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饷天琴也没有回答,还在自顾自的用着膳食。
泽仲俊脸含笑包容道:“天琴妹妹,我没有和他们怎么样的,我还是很干净的。”
“你在提醒我应该看你和美女的香艳表演才可以?”这货绝对解不开自己的禁封的,天琴突然想到那两道一模一样的庞大精神力,莫名的觉得厌恶。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没有脏,你别拒绝我跟着,你之前答应我可以跟着你的。”这姑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究竟谁把她教成这样的他不得而知,只是说不出的心疼。
“嗯,若你再敢轻薄我,我就喂你药,看你和美人儿精彩的表演。”天琴在‘表演’二字加重语气,语气警告意味十足。
“我知道,我会尽力做到的”泽仲低声说道,只是心中的伤心多上几分,他从未见过像她这样冷清冷情的女子,这是他的磨难吗?
“管好自己的手脚,我不管你在觊觎什么,若你敢对我不利你就会明白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从来不是好性子的人,你别以为我们认识两千多年便会对你留情,情这玩意是你们生灵才会有的,而我很庆幸没有。”
天琴冷冷的说道,虽然她很想直接杀了泽仲,但是她现在是生灵,应该学着生灵的行事。只要泽仲没有伤着她背叛她,她就不该杀了他。
“我知道也不会对你不利,我真的没有觊觎你什么!”泽仲再次认真真诚道,这话他说过无数次,可是她没有信任过他。
用过午膳后泽仲和天琴在森林边缘散步,他忍不住问道:“你做了什么牵引力变得微乎其微的?你最近一直在雾化山脉吗?你又沉睡了?”
“关你什么事!”天琴鄙视的回了一句就转过视线,想到自己捏碎炙火族的本源,还杀了大量的炙火族就疑惑,为什么她会这样的厌恶和恶心这些男子?
不过这个族人的心思都很邪恶,比雪花族还邪恶,而她在降生池下方的山洞里寻到的墨绿色玉箫很奇怪,她觉得很是熟悉的东西,只是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
最让她奇怪的是她吸收了大量的污浊之气也没事,也不受影响像他们炙火族一样邪恶,也许她不是生灵吧!
“我只是担心你是不是又遇见危险,天琴,你能和我好好说话吗?你明明本性就不是这个样子,云栖这样对你你同他说话也没这样。相识至今我没做过什么伤你之事,虽然冒犯过你几次,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
她对着她的族人,特别是几个长老们都是温言暖语的,对忆不起她的明城和盈玫更是很好。
“云栖哥哥可没像你这样赖着我,我三岁独自沐浴后他就不曾看过我身子。我觉得没扣你眼珠子还让你活着已经是我最大的良善,我就喜欢这样对你,我也没求着你跟着我是你自己不要脸不肯走,百因必有果!
只要你离开便不会被我这样对待,百年前你不是很生气我那样对你吗?既然对我生气了就不该跟着我,因为还会有更可怕的等待着你!”
天琴冷冷的瞥了一眼泽仲后转移开视线,为什么不放下她,她没心没肺还这样冷情。她觉得自己应该也是生灵的,但是她和他们所有人都不同,她没有心不知道感情是怎么样的,有些像被下了断绝情爱诅咒的修炼者。
尽管她的触感似乎又恢复了一些,不过她不想成亲也不想体验夫妻生活,她觉得讨厌以及恶心!
侧过脸的泽仲望着面无表情的小姑娘心中暗自叹息,想了一下他才柔声道:“我没生你气,我生气是因为那些女子那样对我,你可知道我有多恶心多难过。你若真不想见我就杀了我,也不要这样折磨我。你想怎么对我都好,都随你高兴,可是你这样对我后你高兴了吗?我没看到你高兴反而更生气。”
突然泽仲伸手牵过天琴的小手道:“天琴,你是不是也被下断绝情爱的诅咒?”若是她真被下了这个诅咒如何能爱上他,如何能解开他们一族的诅咒。
“你觉得我像吗?据我所知这个诅咒不止是断绝情爱还变得心如止水,任何事都无法撼动他们让他们有任何心情心绪的变化,你是他们的王都不受影响我怎么可能会受影响。”
天琴突然低头望着泽仲的大手牵着自己的小手,很温暖的感觉,她对冷热的感觉似乎在恢复正常,感觉和年幼的时候差不多。
泽仲有些尴尬道:“我想一直牵着你,像你未成年那样。”这个小姑娘的眼睛太锐力让他有些招架不住,爱上这样的女子绝对是他坏事做得太多……
“你还不如说想一直抱我,像我没成年那会让我一直坐你胳膊上!”天琴不悦的拉回自己的小手,神色越加疏离。
“可以,你想的我都会做到。”泽仲直接蹲下,胳膊抬起示意天琴坐上他的胳膊。
天琴眼睛微眯后冷冷道:“我不坐这里,我要坐你肩上。”
泽仲露出灿烂的笑容包容道:“好”
天琴往前一步转身坐在泽仲的右肩上,不明白他高兴什么,她在欺负他呢!
想不明白她也懒得理会,她一直欺负他不信他受得了。
“正前方一千米火红大树,你走过去!”天琴不客气的说道,让他做自己的脚,累死他才好!
“嗯”泽仲抱着天琴的脚站起来,一步步稳稳的走着,对她这样的教训感到好笑,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
走到火红的高五十米的大树下,天琴悠哉道:“放我下来,你去把这棵树的白色果实采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