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仔细查看一番,正要出游房间就听到林正阳严肃道,“阿泽,你言行举止都注意点,别总是逗囡囡,逗了又哄不好,吃力不讨好的……”
“我没逗”黄泽仲觉得自己太难了,他就问了一句,结果变成这样,他真逗有好果子吃吗?
神色嫌弃的赵国邦接过话,“没逗囡囡哪里会因为你的一句话就这样说话,她是故意这样说话。看看你把好好的孩子教成什么样?囡囡没去燕京读书前可不是这样的,一天天净教坏囡囡……”
“我错了,以后不逗她了!我去别的房间看看……”黄泽仲直接认错,心中也隐隐觉得林正阳并没有说错,确实是他带坏小姑娘。
黄泽仲走进天凌睡觉的房间里,看了看又走出房间,快步朝着书房走去。
走进书房,随意查看一番后黄泽仲有些愣愣地看着抽屉里厚厚的一大沓检查结果,上面的名字全是赵天琴,他看了一会后身边突然响起一道男声,“氟西汀,治疗产后抑郁症的药,囡囡当初并没有吃多少,因为还要给七个多月的思铭喂奶。……阿泽,你们都放下往昔之事吧,追寻这些只会陷入死循环里……”
“我只是想知道自己做错什么,又疏忽什么,以后不再犯……”黄泽仲垂下眼帘,心中说不出的复杂。
他们之间的种种错在他吧,否则那道黑色魂体真灵不会那么内疚……
“爸爸不明白你的目地是什么,而你所做的从来都为囡囡好。可是,阿泽你应该想一想囡囡需不需要,愿不愿意。她很固执,认定了除非她意识到不对,否则不会改变的。你强迫她按照你的想法来做只会渐行渐远……她更厌恶别人控制她……加上漫长的岁月的瘀伤剧痛,她更厌恶肢体的接触,总是下意识地远离所有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赵国邦拍了拍黄泽仲的肩膀,拉着郑美芝离开书房,只剩黄泽仲一个人站在红木书桌前。检查空间装备,发现里面也有检查资料,黄泽仲没再看,在书桌前坐下,靠着真皮桌椅冷静。
天色灰蒙蒙,回过神的黄泽仲走出书房,忍不住打开主卧室看了一眼,昏暗的主卧室床上只有娇小的背影。
黄泽仲走进主卧室,拿过角落里放着的折叠床打开,放在红木雕花床旁边。宽一米长两米的折叠床让他感得有些熟悉,他自嘲地笑了笑。
心中依旧疑惑不解,那一世自己主动分床睡的?
在折叠床上躺下,黄泽仲闭上眼睛睡觉,空气中隐隐的奶香味让他觉得舒适无比。
睡得正香,黄泽仲突然惊醒,愣愣望着杨芦溪。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的耳朵有点疼,正被杨芦溪扭着。
“妈……您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谁允许你来这儿睡的……”气势汹汹的杨芦溪压低声音说道,松开黄泽仲的耳朵。
“我没跟天琴睡一起……”黄泽仲无奈解释道,他离她近一点都不行吗?
杨芦溪瞪了黄泽仲一眼,指着门口,“你出去,妈要叫醒囡囡起床洗漱吃午餐。她醒过来看见你在身边能高兴?”
被吵醒的赵天琴睁开眼睛,幽幽道,“妈妈,我已经醒了。哟……阿泽哥哥也在呀……欢迎阿泽哥哥下次爬我床……”
凉凉的语气让黄泽仲的鸡皮疙瘩掉一地,脊椎也说不出寒凉。
“我怕你起夜不方便,守着你比较安心……”黄泽仲忍不住解释了一句,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早晨他只是想看看赵天琴,怎么就神使鬼差睡下……
“呵呵……阿泽哥哥那么喜欢粘着我,一会给我梳头发吧。妈妈……洗手间”赵天琴抬了抬手,抱住杨芦溪脖子。杨芦溪抱着她走去洗手间的时候还直勾勾盯着黄泽仲的眼睛……
黄泽仲迅速跑去女儿盈盈的房间洗漱,换好衣服后跑回主卧室。推开房门看了一眼又迅速关上,有些郁闷自己不该不敲门就打开房门,把正换衣服的小姑娘看个正着。
三分钟后,房门打开,杨芦溪抬头盯着黄泽仲的眼睛问道,“阿泽,你的家教呢?不敲门就随意打开房门吗?囡囡现在才十七岁,她还未成年,更不是你的妻子。”
“我忘记了,顺手……不是故意的。”黄泽仲低头解释道,这儿给他的感觉那么熟悉,他想也没想就打开门,心中总是急切迫切看到赵天琴……
“妈妈不必责备阿泽哥哥,因为没用,下次他还这样的……更何况阿泽哥哥哪里没看过,计较也计较不完。而且他心中总觉得我就是他的妻子……”
赵天琴嘲讽地笑了笑,若无其事道,“阿泽哥哥给我扎头发吧,那么喜欢照顾我就照顾一辈子吧……”
“囡囡……”杨芦溪忍不住皱眉,恶狠狠瞪了黄泽仲一眼又走进房间。
黄泽仲快步走进房间,推着赵天琴来到到梳妆台前,拿过桌上精致的紫檀木梳,梳直后柔声问道,“扎起来吗?我大约只会扎马尾……”
“你会什么就扎什么……”赵天琴打了个呵欠,靠着轮椅坐着。
五分钟后,扎了一捆蓬松的马尾的黄泽仲忍不住郁闷,“你头发太柔顺,我不太会扎……”
“笨手笨脚……让开……”看不过眼的杨芦溪推开黄泽仲,拿过梳子把赵天琴的头发梳直,手指头一勾,把左边头顶的头发勾起来三缕,顺着耳边编辫子。右边也如此编辫子,把两条辫子扎在一起,把长辫子摆出蝴蝶形状后总发夹固定。
“好了……囡囡还是让妈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