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她的体质不成?现在的她也很容易受伤,只是并不疼呀。超级快的恢复速度,连摔倒撞着的严重瘀伤不过半天就完全恢复,撞到疼一会就不疼了……
她误会黄泽仲了吗?可是那些血怎么回事,这样多的血比流产还吓人。
难道记忆里她是那种凝血值低,受一点伤血止不住的体质?毕竟容易瘀伤不正是因为凝血值低,凝血功能不好吗?
赵天琴突然觉得豁然开朗。
下一秒她又忍不住皱眉。
可是记忆里这样的体质为什么要结婚,她疯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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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子,不是痛到极致不会哭的,随你怎么欺负我。”
犹豫了一下,心中担忧不已的黄泽仲柔声问道:“天琴,你为什么会有虐待倾向,我带你看心理医生吧。你……你被他们虐待了吗?……简直是混蛋……”
“你欺负我,我不该反击吗?孤女又怎么样,没有谁惹着我后还能全身而退。让你天天倒霉死,我看你扛不扛得住。”赵天琴冷冷说道,微眯着眼后一道浓郁的黑光落在黄泽仲身上。
迷茫不解的赵天琴望着黑光出现和消失,这真是她的能力?诅咒的能力?
突然一颗亮着红色光点的烟头从黄泽仲没关上的车窗飘进来,落在他的大腿上。
嘶
黄泽仲把烫了他裤子一个窟窿的烟头推到地上,抬脚踩灭烟头,迅速升起车窗。
“活该,本姑娘的“乌鸦嘴”的威力如何,让你好好见识一下!”赵天琴得意不已,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她那身瘀伤确确实实是这混蛋弄出来。
哪怕不全是他的错,但是她就迁怒了。
“这样很危险,会伤及你的”黄泽仲忍不住郁闷,没把赵天琴的话放心里,只觉得凑巧。
“你想太多,我“乌鸦嘴”的时候都是看人家热闹的,你好好感受比原来还要倒霉的日子……嘭……”一辆法拉利擦着他们坐的车子的车头极速远去。
望着远去的橙红色法拉利车尾,赵天琴瞬间就怒了,“我……混蛋……大白天在五环飙车……”
顿了一下赵天琴侧过脸意味不明道:“阿泽哥哥想看看“乌鸦嘴”的威力吗?”她的眼眸冷了许多,眼里满是嗜血的杀意。
“天琴,你在同我开玩笑吗?”黄泽仲只觉得毛骨悚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小姑娘也很不对劲。
“开玩笑?我从来不开玩笑,……车毁人亡!”赵天琴吐出四个字后平静地望着黄泽仲,丝毫没觉得自己这样不对。
吓她不用付出代价吗?让她倒霉就比她更倒霉……
两分钟后,车子慢下来,大量的车子在路上龟速行驶。三分钟后黄泽仲吞了吞口水,望向路边破碎成渣的橙色法拉利,车上只有一个驾驶员,但是血肉模糊看不出人形。
突然,黄泽仲抬手捂住赵天琴的眼睛,“别看”。
“阿泽哥哥可要试试这样程度的?你真以为是凑巧不成?”赵天琴扯下黄泽仲的大手,平静地望着他。
“这个跟你没关系,不许说出去,不许告诉别人你有这样的能力,以后不能显露出来……知道没有?”黄泽仲迅速叮嘱道,只是心中依旧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赵天琴的话。
远离车祸现场后,黄泽仲才松一口气,太吓人了。
挑了挑眉,赵天琴平淡道,“你不信吗?”
绿灯变红,车子停下来。
斑马线上一个中年红衣女子快速走着,女子突然用力推开慢吞吞走在斑马线上的老人,老人摔倒在地,被几个孩子扶起来。
赵天琴忍不住撇嘴,她指着红衣女子,“看她哦……摔倒”。
赵天琴的话才落音,女子四脚朝地摔在斑马线的尽头,撞在斑马线的石柱上。中年女子迅速爬起来,捂着脸朝马路对面跑去。
“凑巧罢了!”半信半疑的黄泽仲望了中年红衣女子一会,收回视线启动车子,郁闷车子被刚才的法拉利蹭了大灯,车子又得送修。
赵天琴指着路边的广告牌平静道,“倒”。
嘭……
广告牌应声倒下,砸起一堆灰尘,没砸到任何人。
漫不经心的笑了笑,赵天琴幽幽道:“还巧合吗?你遇到我后各种倒霉都是我这“乌鸦嘴”的功劳,摔倒、被泼饮料、被广告牌打、被鸟儿拉屎……总之……我干的,好玩吗?你以后还会更更更倒霉,因为我喜欢看你倒霉!”
“无所谓,以前的我更倒霉,现在这点洒洒水。”黄泽仲不在意道,有些无奈赵天琴似乎很讨厌他,可是为什么讨厌他?
前生的执念不成?
黄泽仲突然想到林正阳说的“她爱你到不爱你”,她彻底放下他不成,所以骨子里厌恶他……
“哦,看来我不够狠,一分钟倒霉一次如何,连环倒霉如何,做什么都不成功,做什么都倒霉可好?不用帮你败家,你自己都会败光那种,如何?”赵天琴随口说道,却没有认真的去思考,就怕放出去后收不回来。
“天琴,你确信自己不会被波及到?还有你确信这个能力不会伤及你自身?”黄泽仲担忧问道,这不会真是这个小姑娘的能力吧。
“波及,我这样眦睚必报的性子都能安然活到现在,你觉得呢?欺负我的人呐,要么死了要么生不如死,你觉得自己以后会是怎么样的?”赵天琴靠着座椅闭眼睡觉,几秒后一件薄西服外套盖在她身上。
赵天琴睁开眼睛,把外套丢在黄泽仲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