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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常磐庄吾的这段时间,月读惊愕的发现,她所熟悉的世界……变了!
哒哒哒——
“我也会!”
她笑着抬手拍了拍常磐庄吾肩膀,安慰道。
“别害怕,我不生气,因为……”
月读面无表情的脸上,笑容突然如夜间的昙花一样悠然绽放。
“好了,打住!”
“你怎么知道……?月读,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只是当时你们说时停是时劫者的招牌能力,而当时你们又对我,不对,是因为未来的我而对我有很大的偏见,我就是实在是没敢说,我……”
反应过来的常磐庄吾连忙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打断话语,然后一脸惊慌的问道。
“没有啊,我今天只用过局部的……呜呜!!”
常磐庄吾下意识的答道。
“你今天有使用过世界时停吗?”
刚一回到旅馆,常磐庄吾就发现月读坐在他昨天等月读时所坐那个凳子上,面无表情的朝他看来,冷声问道。
晚。
……
……
可惜的是,此时离开风花高中的月读并不知晓,以后估计也不会知晓在她那段被气的发抖的游戏厅时光里,沃兹都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而被她认为“无害可靠”的常磐庄吾,却正是那个把她气得半死的幕后黑手!
……
……
当时的沃兹隐在暗处笑而不语。
就是说嘛,如果不是有意的,哪儿有那么多恰到好处的时停呢?
紧接着,那段儿令月读心火直冒的连续短暂时停就给她悄悄安排上了。
只是在听到沃兹说月读正在游戏厅时,常磐庄吾眯了眯眼,忽然就不慌了。
完了完了,他会时停的秘密要暴露了,月读可能要觉得他是个骗子了!
说实话,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常磐庄吾:“……”
紧接着,他就立刻将这个好消息通过电话告知给了常磐庄吾。
并且第一次觉得月读与他的魔王陛下是如此的般配。
沃兹由衷的赞叹道。
“不愧是我的魔王陛下!”
只是念及自家魔王陛下的称号,沃兹立刻就又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下午四点左右的一场时停,看着在时间停止的境界中依然活动如常的月读,沃兹在那一瞬间展露而出的震惊可是一点儿都不作假的。
中午那一面,面对他与盖茨关系缓和的画面,虽然月读的表现很有趣,但沃兹还是敏锐的发现了月读情绪中的异常,所以他便悄悄跟上去探查了一番,却没想到还真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沃兹也乐得清静,神态从容的坐回了病床前的那张椅子上。
他冷哼一声,不理沃兹了。
“你爱说不说!”
而盖茨一听沃兹这说话的语气,嘴角抽了抽,立刻就知道没戏了。
沃兹竖起逢魔降临历挡在脸前,只露出弯起的双眼,轻快的笑道。
“哦?你很感兴趣吗?盖茨。”
“这一下午,你去哪儿了?”
看着推开门走进来沃兹,倍感无聊的盖茨在愣了一下后,还是忍不住问了。
医院。
……
……
时停解除!
他摇了摇头,松开了刚刚卷起的衣服,拍了拍那人的脑袋,便扛着网球拍悠然的回到了网球场地。
同时,常磐庄吾望着月读迈着轻松的步调离开的背影,些许无奈从脸上浮现,随即化作纯粹的笑意。
她完全不需要为自己突然拥有了时停的能力而感到害怕。
常磐庄吾也拥有时停能力的事实给了她很大的安慰,这让她知道自己并不特殊,时停也并非时劫者特有的能力。
月读静静的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了,离开时,她的心情很轻松。
这种孩子气的行为,无害,却又具备极强的报复性,让人忍俊不禁。
因为每当常磐庄吾在打球时听到有人骂他时,他就立刻时停,跑过去将对方的衣服卷起来塞他们嘴里,然后重新跑回去,摆出帅气的姿势,解除时停。
只是在看到时停后的常磐庄吾都去做了什么事后,月读呆愣片刻,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心情忽然变得有些沉重,感觉常磐庄吾一直在骗他们。
该说是果不其然吗?在网球场地使用时停的人是——常磐庄吾。
虽然,她现在的心里已经有一个答案了……
她要去那边儿看看到底是谁在用时停!
而月读则是在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快步向网球场地走去。
然后这名女学生立刻就跑远了。
所幸,月读在瞥完那一眼后,就松开了那名学生的手腕。
好凶!
那名学生立刻就缩了缩脖子。
月读瞥了那名学生一眼。
“莫西莫西?我可以走了吗?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正思考着,月读就听到那名学生试探的问道。
所以说,那幅在她看来是停止的画面,在别人的眼中却是正常的场景吗?
月读愣住了。
“你难道看不见他们那一双双不安分的小手吗?”
那名学生顺着月读手指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扭头就回了月读一个“你在逗我?”的眼神。
接着,在网球场地处的时间再次被暂停后,月读立刻指向那边儿问道:“你看,他们怎么都不动了?”
月读下意识的拉住了一个路过的学生,然后在那名学生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