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与殷天正,杨逍从地上缓缓站起,几人对视一望,均是哈哈大笑。
那大殿之中刚经历了一场激战,可以说甚是惨烈,不仅殿中大多数物件已遭到损坏,且众弟子多有受伤。此时个个是精神不佳,垂头丧气,士气极是低迷。
乔征宇看在眼里,当即命人对大殿进行整理。众弟子奉命而行,开始逐一对大殿进行整理,不到半天的工夫,那大殿中已是恢复如初,重现了往日那般的庄严。
明教众弟子看在眼中喜在心里,不觉脸上已是露出了笑容,再不似先前那般的萎靡不振。随后,乔征宇又取出了一些药丸叫众人分发出去,用于皮外伤治疗。
那药丸甚是灵验,但凡涂上无不药到病除,伤口的血立即得到了制止。一时间,明教众人无不欢喜异常,破渧为笑。不消半天的工夫,明教上下已是恢复如常,士气高涨。
那五行旗主本为明教第一防线,因此受伤者极多,在得到治疗后,更是心存感激。当下五位旗主齐上前来,跪倒在地,拱手齐道:“多谢教主赐药,属下感激不尽。”
乔征宇将他几人扶起,道:“各位请起,我明教上下齐心协力抵御外敌,忠勇无比,精神可嘉。若非有你们五行旗众位兄弟的尽职尽责和奋力抵抗,明教也不可能取得这次的胜利。
“我在江湖时就曾听说过明教五行旗的厉害,直到昨日在光明顶山下,五行旗主大展神威,奋力杀敌,与那朝廷御林军相比也丝毫不弱,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可是
叫我终身难忘呀。”
五行旗主听了,均是对视一望,稍有尴尬。唐洋拱手道:“教主,先前之事全怪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在山下屡次顶撞了教主。此事全是我等之错,教主若要惩罚,我等愿意接受,绝无任何的怨言。”
乔征宇笑道:“唐旗主说哪里话,当时情况特殊你们也是职责所在,又有何过错。况且,当时我也是心急,没有将事情说个清楚,这才导致了一场误会。来,几位快快请起。”伸手将几人扶起。
那五行旗主缓缓起身,连连点头,闻苍松更觉惭愧,羞愧道:“多谢教主宽宏大义,不治我等冒犯之罪。教主仁义爱民,武功人品俱是第一,我等马首是瞻,愿誓死追随左右,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他本为巨木阵的旗主,昨日在山脚下屡次与乔征宇过不去,心下甚觉愧疚。今日参见新教主,心中难免诚恐诚惶,怕其治自己的冒犯之罪,因此极是不适。可事情并非自己所想的那样,见其对昨日之事并无追究之意,而且还拿出上好的药物医治众人,不禁心存感激,早已对乔征宇心悦诚服。
乔征宇微微一笑,对五人道:“好,乔某能有你们这样一批兄弟跟随,心中不甚荣幸。各位心意我都十分清楚,你们都是明教的顶梁支柱,明教安危全系在你们五人之手。明教能有你们这样的人才,自是无后顾之忧,我代替明教上下在这里向你们表示感谢。”
说完,往前走了一步,躬身弯腰,朝五人抱拳行礼。
那五行旗主见了,均是受宠若惊,对视一望,“扑通”一下,又是跪倒在地,拱手齐道:“不敢,教主折煞我等,还请教主快快请其,切勿行此大礼。”甚是毕恭毕敬,一脸的惶恐。
乔征宇微微摇头,伸手正欲将他五人扶起,便听布袋和尚在旁笑道:“哎呀,我说你们这些人呀,就是这么多规矩,像你等这样跪来跪去的那要跪到什么时候。罢了,罢了,我说五行旗主,你们也就别在这里瞎折腾了,教主刚刚上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们不如暂且先下去吧。”
那五行旗主顿觉羞愧,连连点头,抱拳齐声又道:“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告辞,还请教主保重。”五人从地上站起,又是拜了几下,这才缓缓退去。
等他五人走后,乔征宇道:“此次六大派围剿明教虽说没有成功,但其实力不可小视,尤其是灭绝师太之辈,武艺高强,实力不俗,我们不可不防。
“而眼下我教受伤弟子众多,若是六派去而复返,只怕我们难以应付。那密室内宽大干净,不失为一个容身的好地方,我看众弟子不如暂且到密室中休息,既可养伤又可避免祸害。”
殷天正点头道:“嗯,那密室本是明教禁地,不允许弟子进入。但眼下非常时期却也顾不得这许多,既然教主开了尊口,我等便依令而是。”
当即吩咐五散人领了众弟子退往密室,乔征宇与张无忌随后跟上,自己则和韦一笑,杨逍在后断路,一行人朝密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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