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我可不会赌钱,要是输了怎么办?那可是一百万日元,够我一年的伙食费了。”
“还能怎么办,”源笑着说,“赢了都归你,输了就算我的呗。去吧,拿出巾帼女英雄的气势来,赢光他们。”
“哎,我真的不会……”
玄月伸出手,本想拉住他的衣角再和他说说话,源却好像事先预知到一样,往旁边一闪,回过头冲她一笑,用手一指前边有着两个大汉站岗的房间道:“我就在那里面,要是你输光了还想玩的话,就来找我好了,除了这一百万以外,我身上还有零钱。”
“那你干脆一次全给我好了呀。”
“小傻子,”源说,“不管是金钱还是感情,都不能一次给的太彻底,总归是要有所保留的啊。”
……
车库的门再次打开了,上次它打开的时候,还是那辆保时捷跑车驶出的时候。与那次不同的是,车库里并没有开灯,而是一片漆黑。
走进车库的,是一个身材偏瘦小的女人。她打开了这里的灯光,便看到在地上的血泊中,躺着一个金发的女人,那便是特蕾莎了。她看起来好像还没有死,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她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眼睛。
“你终于来了……”她说,“真想不到组长真的会对我开枪呢。就像那个时候,我没有想到那个叫源的警官,真的会对我开枪一样……”
“说什么傻话,流血太多脑子变得不灵光了么。”尤妮斯打量了一眼她大腿上的枪伤,说道,“你腿上的伤是手枪造成的,不过不要紧,从创伤面来看貌似只是空包弹造成的创伤而已。”
“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么近的距离就算是空包弹也是会打死人的,你要不要也来试试看啊?啊……真的很疼啊……别说这么多废话了,快带我去医院好不好呀。”
“真讽刺,”看着特蕾莎大腿上的伤口,尤妮斯冷冷一笑,说道,“南美鼠那家伙虽然用空包弹打你,却毫不留情地在你的大腿上来了一枪。姓源的小子虽然……”
“够了,别说了,你想让我一直这样流血到休克吗?”
“最害怕留疤的你,这下子看来是不留疤不行咯。”尤妮斯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却还是把她给搀扶了起来。
“我留不留疤是我的事,”特蕾莎咬着牙,很是要强的说道,“任何给我留下疤痕的人,我都不会轻易地放过他的。就算是南美鼠那个家伙也不例外……总有一天我会爬到他头上去的,到时候我一定对他加倍奉还我今天所承受的伤痛。这个死家伙!”
……
此时,地下dc内。
“谢谢你了,如果事情成了,到时候我一定会很感谢你的。”源一边从经理室里走出来,一边对送自己除了的赌场经理说道。
“哪的话,”那位西装革履的经理笑脸相陪道,“我家少主和源先生您是朋友,源先生您的事就是我的事,小的怎敢担您一个谢字呐。”
“总之谢谢了。这么久没来,亏你还记得我,指着这个我也得谢谢你呀。”说完,源抬起手,又对他道:“行了,你就不用送了,我还记得路。”
经理笑了笑,说:“那源先生您请慢走啊,我就不送您了。要是有兴致的话,也可以在咱这地方玩两把再走,黑杰克、德扑、梭哈,咱这都有。要是源先生身上没带零钱也没关系,您是咱们这的老主顾了,您要是有兴致玩两把,小的这就去前台先给您拿一千万筹码怎么样?”
“不必了,待会不是还约好了跟你们少主见面么,我这就不叨扰了。”
“这是哪的话,能招待您,那是小的们的福分啊。这那是叨扰呢。”
源笑着,用手把他一指,说道:“客套话少说,我真得走了,你就别耽误我工夫了。”
源没闲心再跟这个小喽喽多废话,转身便走,眼睛则在人群中寻找起了左臣玄月的身影。她还真是与众不同,只一眼,源便在其中台子上找到了她。
源手插着兜,朝她走去,在她旁边的位子坐下,笑着问道:“怎么着,小赌神,赢了输了?”这话刚问出口,源便觉得自己有些愚蠢了,自己居然只顾着看她的脸,而没注意到她身前的筹码。“哟,赢这么多了?”源说,“翻了二十倍不止啊。”
“是呀,工作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呢,”她微微一笑,问,“你说我还要继续赌下去么?”
平常跟源说话的时候,她都会很深情地看着他的眼睛,但是现在却没有。
真是个公私分明的女人啊。
“见好就收吧,”源说,“赢太多你一双手拿的走么?”
“说的也对,要是赢到一亿的话,换成钞票那可是足足十公斤啊,的确是太沉了。那就赢个五千万,你帮我拿一半吧?四只手总该拿的了了吧?”
“把我的那一百万‘份子钱’还给我,接下来还要不要继续赌……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拜托,我正在赌钱,这个时候问我要钱?”
“呵……”源笑了,“规矩知道的挺多嘛,你这个样子也叫不会赌钱么?”
“我是‘不会赌钱’啊,但是如果是别人的钱,那就不一样了。”
“这又是这么个说法?”
“因为拿自己的钱去赌,我会紧张啊。反正你也说了,输了算你的,我就放开手去玩咯,反正就算输了我也没什么损失。”
“算你‘狠’。不过你刚才既然询问我的意见了,那么意见是,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