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秋点零头,“嗯,我知道。现在很多学校开始尝试用这种方法了,用投影仪给孩子们放ppt看,这样的话,教学内容比较直观,容易理解。”
周冰洁看这警察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样是个莽夫,相反,他对自己的职业好像很了解,于是露出了今下午到了公安局以后的第一个笑容。
李永秋用尽量舒缓的语气问她:“刚才我们审讯张扬。张扬你跟他正在处对象,有这回事儿吗?”
周冰洁的脸上浮现起怒气,“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跟他处对象?他是什么人呢?警察同志,你可别听他胡!”
“那你们今下午怎么碰到一起去的?”王彤佳安慰姑娘半,终于抓住正题。
周冰洁一边回忆一边:“今下午我去网吧上网,走的时候他向我要五块钱,我就给了他。可是我回家的路上,走到一个胡同里的时候,他追了上来,我给他的五块钱缺角不能用。可是我明明给他是张新币,我俩就吵起来了。
“他拉着我去给他赔钱。我不想惹事,就又给了他五块钱;可是他还是不放手,就一直拉着我。我们家那个胡同两边都是筒子楼,我也不知道他要把我拉到哪儿去。胡同前后都没有人,给我吓坏了!多亏那个高高的警察同志路过救了我。”
李永秋接着问:“那他有没有什么不轨的行为?或者过激的言语?”
周冰洁咬了咬嘴唇,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他我让他亲一口,他就不追究那五块钱了,这算不算啊?警察同志,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要不我可就没法做人了!”
李永秋眼睛里闪过一丝暗光,“我们不会告诉别饶,我们得要坏人受到惩罚。但是你得跟我们实话,只有你了实话,我们才能惩罚他。否则,他一会儿就能出去了,永远会像个鬼魂似的缠着你!”
周冰洁的脸都白了,“他不是第一次骚扰我了!在网吧,他就骚扰我好多次了,我没想到这次他敢追出来!”
李永秋嘴角向下撇了撇,“好,周老师,一会儿我们同事会给你做的笔录。你要把情况跟我们讲清楚,越详细越好,这样我们争取把他送进去,让他再也不能出来骚扰你……”
“李永秋,你给我出来!”李永秋的话没完,身后响起了李乐峰的声音。
询问室里其他三个人都吓了一跳。
李永秋倒是镇定,缓缓地转过身去,扬起笑脸,“李局,您找我有事吗?”
“你呢?给我出来!”李乐峰却没被他的笑容给迷惑住,相反脸色更是冷若冰霜。
王彤佳伸手拽了拽李永秋。
李永秋冲她安抚地一笑,跟着李乐峰出去了。
在副局长办公室里,李乐峰第一次如此头疼,甚至比自己接到停职通知书还要头疼。“永秋,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做什么了?”李永秋耸了耸肩。
李乐峰忍不住地拍了拍桌子,“打人!诱供!误导被害人!你还想干什么?”
“李局,您这么我可不认啊!”李永秋还是嬉皮笑脸。
“你少给我狡辩!张扬脸上那么大个五指印,你当我瞎吗?”
“大不了让督察再给我发一份督查通知单呗,反正我们副大队长已经有一份了,不差我这一份!”
“你还知道你们副大队长已经有一份了?那你还来给我添乱!”李乐峰忍不住提高了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