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玄幻奇幻>我真是掌教大老爷>第四百六十四章 以道论理(下)

“哦?”叶清玄听见孔然有此说法,却是丝毫不感到惊讶,只是又轻轻的摇了摇头,脸现笑意,“如此说来,居士这理学,却也仅是人道学问了!难怪有此见解!”

孔然见叶清玄摇头不信,也是一般的郑重摇头,随后沉声道“道长先别忙否定,且听然之下文!”

说到这里,孔然声音一顿,随后继续沉声说道“然所说之人,却并非凡人,而是人皇!”

这话一落,孔然原本半座的身子骤然直立,随后朝着大晋皇室观礼台的方向,摇摇拱手一礼,便即说道“人皇之称自古有之,然常闻上古时代,存三皇治世,其中天皇掌天,地皇管地,而其中又以人皇最尊,统领天下万事万物!

是以,天地自然,皆不如人皇尊贵,人皇口含天宪,言出法随,如此自然法于人皇,又何错之有?”

孔然这话一出,稷下学宫中那些崇拜理学的学子们,口中顿时爆发出了一阵惊天的欢呼声。

在他们看来,他们眼中的神圣,便是说出了他们心中最想说的话,上古人皇治世,乃是这些崇拜理学的学子,心中最为憧憬的对象。

此时,孔然说人皇最尊,便连叶清玄口中自然大道,都要法于人皇,又怎能不让他们欢呼出声!

毕竟,当初在听见叶清玄的四法说时,这些学子虽然表面上不怎么样,但是心中却无不是佩服无比,但是佩服过后,却是又陷入了深深的恐慌之中,“若是自然大道,便是最终,那他们理学又该何去何从?”

此时,孔然却是将答案,赤裸裸的摆在了他们的眼前!

“福生无量天尊!”叶清玄听见孔然这话,顿时摇头失笑,而后起了个道号,便即说道“居士,若是真依你如此说法,人皇便是天理,便是一切,那么我等还修什么道,做什么学问,练什么武功?直接拜服在人皇脚下,随后做他的提线木偶不就好了?

如此一来,治世自现,但是居士不妨细想一下,儒门经典之中记在的人皇治世可是如此模样?”

孔然顿时一愣,叶清玄以如此诡异玄奇的角度,说他的理学,却是让他不由一愣,便在他刚要出言反驳的时候,便又听见叶清玄张口说道“贫道常闻,上古之时,百家争鸣,民智大开,又何曾是如居士言中所说一般?

反而,是前几代人皇退位之后,有夏商以来,断绝民智,凡是唯上位者是从,是以上古之风这才不再,不知贫道所说,可是事实?”

孔然闻言,默然不语,纵观儒门经典中记载的上古治世,却是如叶清玄所说一般,但这一切怎地从这道士口中说出,听着怎么仿佛只要自己理学兴盛,辅佐人皇,能重现的不过夏商而已,却并非上古治世?

这一来,却是不由的孔然心中不怒!然而,孔然深得理学精要,便是心中愤怒,依旧能够克制,只见他一甩大袖而后说道“道长如此说法,却是有些胡搅蛮缠了,然何时说过,天下万民要成为人皇的提线傀儡?

然之理学精要,乃是尊人皇,以人皇为天下万民之榜样,若人人节能遵从人皇之命,习人皇之德,如此又何愁天下不兴,上古盛世不复?”

“善!”叶清玄闻言淡淡点头,随后却是说道“如此一来,天下万民皆以人皇为榜样,如此人皇正,则天下正,人皇不正,则天下崩!”

“非也,非也!”孔然闻言,又是郑重摇头,随后辨道“若是天下人人,皆习我理学,以我理学之纲常约束几身,如此一来……”

“如此一来,那天下人便岂非都会变成一个模子?如此一来,无论儒、法、道、佛,除却理学之外,天下有还有何等学问能够存在!?”叶清玄听见这话,顿时出言打断孔然,随后继续说道“上古人皇治世,之所以成为治世,那实在是因为民智大开,百家争鸣才有的盛世。

大师不妨试想一下,若是彼时天下,仅有一门学问兴于天下,如此一来,万民岂非不是如傀儡一般,一眼看去虽然形貌不同,但是内里却都是一个模样。

莫非如此以所谓纲常禁锢人心,便是大师理学之精要?”

说到这里,叶清玄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随后仿佛颇有感慨的说道“我道门先贤,果然诚不我欺,先贤曾言,圣人不死,大盗不止,果然如此!

以人为的纲常禁锢人心,如此学问,实在是禁锢民智,让人失了想象,失了自由,如此活着,又与傀儡何异?”

“混账!”孔然听见自己的理学被叶清玄说成这般,顿时心中愤怒不已,只见他愤然起立,而后一甩大袖,指着叶清玄便即说道“道长如此诡辩,却是不嫌过分了吗?

若真如道长所说一般,无有纲常教化天下,那么人生于世,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如此一来又与畜生何异?”

“善!”叶清玄闻言,一般的点头,随后口中淡淡说道“居士可曾见过乌鸦?乌鸦反哺,可曾有圣人教诲?

以贫道看来,乌鸦生为畜生,便是都知道反哺,如此一来,这自然便是动物天性,人生于世自当如此。

所谓忠孝仁义,却不过是人为的,为某种行为强加的解释罢了,这一切原本不过天性而已,乌鸦反哺,何可称孝?”

叶清玄这一番话,虽然声音不大,却是将孔然说的一愣,随后心中细想,想要张口反驳,却是一时间居然找不到什么可以说的话。

叶清玄见此,淡淡点头,随后继续说道“既然忠孝仁义,不过人为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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