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时怀疑是那女子就是梅超风,因为往东而去,不远就是大海。那里人烟稀少,是杀人的最好场所。我们有心再追问,那老板却是不耐烦,朝我们嚷了几句,竟叫伙计将我们赶出了客栈。”
乔征宇听了,忍不住道:“这老人也敢赶,难道就不怕没了生意。”
灵雀儿却道:“怎么会呢,他既然敢这样做,还不是那女子的意思。否则的话,他岂敢这样做。”
“嗯,这位姑娘冰雪聪明,真是猜得一点
没错。”朱聪起身夸道,一挥手,展开了铁扇,接着道:“江南七怪闯荡江湖多年,又怕过谁。因此我们虽然有此担心,却也不怕,毕竟靖儿生死不明,万一是梅超风借用郭靖为诱饵,特意引我们去也说不定。
“在想通这一点后,我们决定冒险前往东边。果然,走不到数里,我们便被大海拦住了去路。可奇怪的是,梅超风并没有出现,反倒是海面附近飘来一条船,上面有人叫我们上去。
“我们本不想上船,但那人却问我们是不是在找人,并且喊出了我们的名号。我们见那人气度不凡,再无怀疑,于是都上了船。”
“哦,朱大侠可知道那人是谁?”乔征宇问道。
朱聪摇头道:“这个问题也是我们想问的,但很可惜,那人说他是这一带过往的客商,本想出海运货,只因一女子所托,所以才在这里等着我们。
“他见我们上了船,便吩咐水手开船。我们问他去哪里,他也不回答,只是说到时候自然就知道。我们见他忙着指挥开船,所以也不便再问。”
“二哥,说到这个可就苦了我了。要是我早知道来桃花岛,当初就不该上船。”全金发忽然发起了牢骚,一脸的不高兴。
乔征宇问道:“哦,这又是为什么,难道坐船不好吗?”
全金发道:“乔兄有所不知,我虽与大哥称为江南七怪,但却是个地道的山东人,自小就不习惯坐船。何况桃花岛路途遥远,非数十天不能到,因此,这一路上颠簸,上吐下泻不止,可当真把我折腾了半死。”
“原来是这样,那倒是受苦了。”乔征宇点头微笑。
“哈哈。。。。。。”忽听南希仁一声大笑,插着双手,道:“这有什么,这海水虽然凶猛,却也难不住我。你看我,在海上多日,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一身肌肉外露,甚是孔武有力。
全金发顿时不服,道:“我怎能和你相比,你自小在水中长大,当然不惧了。但若说到这气力,我只怕也不比你差到哪里去。”将铁秤拿出,挂了一重物,单手持平,竟是纹丝不动。
“好了,你们两个也无需争执,还是听二弟把话说完。”柯镇恶忽然冷冷说道。
朱聪点头道:“正如六弟所言,我们在海上漂流了多日,却始终不见陆地。那船虽然宽敞华丽,吃喝之物也应有尽有,但海面上风浪甚大,那船不时上下起伏,引得我们头昏眼花,当真是难受之至。
“直到有一天,我们来到了一个开满了桃花的岛上。可以想象,当时我们的心情有多么愉快,可就在我们准备下船时,却被那人拦住。
“只听他道:‘各位大侠,这里并非桃花岛,你们要走的路还很远,可能还要十天半月。不过我的师命完成了,因为这里就是我要来的地方。’于是在迷惑不解中,就见他命人将一箱箱的东西抬下去,随后也下了船。
“我当时很好奇,就叫住了他:‘你就这么走了?那这船怎么办,难道你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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