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不认识她”但是媞娅露露却说“她们认识”那一瞬间特蕾沙看着罗曼的表情很微妙。
“犬派公认的擅长伪装。”
罗曼虽然想说什么,但是他开口说出了一句让人觉得有些无趣的话。
霍南斯丁无奈的耸耸肩,他尽力了,但是罗曼并不愿意和他说话。
两人一路沉默的走着,一路下山他们看到有许多学生带着瓶瓶罐罐吃力的爬着缓坡,他们再也没有看到有学生乘坐马车。
一路上,霍南斯丁都在目光四处张望。
他看见罗曼经过一队女生的时候有个女生用手肘捅了一下隔壁的女生,霍南斯丁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罗曼看起来确实很招人喜欢,尤其是那些不大了解他的异性。
这种忧郁的鸽子灰虹膜,这种蜂腰削背的体型,这头微卷的银发还有鼻梁上家的金丝单片镜。
姑娘们听霍南斯丁一句劝,远离这个致命炸弹。
异性对罗曼的懵懂感一切都始于容貌,接着被他的性格吓得面如土色,最后因为罗曼的斑斑劣迹对他抱头鼠窜。
霍南斯丁想到这里,很想笑。
但是笑容在他打量罗曼的背影的时候戛然而止,他突然想到自己的妹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的难受感,开始席卷他。
这是他精神上受到冲击的后遗症,他的情绪很敏感,本来快乐愉快的心情很容易破碎,因为一些很小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一旦接受了大量的负面情绪,他自身一旦无法快速的消化这些消极的东西,这些恶心的东西就会通过别的方式来爆发在他的心灵里面。
霍南斯丁在自己感受到压抑得快窒息的时候,他一直在让自己想一些好的积极的事物。
像是他现在已经来到了星岛,还有他已经成功的和罗曼搭话。
但是这种稍微积极的情绪在他的脑海内刚冒出来的时候他脑内不好的记忆就连锁迸发。
他想到自己的妹妹要出嫁了,未来是这么的不可捉摸,他又做了那个噩梦……
杂乱的情绪仅仅用了片刻就把霍南斯丁一浪拍进了深海。
就在霍南斯丁低着头走路的时候,没有人可以体会到就在短短一个瞬间霍南斯丁到底经历了什么。
“喂?喂!死了吗!”
说起来,会霍南斯丁突然想到——袭瑞姆出嫁是在哪一天……他为什么突然间不记得?
他脑袋里总是记起小时候有那么一个人经常会出现在自己周围,周围人都说那是他的哥哥……但是他明明没有哥哥,他只有妹妹……
出嫁到底是哪一天呢?
罗曼走了很久,本来还算是多话的霍南斯丁变得沉默异常。
开始他并没有注意什么,因为他不喜欢就这不着边际的话题闲聊。
在缓坡的拐角罗曼发现了马车的租借,并且有相关的收费标准。
唯一可以解释特蕾沙和媞娅露露可以乘坐马车上山的,就是收费榜单那句——0字头学生租借免费。
就在罗曼停下来仔细的阅读马车租借的时候,霍南斯丁径直的在他身边走过低着头缓缓的接着走。
罗曼发现的时候霍南斯丁已经走了很远了。
“喂!霍南斯丁!”
霍南斯丁就像中了邪一样,一步一步的走,甚至听不到罗曼的声音。
罗曼只能快步跟上去拍霍南斯丁的肩膀,就只有肩膀被拍的痛,才让霍南斯丁突然从深海里浮上来。
接着他就听见了罗曼的咒骂声
“喂?喂!死了吗!”
霍南斯丁如梦初醒,罗曼可以看到霍南斯丁额头上密集的汗珠。
霍南斯丁的眼神奇怪像是刚才经历一段不如人意的经历一般。
“嘿罗曼,你记得家族的婚礼是什么时候吗?我忘了……”
“……我为什么要记得这些东西。”
罗曼隐隐觉得霍南斯丁有些异样,但是他依然冷然说到。
“口口声声说是自己最珍贵的妹妹,连她出嫁的日子都忘记了,真是可笑。”
罗曼冷哼一声,讽刺霍南斯丁的忘性。
“是下个月中旬,记清楚了。”
冷冷嘲笑完,他补充到。
看着霍南斯丁的眼神变回正常罗曼才转身大步的离开。
“哦,我记住了……”
霍南斯丁微微喘了一口气,额头上的不是热汗,是虚汗,霍南斯丁擦了一下额头的汗。
最近他的精神状态变得很差,从考核过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这样,不知道这什么时候可以改善。
“马车对我们来说是免费的。”
罗曼在走了一段路上突然说到,这对于霍南斯丁来说很突兀,罗曼总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做点什么。
就像他在订宴会那天的突然握手,刚到独立栋的突然分配楼层还有现在的突然说起。
“哦……这很好。”
霍南斯丁回应道,他还在平复自己的情绪,但是他现在就像是努力让自己站在平衡球上的人,越努力身子越晃得厉害。
“你似乎……有些愉快……”
平衡球稳了,霍南斯丁心里面松了一口气。
“对了,应该说我喜欢这种特权。”
罗曼打了一个响指,从很小的时候弗利翁对他说过一句话,他记忆深刻。
他忘记了原话,但是实质意义就是——你应该清楚什么让你与众不同。
“你不是对特权深恶痛疾吗?”
霍南斯丁记得罗曼翘着脚对香巴拉说的每一个字,他巴不得弗利翁不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