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个奇人,半年前我在云南西双版纳边境佛海县自驾游,途径一处悬崖峭壁,一个穿着橙色汉服,身高应该有180cm多的人在一处半山腰行走,他的身边跟着两只黑色的大熊,大熊挨得很近,后来坐在大熊的后背上,大熊!跑进森林里不见了。
“听你们这么一说,我觉得我看到的也许也是奇人,七月份我不是出海玩嘛,我们乘坐的渔船的导航失灵,我们来到一座大岛上,森林的树冠顶上似乎睡着一个人,穿着鹅黄色的衣服。
后来森林里涌出很多大蟒蛇,几百只,最大的脑袋都有一米,我们被吓得赶紧登船离开……好在大蛇只是驱赶我们不咬我们,否则我们全都走不了,不够塞蛇牙缝。
那处岛屿不在地图上,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后来再去也找不到了……我没撒谎……这样看我做什么……”
杨乐忍不住吐槽,“你是看了狂蟒之灾做了噩梦吧……哈哈哈……”
周围的人纷纷笑起来,黄泽仲也忍不住笑了。他看了赵天琴一眼,忍不住揽过她靠着自己肩膀睡着。
男子摸了摸鼻子,走到黄泽仲和杨乐前面的茶几坐下来,“我可没撒谎,曾经我也觉得是不是自己睡着做的梦。……渔船远离岛屿后我们都睡着了,醒过来发现我们在茫茫的白色迷雾里穿行。而我在岛上捡到的一个水滴状珍珠耳环依旧还在我手心里,形状颜色都很漂亮呢。喏……”
男子拉出胸口的链子,把耳环解下来,递给黄泽仲。“大哥你看……粉绿色水滴形状……很特别很漂亮对吧……”
“能给我吗?”黄泽仲忍不住请求道,他心中隐隐的震动,他好似在哪里见过这个耳环,熟悉无比的感觉。
“可以是可以,珍珠又不值钱,不过这东西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带着容易做噩梦。我本来想丢了它,也这样做了,结果倒霉死了,喝水被呛,下楼摔倒,一天磕磕碰碰几百次。我忍不住把它捡回来,之后不倒霉了试了几次都这样。我还送了几个人,他们都很倒霉,最后它又回到我这里,没人愿意要它。”
“给我吧,不会还给你的,过几天叶歌得空会去你公司看一看……”黄泽仲拿过耳环端详着。
突然莹白的小手一晃而过,取走黄泽仲手里的耳环。赵天拿出一个小小的紫檀木盒,把耳环放进去后收好。
“我的”赵天琴说了两个字就靠着沙发揉眼睛。
“嗯,你的”黄泽仲笑了笑,不在意赵天琴把它抢走。
黄泽仲抬手瞄了一眼手表,“快三点了,我们先回去了,下次得空再请你们。”
“时间过得真快……下次是什么时候……唉……我敬大哥一杯……大家一起走一个……大嫂也喝一杯……”男子拿过一杯酒递给黄泽仲,又拿一杯递给赵天琴。
赵天琴还没接过去,黄泽仲就把酒杯接过去,“我媳妇未成年,她就不喝了,我代她喝。”
黄泽仲站起来和一群好友碰了碰杯,微微仰头喝掉两杯红酒,喝完忍不住低头望向的赵天琴。她微眯着眼不知道在看什么。
顺着她的视线向大门方向,空无一人的大门让黄泽仲迷茫不解,只是面上不显分毫。
放下酒杯,黄泽仲摆摆手拒绝朋友们的敬酒,“我们先回去了,明天下午去报道呢。”
说完黄泽仲拿过自己的外套给赵天琴披上,把她抱进轮椅,把手提电脑和带来的东西收进背包里。他摆了摆手,“走了,你们接着玩吧。”
“大哥大嫂注意安全,明天我们再过去……”杨乐笑了笑,有些郁闷自己没拿到电话号码。
黄泽仲推着赵天琴朝着大门走去,经过服务员的时候停下,“账记我的”。
“是,泽少慢走!”服务员跑到大门前,帮忙拉开玻璃大门。
“不用送了,你们玩得开心”走出月亮阁的黄泽仲转身摆了摆手。
其中几个男子没有停下,走到黄泽仲身边,“我们也回去了,跟大哥一起。”
一群人走进电梯里,其中一个男子含笑问道,“天琴妹妹,你生气大哥去特战吗?”
“没有,许变化挺大的,有些认不出来……。”赵天琴温和问道,无视黄泽仲满是酸意的心绪。
“那是,十年不见,我们都长高长大了,天琴妹妹样子倒是一点都没变……”
“你们认识?”黄泽仲忍不住打断陈明言的话,为什么他身边的兄弟很多都见过认识赵天琴,甚至关系还不错,而他居然是最后一个……
“我老家天河,家在路边,天琴幼儿园小学都经过我家。八岁那会蹲门口玩,天琴妹妹迅速揪着我后背的衣服拖走我,十六楼的玻璃窗掉下下来,碎玻璃砸了我们一身,好在只是皮外伤。一秒之差,没有天琴妹妹我肯定死翘翘……大哥,你敢对天琴妹妹不好我不会放过你的……”陈明言用力拍着黄泽仲的肩膀,想到黄泽仲的伸手又无力,他打不过这个军人出身功夫好的男人。
走出电梯,陈明言拉住轮椅蹲下来,“改天,天琴妹妹来我家吃饭,我父母一直惦记着你,回天河几次都没见着你很遗憾。你三舅三舅妈可真坏,每次给我们的电话号码都是不对。暑假的时候,我去你家找你才知道你家的变故。问了很多人,没人知道你家搬去哪里,我去学校打听才知道你跳级在中传上大学,去你学校很多次都没找到你,没想到你找到亲生父母还改了姓,咱们再次见面居然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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