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总,你看,我都有点饿了,是不是可以开斋了!
我看啊佛道、鬼道还是人道、政道不如这茶道。”
不为己甚,看着几位高手打哑谜,钟老头就是一个急,也不希望自己的徒孙媳妇真的与干爹斗起来。
“师公你还少说了一样,舀尽三江水不如一碗饭!我们家苟伟山里人,过的是喜乐清平也不求什么富贵,倒也不希望有谁打破这饭碗。
几位老板,怎么想的我也不想知道。有什么都好商量,能帮那尽力帮,不能帮在这庙里也算结个善缘。
过去的事那就过去了,还得朝前走不是。我可不希望咱家苟伟被人砸了锅还要被人端走碗。毕竟小女子还指望着苟伟生活呢!
咱今儿只交朋友,喝茶吃饭不论其它。真要论有的是机会论!”
魔女是个泼辣性子,直接挑明了。既点了石总害人,也点了钟老头没有好心,还给予张大仙希望,可谓面面俱到。
“你是个厉害女子,没想到我这徒孙媳妇还没进门就把小苟管得这么严!”
钟老头说得粗鲁,魔女听了呵呵,苟伟在旁边懦弱的装睡不吭声儿。
看魔女和自己打完擂台又与钟老头说得亲热,石梓脸色铁青,若非在寺中定会犯嗔戒,很多年了还没有人敢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倒是坚定了不让魔女进家门的想法。
“哈哈,胡总说得对啊。不论哪个道都不如食之一道,食之一道既要讲五谷杂粮,亦要讲五味俱全,更要讲色香味面面俱道,倒真不是简单的事。
食之一道,吃到、吃饱、吃好皆不容易。的确的确!”
谈到食之道石梓小小的露了一手,意思不明自了,你小丫头就别和我坐而论道了,要说论道你还不够格。
“胡总啊,寺中一日两食。过午不食,入夜才能有另一餐,各位稍候!”
敲打过后又点拨着稍微和缓一下氛围,不可把年轻人逼急了,免得小年轻不懂事一顿火大发起飚来没得让自己失了身份。
“看您说的,这也是难得的体验。不知师公、张总要不要体验呢,我包里还有点小零食,素的。”
魔女顺嘴而为信手捏来将石梓的说法引出来给钟老头和张大仙使了个绊子,又拿自己的零食小小地拍了个马屁。
食之一道博大精深啊,自古就有食不饱则闹的世代更替,也有食得太好则渺的失落一代。“魔女果然不是普通人啊,徒孙啊,你自求多福吧,师公也不是对手。”钟老头经不得饿,走了一上午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要是点灯才晚食估计得饿死去。丢了所谓的对手戏与面子,直接伸手要。
“石总、张老头,早就不如几位肚子里储得有货几天不吃没事,咱老钟吃的是五谷杂粮经不得饿。徒孙媳妇,都给你师公拿过来,他们不吃的!”
巧克力、曲奇饼、奶糖、汽水饮料,魔女的背包就是个零食百宝箱,看着很小拿出来一堆。东西一拿出来苟伟就醒了,口水掉在半空一吸溜又缩了回去。
魔女早就发现苟伟醒了,故意地拿起块饼干狠狠咬两下吧嗒嘴发出很大的响声,耳朵里传来苟伟吞口水的声音。魔女拿手冲钟老头摇摇憋着笑再吧嗒两下,听到更大的吞口水声,乐得往旁边炕上一倒咯咯呼地笑出声来。
“苟伟,干嘛呢?没事到前边去和老和尚念经去,没出息的东西!”
苟伟不是丢了自己一个人的面子,更是丢了自己石梓的面子,毕竟你是我干儿子。石梓再也忍不住发火了,把苟伟骂得三魂去了七魄,失魂落魄地往外走,真准备念经去。
“干嘛呢?我开你玩笑呢,你也配合得很好啊,吃吧,好像没吃过似的。知道你饿了,来,给你的,怎么变得好像我欠你似的。”
魔女抓起一把零食往苟伟手里一塞,苟伟一下子就醒过神来,不再懵懵懂懂地往外走,心里暖暖的,手里潮潮的,嘴上欠欠地把舌头一卷一块巧克力往肚里塞了进去,再一卷一块曲奇饼又往肚里去了,不到十秒手上零食全没了,那叫一个风卷残云。
苟伟像小狗儿似地卷舌吃零食看呆一屋子人,这还真没有当自己是个人啊。张大仙又开始后悔自己高看了苟伟,是不是只要给上同块巧克力就能把这小子挖过来啊,这也太便宜了吧,能是个好货吗?
“狗崽子哦,你小子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呢,看你们这恩爱秀得可不忌讳啊!照你这么吃,还不得把你师公给饿死啊!”钟老头看着小年轻没脸没臊就不舒服,想骂也得顾着面儿,只能在心里说上几句。
“小伟,你小子饿死鬼投胎呢?也不知道少吃两块给老子留点,一点都不知道尊老,孝道呢?”
钟老头一开口粗人嘴脸顿露,看得周围一圈子人哭笑不得,真是什么人进什么门,这粗鲁难道师门也有传承?
“师公,看您说的。两人别抢,咱这包里还有,呵呵!不过是女人食品哈!”
魔女变魔术似地拿出一包动物饼干,还真是女孩儿吃的,钟老头伸出的手接也不是不接也觉得不对硬是收不回来。魔女赶忙又变戏法似地从包里拿出些鱼干海苔人什么塞进钟老头手中,总算化解了这一场尴尬。
“来,喝茶。此茶深得清、平、郁、淡四味,入口时苦,含嘴则涩,回味返甜,恰如人之四时,时时处处皆需经苦、涩,方可得甘甜如蜜!
苟伟啊,静气啊!读了几年书就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闹腾、粗鲁!”
以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