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泽仲把手镯放进手帕里包着,这才放进口袋里。抱着箱子去拍卖行。
来到拍卖行贵宾厅,黄泽仲直接把以前买下的鉴定书递给老板,“这个我打算拍卖掉……”
鉴定师和老板反复检查几遍,把物品登记后把花瓶给拍卖行。
回到车里,黄泽仲忍不住拿出手机拨打赵天琴,在黄泽仲以为不会接起的时候电话被接起,“天琴……我这里……”
粗犷的男声打断黄泽仲黄泽仲的话语,“听着……想让赵天琴活着就马上来宋家庄,到了我会再联系你,敢报警我们就对她不客气。娇滴滴的美人儿不知道什么滋味……”
黄泽仲还未说什么,电话就挂断,再打就是电话已关机。
黄泽仲忍不住皱眉,冲他还是冲赵天琴去的?黄泽仲拿过电话拨打林正阳的电话,通知一番后拨打赵天琴宿舍的电话,无人接听的电话让他心一紧。
小姑娘的身手好得吓死人,他们手里有枪还是赵天琴又吐血,所以被他们擒住?
黄泽仲直接打电话回家,迅速告知爷爷黄新亭就赶往宋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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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瘀伤,手臂还吊着石膏的蒙面女子环顾大厅里八个长相普通的男人,她指着倒在沙发上的鹅黄色汉服少女冷冷道,“她给你们玩,别把人玩死。”
为首的男子面无表情道,“成,不过先把钱给我们。”
女子狰狞的脸上带着深冷的笑意,她打开手提包拿出一张支票,递给为首的男子,“不记名支票,先给你们一半,剩下的事成之后给你们。”
女子转身走出大厅,来到房子的的前院,她回头看了一眼远离人烟的别墅,冷笑几声坐进一辆奔驰车里,驾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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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吗?”为首的男子问道,拿过另一个男子手里递给的被子盖住赵天琴。
“走了”窗帘后面拿着望远镜的男子点点头,依旧观察着远去的车子。
站在为首男子身边的男子小声问道,“老大,咱们接下来做什么?咱们能解决吗?还是先把小小姐送回家里,小小姐昏迷不醒太危险了,东家也不让咱们送去医院。”
“你们警惕点,我打个电话。”
为首男子迅速拿过赵天琴的手机,拨通电话后迅速说道:“泽少,我是小小姐的保镖夏河。小小姐昏迷不醒,您现在在哪里,我们给您送过去……
您要小心那个李雨烟,不知道她对小小姐做了什么,小小姐才昏迷不醒。刚才也是她把小小姐带走,我们假装是流氓地痞跟着李雨烟,她居然让我们侮辱小小姐。
……走了,没有回来,没发现任何同伙。”
挂断电话,黄泽仲这才松一口气,剧烈跳动的心脏终于平复下来一丝。拨通林正阳的电话,确定刚才给他电话的是他们请的保镖才放心。
拿出电话拨通爷爷的电话,简短的解释始末后才说道,“……没事了,我让天琴的保镖把人送过来。一会我带她去后海的家里,您看着该怎么解决那个李雨烟,一而再再而三朝天琴动手,觉得天琴是软柿子随她捏不成。”
一个小时候后,黄泽仲从保镖的车里抱走沉睡的赵天琴,她全身上下透着冰冷至极的寒意,冷得他瞬间都觉得冻僵。
“泽少,被子”夏河把被子递给黄泽仲。
“你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黄泽仲拿过被子盖在后排座位里睡着的赵天琴身上。
“泽少放心,我们跟随小小姐的父亲多年,不会乱说的。”夏河迅速保证道,把赵天琴送给眼前的男子保护才松一口气。他们终究只是普通人,不敢动李雨烟,连报复都做不到……
“嗯,我先带她回去,你们不必跟着了。”
回到后海的家里,赵天琴依旧还是冷冷的,盖了几床被子也没暖一丝。紧锁眉头一会,黄泽仲直接脱掉自己的衣服,光着膀子穿着长裤就把赵天琴抱进怀里。
刺骨的寒冷把黄泽仲冻了个哆嗦,很久后赵天琴依旧没有暖一丝。扶起赵天琴靠着自己坐着,解开赵天琴的斗篷,犹豫几秒接着扯开纤细腰身上的系带,脱下一件又一件的衣裳,只剩肚兜和一件长裤才停手。
环抱着赵天琴的肩膀躺下,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睡着。
黄泽仲想到刚才的所见,面色迅速通红起来,刺骨的寒冷也也压不下他全身的燥热。
“哥哥,谁允许你扒我衣服?”软软糯糯却懒洋洋的童音响起。
“你太冷,我想温暖你……”面色尴尬的黄泽仲崩溃道,刚刚脱掉衣裳就吵醒人,他在作死吗?
赵天琴睁开眼睛,直勾勾盯着黄泽仲眼睛不屑道,“你能有反应说明还不够冷,对吧……哼……”
可怕的威压和寒冷之意全部冲着黄泽仲涌去,把黄泽仲冻得直打哆嗦、僵硬说不出话来才满意,赵天琴这才把能力收回。
抬了抬眉毛,赵天琴撑着黄泽仲的胸口幽幽道,“哥哥,好玩吗?你再对我有反应就泼你冰水,让你知道什么叫寒冷至极,让你不举……”
赵天琴在“不举”二字加重语气,满意自己把黄泽仲气着。
“你个小姑娘家家不识好人心,我对你好却对我恶……”黄泽仲有些说不下去,心中只剩下内疚和后悔。
赵天琴笑了笑,讥讽道,“你以为我昏迷不醒就什么都不知道,又不是你救的我,我父母一直让保镖跟着我。我没觉得危险,就想看看李雨烟跟我有什么仇怨,看看她想对我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