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少,看榜不会被人挤来挤去。”特蕾沙拿了盏灯,走进礼堂寂静的天井。
“特蕾沙我发现你真的特别大胆……”兰泽瑞姆紧紧的跟着特蕾沙,硕大的礼堂昏暗寂静。
“你只是去看榜。”特蕾沙推开门的时候,暼到礼堂正中间有个发白的人影,她心里啐了一声。兰泽瑞姆一看到礼堂里面一抹寂静的白色,她吓了一跳,她扯住特蕾沙的衣服把她往后扯。
“那只是一个人,刚好天窗的月光照到他罢了。”特蕾沙不客气的掰开兰泽攥着她衣服的手,把兰泽扯过来。
“喂,特蕾沙……”为了证实自己说的没错,特蕾沙连拖带拽的把兰泽从门那里拖过来,兰泽一直在用力的和特蕾沙抗衡,那不仅仅是一个穿着白袍的青年。
“那是罗曼……”兰泽瑞姆好不容易把自己被扯住衣服抢回来,那天她后知后觉发现了那个顶楼是罗曼的地头,今天她是不会看错的——罗曼这个风云人物,他的着装兰泽是不会认错的,是皑皑的白色。
“哦?”特蕾沙这时候才转过头,兰泽瑞姆对罗曼似乎有天生的畏惧,这么远光凭衣着就能快速的认出罗曼,这个能力真的让她折服。
“罗曼也来看榜,有什么问题吗?”特蕾沙不去勉强兰泽瑞姆了,兰泽瑞姆已经用实力证明了自己的意志。
“你就不能等他走了再过去吗……”兰泽瑞姆看着特蕾沙的背影,焦急的说到。
她是过去呢,还是不过去呢?
兰泽看着这个安静的礼堂,除了特蕾沙手上的灯,这里就被月光填满了。兰泽瑞姆一咬牙,也只能跟上特蕾沙的脚步。
罗曼没想到竟然有人和他志同道合,半夜来造访这个空荡荡的礼堂。榜的纸面因为有光的接近,字更加的清晰。
“黑灯瞎火的,你到底在看什么。”特蕾沙把灯打高,真是一回生两回熟,数起指头来她和罗曼起码打了三次照面。特蕾沙抬头,看了一眼推了一下单片眼镜的罗曼,他穿着银色花纹白色主调的法袍沐浴在月光底下,像寂静的雕塑一样。
“看角斗场的规则。”发现罗曼的单片眼镜不反光,那可能是夜视镜。
虽然想到一些令她不快的回忆,但是何必破坏这难得的和平。在很突兀的收到了罗曼的回答后,特蕾沙变便不再说话了。
兰泽看着特蕾沙细细的品读这榜上面的“惊喜”心里面隐隐的忐忑,果然除了第一张榜是按理出牌外,其余无一是香巴拉为难学生的手笔。特蕾沙每每想到罗曼特别糟糕的翻译,她越觉得罗曼大晚上来看榜就是为了少让自己遭罪。
他需要阅读的时间不短,所以才找了一个人少清净的时间来安安静静地读。
“兰泽……过来”特蕾沙悄悄的在兰泽耳边说来一会儿,特蕾沙读完了但是她不能立刻走,可能是为了顺带怜悯罗曼糟糕的弱势学科也可能是因为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点子。
“你真是一个坏心眼的人……”兰泽瑞姆听到特蕾沙说的话,表情有些控制不住。
“别这样,人就是比谁更坏而已。”特蕾沙示意兰泽瑞姆往后退,她打算走了,虽然方法比较贱但是十分的实用。
感受到隔壁的人悄悄的离开,光源离开榜上的字缺乏暖黄的灯变得冷冷清清。罗曼继续看榜上他认为是扭成一团的字——他自知自己的精灵文烂的和狗屎一样。
他现在隐隐可以听到,门外面女孩吵闹的声音。偶然间他听到了特蕾沙的坏点子,说真的蛮馊的,但是呢这并不重要。罗曼把目光移回榜上面,说实在的这个榜的内容真的很有意思。
……
青塔的院长在一个阴天的上午看着红塔的院长阴着脸的样子就很纳闷,毕竟四个塔院长都不怎么联系所以也少有矛盾。
“看看你看的好事!青塔的娘娘腔!”看到袋子里面被从信封上抠下来的蜡封,青塔院长一时间也不记得骂回红塔的白痴。
“为什么会出现在红塔?”看着青塔院长迷惑的表情,学院之间的蜡封是不流通的。
红塔院长对着青塔院长吼道“自然是学生从青塔来的信上面抠下来!”
“这不可能!”青塔的院长从来就没有以自己的名义寄信给红塔的学生,因为塔之间的权力是独立的,看着确实是自己的蜡封,青塔院长突然开始头痛——那只狗东西用他的印章按下来这个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