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总是很冷静的样子。”
“你才是,从发现炸弹到现在,你脸上唯一的表情变化,只不过是在剪断最后一根电线后,轻轻叹了一口气而已。你也冷静的很吓人呢,就好像这件案子是你本人做的一样,有恃无恐,所以不会害怕。开个玩笑,别当真啊。”
“照你这么说,我是应该哭爹喊娘,还是被吓到尿裤子呢?别傻了,就像你说的那样,死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罢了,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大不了是重新再来过一段新的人生罢了。”
“我想也是。不过你要是就这么死了,虽说对你来说没有什么痛苦,但对这个世界活着的人来说,一定是一件悲伤的事情。”
“打住。”说着,源打开了车门,他对那个拿着话题,叫做中村雅美的女记者说:“记者小姐,这里是很危险的你知道吗,请你后退,至少后退五十米远。还有我想说的是……你们来的可真够快的啊。”
“因为我们不久前接到了电话说,陆标大厦中有炸弹,所以……”她说。
“电话,是谁打来的电话?”源问。
“不用问,一定是凶徒打来的,或者是陆标大厦里的民众为了新闻费而打去电视台的电话。只有这两种可能没错了。”左臣说。“相棒,看来接下来我们有的忙了。你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啊。”
“放心好了,”源说,“如果我开小差的话,你就用拳头往我脸上招呼我。”
……
1984年,1月4日
“呵……呵呵呵呵……”办公室里,摸着自己受伤的脸,源忽然笑了起来。他舔着嘴唇上的伤口,走出了办公室。
……
“左臣管理官现在在哪?”源叫住一个搜查一课的刑警,问。在得知左臣玄月现在正在问讯室的控制台里等候自己的时候,他又一次笑了,他自言自语道:“相棒么,这个世界上,哪会有爱上自己相棒的人呢。呵……你这样的人,或许能够嫁出去也说不定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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