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愿去濂溪书院进修?”
屋内烛火跳跃,映着宋玄凝神的脸。
半响后,宋玄才道:“发榜后,县令大人曾传过我。”
陈先生眼皮一跳,“那他说了什么”
“他说我可以成为廪生。”宋玄双手交叠于案,看向陈先生,“他还说,等花朝节后可自愿入府学就读。”
陈先生追问一句,“那你是愿意去濂溪书院还是府学?”
宋玄思索片刻,坚定道:“学生更愿意去府学。”
濂溪书院和府学在宋玄心中自是有一番比较,去濂溪书院的话还得上缴六礼束脩,而去府学每个月还能得廪膳补助,至少能够自力更生。
他本来就是孤儿,无论是在现代还是这里,从小他就知道自力更生的重要性。
而且,陈先生已经为他付出良多,科举这条路长着呢,他不愿再给先生多添麻烦。
陈先生年纪渐长,眼已有些花,他看着宋玄感慨:“入府学,入府学也是极好的,府学到底是官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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