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细细琢磨下,似乎中国古代的男女成年礼更加科学,女孩儿本就别男孩儿早熟,女子早先及?男孩延后加冠更加贴近自然,西方的十八岁只不过是法律意义上的成年而已,男人的成年从来不是因为年龄。
薛姎是个真正的留守儿童,父母在外,只有爷爷奶奶在家,虽然她现在已经算不得儿童了。她爷爷奶奶也在五一假前去了重庆看病,家里只剩下了她自由自在的生活着。
在宣告自由的家里,薛姎他们七个人在一起过了一场没有大人的正当流行的生日轰趴,七个人挤在薛姎家不太宽敞的厨房,洗切炒貌似各司其职,却是混乱成一团。人多势众成了碍手碍脚,薛姎、梁辰她们七个从十一点不到愣是忙到了中午一点才吃上饭,这顿饭真的只吃成了气氛,饮料喝完了,菜还剩着一多半。
在楼上切完生日蛋糕后,几个人盘着腿在阳台上玩起了三国杀,赌注的由头是那个被大卸八块的水果奶油蛋糕。几个人互有输赢,梁辰输的都是薛姎的主公,他的内奸,把反贼杀完后,自己很是识趣的甩牌自杀,蛋糕很快本分食完毕。
梁辰倚在瓷砖砌成的护栏上消化着有些甜腻的蛋糕,极目望去的远山似乎比蛋糕更合他的口味。
薛姎家远处的小山很是奇特,左右两边两个高低大小不同的山包耸立着,像是一副马鞍又像驼峰矗立,那正午的太阳刚刚好悬在这山峰中间,在楼上望去,太阳光像是为山峰渡过一层金箔一般,如此的庄严神圣,这山上应是住了一个神仙,梁辰在心里想着。
老马兄解释说那叫马鞍山,两处小山包本是齐平的,据老人们说左边的小山在民国时被一群土匪用炸药炸崩了一截。
几个人望着窗外引人入胜的小山风景,七个人迈出了离家的想法。望山跑死马这句话再一次得到了验证,仿佛近在眼前的小山七个人走了许久,路的中途,后来的一男一女被电话拐走了,最后只剩下了开始的五个人还在前行。
成熟的老马兄走在前头引路,梁辰和薛姎殿后。梁辰看不到太阳之时,他们到了山脚。小山有一条石板铺成的小道,老马兄说马鞍山原来真的有神仙的,他奶奶小时候和她讲,村里的人亲眼看到过左边的小山飞出过一匹金马,踏云而去,那群土匪估计就是为了寻找藏在里的金马。
梁辰和薛姎越走越慢,在不知不觉间和周茵三人拉开一段距离,左右树荫在微风中摇摆着,像是晃荡的水波,林子里的鸟儿也在不断啼鸣,青石板路上传来某一块松动的恰恰声,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两人在半山腰的青石上坐着休息。
薛姎看着梁辰,忽然记起自己昨晚想起的生日愿望来。
“喂!我十八岁了是不是可以表字了。”薛姎问道。
“古代男子二十岁及冠才表字呢!女的大多数人都不兴表字的。”梁辰很是不识趣的答道。
“那我非要表一个行不行啊!”薛姎咬着牙趾高气扬地说道。
“举世无双风华绝代的薛杨小姐当然可以了。”梁辰微笑着,仿佛是一个父亲在纵容女儿的任性。
“那你帮我想一个。”薛姎说的很有节奏,像是足球阵型一般,二二三的停顿着。
梁辰思考片刻后,手一拍,说道:“你就叫薛一痴,姓薛名姎字一痴。”
“薛一痴。”薛姎重复着,满是嫌弃。“我记得你叫梁三笑吧!”
“对啊!是不是很配。”梁辰很是幸福地笑道。
“那我要叫薛三笑,你叫梁一痴,一痴听起来好蠢的。”
“可是,梁三笑我用好久了,这还是李老头给我取的呢!”梁辰犹豫道,“你看你叫薛三笑不好听,我叫梁一痴也不配,你叫薛一痴就有一种大智若愚的感觉,而且还和薛之谦的名字押韵,我叫梁三笑呢!听起来就和唐伯虎是一个高度。”
薛姎被梁辰诡异的逻辑弄乱了头脑,她在嘴里反复地念着“薛一痴、薛一痴”,自己到觉得韵味无穷。
“得走了,不然,以周茵的头脑创造力,我们能在后面生个孩子。”
······
两人只是晚了半刻,周茵三人已在马鞍山土匪洞等了足足一刻钟了,周茵看见梁辰和薛姎姗姗而来,坏笑着调侃道:“我说某两人,偷偷摸摸在我们背后干些什么苟且之事。”
“你这句子明显是个病句啊!得好好改改,不然成了语言习惯就麻烦了。”梁辰和着教育的口吻转移话题,边说着,梁辰顺着崖壁上的小台阶爬上了土匪洞的高台。
攀爬上来的梁辰还不忘报复式地狠瞪了周茵一眼,他顺手拉起洞下的薛姎,跟着老马兄向里处走去。
土匪洞绝非戏称玩笑,这里面原来真住了一群土匪。土匪洞本上不来,洞下的平地离着洞口原有两丈来高,只有守洞的土匪放下扶梯才能上来,这里是土匪们最后的根据地,三面临崖,地势险要,洞内还有深井通向山外,可守可退。
阴暗潮湿的土匪洞里透露着一股蝙蝠屎的恶心味道,但这里是通往马鞍山山顶的唯一通道。沿着洞壁向里走,土匪头子的主洞里一束阳光从洞顶的方孔里漫进半间屋子,只有这里才能享受到阳光的温暖。
老马兄在屋内找着攀爬而上的木梯,拿到阳光下时,梁辰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木梯已经朽了,靠在方孔洞口上,有几根木头顺势落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