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吃醋,这些都像是女人本能。
李慕歌演戏的时候几乎是顺手拈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将南若损了一顿,厉声威胁:“南若,你若识相点儿的,就离我师父远点儿,要不然,我的手段,你是见识过的。”
说罢她便趾高气昂的冲着后院儿去了。
南若站在原地,阴沉的捏紧了拳头,面上却十分委屈,失魂落魄的回了自己的那个院子。
李慕歌撇了一眼,低声冲着身后的老管家笑道:“管家爷爷可盯紧点了,她若是要离开了,定要早早的通知王爷。”
管家悠悠叹了口气:“我的姑娘哟,你这真是……”缺心眼儿啊!
最后几个字都到了嘴边,却又被咽了下去,老管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操碎了心,姑娘这是不按常理走路子的,若是换了其他的人,谁敢把自己喜欢的男人往别的女人身边推?
也多亏了王爷争气!
李慕歌可不明白管家的煞费苦心,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娇声道:“拜托了管家爷爷。”
她向来很少这般,老管家无奈道:“老奴知道了。”
姑娘哟!
这一人满意一人无奈的走到了和风阁,老管家便止住了脚步:“萧大人就在里面了,刚才王爷回来,也在里面,姑娘去吧。”
“那我进去啦,管家爷爷可别忘了。”李慕歌笑眯眯的叮嘱。
“知道了知道了,姑娘赶紧进去吧。”老管家无奈催促。
李慕歌这才踏进和风院。
这院子是书房重地,魏临渊行军打仗的沙盘,军机要务都放在里面,每日必有来往的侍卫巡逻,而在书房的每一层,又有专门的人看守,就是为了避免谁偷偷溜进来。
这里,可是说是整个王府最戒备森严的地方了,就是只苍蝇,在这里估计也是插翅难逃。
老管家将她送进来,李慕歌又拿着令牌过了三道门,才入了二层,彼时魏临渊正和萧崇在沙盘对弈,两人已经已经陷入了僵局。
两人正聚精会神,李慕歌便放轻了脚步,在旁边观看战局。
这沙盘上乍一看旗鼓相当,魏临渊的红方却已经派了一小队人马抄了近道,守在了峡谷上方,若是萧崇退,等待他的便是坑杀,若是萧崇不退,那么这一局,他必然将陷入魏临渊的布阵之中。
说来说去,只有一个“输”字。
萧崇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儿,急得抓耳挠腮,却没有一丁点儿的办法,最后只得无奈叹气:“行了行了,不打了,次次都是你赢,玩着也没意思,我还是等着殿下回来同我一起下棋吧。”
说着他将手中的小旗子一扔,转身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乍一看见李慕歌,手一抖:“阿慕,你什么时候来的?”
魏临渊也连忙看过来,深沉的眸子中翻滚着难以诉说的情谊。
他向来不是儿女情长的人,可是自从确定了自己的心意,才明白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李慕歌目光闪了闪,笑道:“没多久,就看着你输了。”
萧崇颓丧的一撸头发,瞪眼道:“你这是故意戳我痛脚呢,我又不是专
门行军打仗的,又怎么和堂堂战神比,说来说去,他不也不敢和我比下棋。”
李慕歌笑眯眯去看魏临渊,道:“咱们萧大人这是不甘心呢,要不然,王爷,再来下一局?”
下棋,就如同行军打仗。
萧崇棋艺不差,又有谋算,可是比之魏临渊的势如破竹,似乎还差那么一点儿,当初她看过两人下棋,萧崇就是棋差一招。
论行军打仗,他比不过,论棋艺,他也不一定可以!
“行了行了,谁要和他比试。”萧崇连忙挥手打断,满脸的嫌弃,“你这般护着他,知不知道他和你那小丫鬟还发展出一腿呢!”
“萧崇!”魏临渊黑成锅底,连忙呵斥制止。
这人就是不挑事不甘心!
他简直就是交友不慎!
魏临渊这会儿简直恨不得不认识这个朋友,又气急败,无声的怒道:“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哈哈。”李慕歌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良久才擦了擦眼泪,笑道:“我方才来的时候才碰到她,还故意将她骂了一顿,等会儿你可得好好安慰安慰她,最好叫她对你死心塌地的,又对我恨极了才好。”
这男人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李慕歌越看他越觉得顺眼,一时间简直是满意极了,便忍不住去调侃。
魏临渊平日里饶是再稳重,此刻也怒了:“你这一来就将我往外面赶,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李慕歌顺口道:“当然是来找萧崇的啊。”
魏临渊呆滞了。
你来我地方找别的男人,这什么破理由?
李慕歌笑道:“早知道萧崇在你这里,所以特地过来找个茬儿,我也就是问问殿下水患一事,说起来,上次给殿下提供的那几个方法,也不知道有用没有。”
魏临渊脸色微霁,心中郁闷这才散了点儿。
他平日里为了不暴露,一般不和殿下联系,许多事情都是通过萧崇,阿慕来找萧崇问,也说得过去。
只是李慕歌还在催促他:“赶紧去把南若安抚一下吧,等会儿人要是真的跑了,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虽然对方根本就不会跑。
李慕歌太了解南若了,这个女子只会利用自己的柔弱,激发男人的保护欲而已,更何况,她这么喜欢魏临渊。
只是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于是她直接将魏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