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伟一如往常地训练,与四班战友间的默契越来越好,相互间基本可以亮出后背了。苟伟也愿意带着兄弟们上战场,必要时他也愿意为战友挡子弹。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月,苟伟已经带着四班对红山边防一线巡逻过四五回,每一回都以实战姿态进行,每一回都是一场演习,四班的战斗力爆发式增长,将乔峰震得每天脑袋晕晕的。张无忌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你小子给老子涨脸了,你树立了战无不胜的战神权威,老子也站稳了脚跟。”
张无忌在与乔峰争夺红山中队主导权话事权中取得优势地位,更是把苟伟捧上了天。
“苟班,你的信!”又一次巡逻回来,还没有来得及放下行装擦枪入库,通信员扬着信乐呵呵地跑过来。
“嗬嗬,家书抵万金,一号,帮我擦一下枪,组织点验入库。”苟伟很不要脸的将枪一扔坐在地上乐呵呵地撕开信。
苟伟的信很特别,外边是肖蜜儿写的信封,里边却是从欧洲寄过来的信,不过信封也光面的,没有邮戳。
“亲爱的伟,想你了。你想我了吗......”
信纸上起着一个个的泡泡,明显是水化开的,用胭脂带雨淡淡的香,苟伟从字里行间看到那淡淡的哀念与浓浓的思念,他想立即就飞回内地飞过几重洋到魔女的身边。
“亲爱的彬彬姐,我的爱人。思念总是抑不住,我努力地让自己用残酷的训练来填满我的思念......”
又一封信随着邮车送到草字头工作室,肖蜜儿没敢拆开,抑不住的眼泪长叹一声挤进暮谒之中。
“阿姨,苟伟来信了,我没敢拆,阿姨......我走了,呜呜!”肖蜜儿门都没进直接哭着跑了。v首发
胡妈妈接过信拖着沉重的步伐,手上如拎千斤重担,走上楼蹒跚着进了魔女的房间,对着床头上的一幅大大的黑白照片拿起打火机,点了一次又一次,三四次终于点上。看着熊熊的火苗脸上充满甜蜜的微笑,泪水却抑不住地流下来。
胡妈妈突然拍打几下将火苗踩熄:“彬彬,看得到吗?妈妈读给你听好吗?”
读着读着胡妈妈哭起来,颤抖着将信再一次点燃,长长哀嚎一声:“彬彬,妈妈好后悔啊!明知道你就靠着精神支撑着,妈妈非得把它打断!”
胡妈妈说得没错,魔女就靠着相信自己没病而快乐地过走过近三十年,一朝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时她的精神倒下了。再加之自己与苟伟的相爱得不到家里的祝福又再一次将心里唯一的希望给打没了,病过一回后身体就彻底的垮了。
魔女去欧洲留学既是去学管理也是去治病,当然这一切都瞒着苟伟,也瞒着胡妈妈胡爸爸。直到再也瞒不住不得不叶落归根魂归故里的时候,魔女回来了。
“妈妈,爸爸,让两老操了几十年的心又要让您两老伤心了。我没能光大胡家的门楣也没能伴您们到老,对不住了。
我能有爸爸妈妈这么爱我真的很幸福,生命里最后几年能遇到自己的真命之人挺命好的。
生命不在于长短,在于一路多精彩,在于爱的味道。
爸爸、妈妈,我走后,别去打扰苟伟。他当完三年兵后,您愿意就认他做个干儿子吧?他是个特别好的人,会好好孝顺您的。”
魔女回来后直接倒在病床上,鼓起最大的勇气交待完后事吩咐所有与苟伟相识的人不要告诉他自己走了的事。以最大的毅力连续写了三十多封信,一一编上号给肖蜜儿。算是精心编了一个谎言,她太清楚苟伟的性格,要是知道自己走了,哪怕当逃兵也会赶回来的,说不定都挺不下来发生什么不测。
魔女写完信编完号带着满满的幸福头一歪安静地睡过去,再也没有醒来。她的朋友来了,苟伟的朋友也来了,满怀悲?地将魔女送走。
“都是苦命的人,魔女不愿意让苟伟知道她的事,苟伟也不希望魔女他在战场拼命的事,两边都瞒着想把最好的一面给对方不让担心。哎,令人唏嘘!”
朋友们都达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帮着魔女瞒着。钟老头甚至于下了死命令,“谁要是把这事漏了,就是和我老钟过不去,就是不死不休的仇。”
“也是咱们大家的仇!”
苟伟收到两封信,信的内容都有不同,有分享着国外见闻的,有与相识朋友聊起的家常,也期盼着苟伟能挂着军功章退伍那天迎娶她回家的美好畅想。
每次收完信后苟伟都像是打了鸡血,激动一阵后以更大的热情投入到训练中,或操练自己或操练四班。
“老大,您的信能不能不收啊。每次收完信,你在天堂走咱们在地狱行,可怜哦!”一号是个嘴欠的,每次张嘴就能激起苟伟练他的迫切愿望。
“别介,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操练你们了。要不你们一群人我一个人只要在对抗中把我干掉我以后就不练你们了。”苟伟边看信边指使着一号把他的枪给擦亮了。v更新最快/
“那,我还是认真擦枪吧!谁叫您就是个变态呢?教了这么久还要藏一手,每次遇到危险就露一手,咱们还能见天日啵!”二号加入反驳之中。
“今天累了,大家放松一下吧。但战备不能丢,召之即来,随时能战,战之必胜。”苟伟挥手懒得与几人瞎叨叨。
“苟老大,要写甜蜜的回信了吧?”
四班的起着哄将枪交给军械员,围上来要抢苟伟的信看。这群无聊的家伙总是在苟伟写信的时候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