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tmd,我还是个宝宝啊!怎么就要承受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痛。”
不用猜,能这么大义凛然的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当然是非我们的主角莫属了。
没错,他还在这片森林中。
在经过了近一个小时的努力,蓝天贺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要想活得痛快,必须尽快弄死团藏。
嗯,没错,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一切都是他的错。
“341,342,443……”
“嗯!这是……?”走在这寂静的森林中,蓝天贺仔细的听着远处传来的查数声,与一阵砰砰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用拳头锤在大树上的声音。
没有多想,蓝天贺便径直的朝着那声音的来源处走去。
心中还在感叹着,这场景莫名的有种熟悉的即视感,会是谁呢?
小李还是迈特凯,仔细算起来的话,小李似乎比我还小那么一点点,这么小就练体术,应该不会是他吧,那么,也就是迈特凯的可能性比较大喽。
蓝天贺正琢磨着自己这个主角与凯皇的第1次见面,应该说些什么,可随着越加接近那锤打树木的声音传来之处,蓝天贺便发现事实与自己的想法有着小小的偏差。
看着远处那一身白,双手还在不停的捶打树木的身影,蓝天贺差异。
竟然不是凯皇,这不科学呀!
不是迈特凯你锤什么树啊?那树招你惹你了,你这么锤它,很过分的好不好?
算了,不是迈特凯就不是吧,好歹这也是个人不是,自己还是上去问问路,该怎么走出这片该死的森林吧。
蓝天贺走上前去,便打算问路。
日向风间非常愤怒,极度的怨恨充满了他的内心。
凭什么,这一切都凭什么?明明我才是天才,5岁就开启了白眼,家族的柔拳也练得如火纯青,现在年仅7岁的自己,放在木叶村中已经可以和那些毕业的正常下忍相比了。
可,自己的一切都在今天被毁了,毁的一干二净。
笼中鸟,今天,自己的额头被刻上了笼中鸟咒印,原因是就在今天凌晨,自己这一脉的宗家,也就是自己的大叔伯一家,有了自己的骨肉。
就因如此,自己这个备胎已经没用了,所以才被刻上了笼中鸟。
该死,该死,都是那个该死的小畜生,要不是他,自己又怎么会被刻上这耻辱的印记。
该死的小畜生,明明,明明我才应该是宗家的呀!为什么?为什么你个小畜牲要出生?
这是为什么?
笼中鸟咒印一旦被刻上,便永远也洗不掉,这是经过千年时间验证过的事情。
也就是说,就算那小畜生死掉,自己也摆脱不了分家守护之犬的命运。
不是说那老东西不可能有下一代的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上天给自己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从小就被当作是自己这一脉的宗家培养,可现在,又为什么会被刻上分家的笼中鸟咒印!
之前的自己想过反抗,可那种不切实际的念头也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逝,动手,他却不敢。
甚至当自己被刻上笼中鸟咒印的时候,自己也不敢流露出半分不满的神色。
从小被当成宗家来培养的自己深切的明白,这种制度是怎样的残忍。
想要分家的人忠诚的做好守护之犬的职责,该怎么做?仅仅只是咒印控制吗?
不可能的,日向一族有了宗家制度后,还能流传千年的原因又怎么可能如此简单。
笼中鸟的真正作用,是用来控制自己这种知情人和处决一些实力强大的叛徒的,底下的那些小虾米,是根本不值得去动用笼中鸟的。
这才是日向宗家真正厉害的手段,他们依靠的是个对弱者的洗脑,和对强者的拉拢与震慑,至于剩下的一小部分,可能造成麻烦的,则会死于种种意外。
正因为了解的多,在成为分家之后,日向风间心中的怨恨也就越多。
试问,如果你有一个身家数百亿,被医院鉴定出这辈子注定无后的大伯,而且从小就被告知,等你长大后那数百亿身家也全部都是你的,可当你马上就要继承这份财产之后,却突然得知,你大伯的妻子生了个孩子,并且告知你,家产的事你就不用想了,一分都没有你的份。
无论是谁经历了这种事情,心中怎么能不产生崩溃怨恨的情绪。
在经历过内心崩溃之后,日向风间,独自一人来到了这片寥无人烟的森林,开始机械式的对着旁边的树木练起了柔拳。
就这样,日向风间表情木讷的开始一掌接着一掌的捶打起了树木。
起初时,还会下意识的念叨着数字,可随着力道加大,心中的怨恨,就仿佛洪水决堤一样奔涌了出来,还哪里有心情查自己到底拍出了多少掌,打出了多少拳。
这一刻,仿佛眼前的树木便是大叔伯家的那个小畜牲一样,自己就这样一拳一掌的将这个小畜牲打成肉泥。
也就在日向风间有些癫狂的时候,便看到了远处有个幼小的身影向自己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当看到那身影的瞬间,脑海中全都是打死那个小畜生的念头瞬间增长到了巅峰。
那个没见过的小畜生仿佛与眼前这个幼小的孩童合二为一。
此时已经被愤怒和怨恨烧坏脑子的日向风间,便是想也没想的朝着那身影冲了过去,身上的查克拉疯狂流动,白眼瞬间开启,手臂与双掌的经脉里瞬间充斥着大量的查克拉,已经练过千百遍的柔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