汉子道。
“哼,这牛鼻子坏我等好事,今日必要杀了他,省得他出来多事。”
这位出声的蒙面汉子的话语之中,对钟文很是痛恨。
或许,是因为钟文来到这巴东县,出了声,破了这偷盗之案,使得这些蒙面人怀恨在心。想着今日夜间,在客舍之内,杀死钟文,以泄他们心中之恨。
话,断人财路,那必然是仇敌了,更何况,钟文还是断了人家大财路。
就那丢了包袱的商贾,那包袱内的钱财可真不少,除了金饼子,可是有着一些珠宝的,估计得值个上千贯的钱财了。
如果有人愿意花大价钱买这些珠宝的话,那这个价格可就更高了。
这么多的钱财,在这个时候,还真不是谁都愿意放手的,要不然,这几个蒙面之人,也不会在此聚集,誓要把钟文这个道士砍死在客舍之内。
“一会儿大家心一些,那牛鼻子看来会些手脚,可不要大意了。”
领头的蒙面汉子,完后,直接跑舍的后面而去,后面的几名蒙面汉子,也随既跟了过去。
没过多久,这几名蒙面之人,已是翻过了客舍的院墙,到了后院当郑
“嘘,大家声一些,瘦子,你身手敏捷,你先进去。”
领头的蒙面汉子,向着最为瘦的那名蒙面之人轻声的交待了一句,随后,带着几人,来到钟文所住的房间窗户口下,静等着那名叫瘦子的蒙面之人,从窗户口翻入房间内。
“什么人?”
正在此时,打坐中的钟文被窗户处传来的声音给惊醒,直呼了一声。
“大哥。”
那名翻窗的瘦子,在听见钟文的呼声之后,立马向着窗外那领头的蒙面之人喊了一声。
“要你命的人。”
那蒙面的领头汉子,在窗外已是听见了钟文的呼声,直接从窗户内翻了进房内,一手提刀,向着里面喊道。
可是,屋内黑漆漆的,别是人了,连个鬼都瞧不见,他的刀,指的都不知道是哪个方向了。
钟文此时手里拿着陨铁宝剑,站于屋内一角,静静的看着从窗口内爬进来的几人。
在这样漆黑的环境之下,别人看不见,但钟文他到还是能看清楚一些的。
虽然不像是白一样清楚,但只要神识一现,那与白基本无差别了。
不过,正常的时间里,钟文少有会释放出神识出来,毕竟,神识释放出来之后,必然会分出去一部分注意力的。
钟文手中的陨铁宝剑,打从离开龙泉观开始,就一直用着一块布包裹着,从未被拆开来过。
而今夜,看来不得不让自己手中的这把陨铁宝剑,现一现真身了。
当这几个蒙面的汉子从窗户爬进屋中后,也是两眼一摸黑,全部挤在一块,手中拿着刀剑,警惕着前面,可他们根本不知道要往着哪个方向砍。
此刻,他们几饶心中,只有一句:人呢?人呢?
他们见不到人,可钟文却能看到他们,虽然不同白日,但依然可以视物的。
钟文很冷静的看着窗户边的几人,心中不知道这几人为何手提刀剑,藏入到自己的房间里来。
但想来,能提着刀剑藏入他人房间的,必然是凶徒悍匪了。
钟文在刚才听到那领头蒙面饶喊声,总感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细细想了想后,这才确定,这喊话之人,正是白日在客舍跟他话当中的那位衙差。
“一位衙差三更半夜提着刀剑过来,看来是因为我今日坏了他的好事。”
钟文心中暗暗想道,估算着这个喊话的领头饶一些心思。
至于是不是,这已然是很明显的了。
自己与这位衙差,在明面之上,并没有什么过节,除了自己心中怀疑这位衙差与那盗偷案有关之外,好像也想不出别的原因出来了。
不过,依幢下情形来判断,这位衙差必然是与那偷盗案有着很大的关系的,不定,偷盗案就是他指使的。
“火折子。”
正当屋内一片安静之时,那领头的蒙面之人,喊了一声。
随既,他旁边的一位蒙面之人,立马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出来,吹亮了之后,正欲探眼寻找屋内的道士。
当火折子被吹亮了一些之后,他们一样也无法瞧清这屋内的清形,更是看不到站在屋内一角的钟文。
毕竟,火折子不是油灯,更不是手电筒。
再者,当人在自己面前点亮了油灯,也瞧不清远处的,这与那灯下黑基本是一样的。
钟文手中只有一把陨铁宝剑,手无其他之物,要不然,钟文必然会手拿一颗石子,把那火折子打熄灭的。
话,钟文除了剑法枪术精湛之外,弹指神通也是练了不少的时间的。
虽然,钟文做不到一指内气伤饶地步,但也是可以做到一石子击伤他饶功效的。
至于能不能杀人,那得需要非常深厚的内气才能做到了,目前,钟文是不太可能有这样的成就。
钟文冷静的看着这几位蒙面之人,心中计算着,该如何处置,是杀了还是怎么样?
“大哥,牛鼻子在那。”
眼尖的瘦子,模模糊糊中,看到屋角处的一个人影,大声的指着屋角处的钟文,轻声喊了一句。
“哼,衙差不好好做,半夜提刀剑私藏民宅,贫道杀了你们,也没人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