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阳拍了拍白泽的肩膀,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思考了一下接着说,“囡囡很讨厌别人逗她,我们逗也不行,谁逗她面上不显,没一会就找机会反击回来,甚至连续捉弄我们好几天,怼得我们说不出话。囡囡只是不会发脾气,不代表她没脾气,她脾气其实很大的。你不放弃就好好待她,没事别逗她,逗她开心就讲笑话,讲些有意思囡囡不知道没经历看过的事。”
“好,我知道了,谢谢叔叔提醒,天琴现在怎么样?吃过药好些没有?心脏还很疼吗?”白泽想到这事还内疚,他不该刺激天琴,一个单纯的未成年孩子听到悍妻、妻管严、耙耳朵什么的不生气才怪……
“吃过了,疼不疼叔叔不知道,不过囡囡回到宿舍就洗澡睡觉,叫醒吃完药又睡过去。……叔叔还有事,就先回去了,改天来家里吃饭!”林正阳拍了拍白泽的肩膀,没有因为小女儿的事责备白泽。
“好,叔叔再见!”
道别后白泽没有回宿舍,而是望向天琴的宿舍,直到宿舍熄灯才走去停车场取车回家。
回到家里,白泽把天琴说有问题的东西放在收进一个柜子里。打电话给几个朋友又出门,从戒毒所的警察那里拿了一大包毒品检测试纸。
回到家里,白泽测了一下自己的尿液,一条红色质控线让他面色剧变。
把天琴说有问题的东西泡水测试,所有检测纸都是一条红色质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