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欢迎常来啊!以后来之前打声招呼,咱也好有个准备不是!”苟伟靠着门框漫不经心地说着。
牛喜已经站到他身后不远处,听苟伟这么说着两家死仇好像现在正走亲戚,拄着枪喘着气,脸皮也是一阵一阵抽着。
屋内有一只特别脸厚的苍蝇忙接着苟伟的话:“苟班长的茶特别好喝。我知道你们很苦很穷,下次过来的时候给你带点巧克力!”
苟伟一听乐了,早就忘了身后的牛喜,随他怎么生气去,现在该是老子享受的时候了。接着苍蝇的话头乐呵呵:“我可不要开过封的巧克力,我听说你们拉屎都用手擦屁股,吃饭还这样。好歹咱们家再不济也要用块竹子石头什么的,这不太卫生。”
苟伟见几只苍蝇不说话准备继续多说几句,没想到一只火气大的苍蝇开始抢答:“苟班长,我们家那叫崇尚自然。自然知道吗?”
自然是什么苟伟不明白,他只知道现在不扯淡,过一会儿这四只苍蝇就给交出去,以后满足自己好奇心扯淡的事就再也没有了。得抓住机会啊:“得,你就自然吧。以后过来的时候你也不用带什么东西了。到了这边我好吃的好喝的招待你,再请你泡个温泉。
哦,听说你那儿黄金便宜,随便捡,到时送我点也行。说不定哪天到你们白象家做生意咱们还能保持友好的联系。”
另一只苍蝇也开始抢答:“做生意好啊!咱们为什么要敌对打仗呢,做生意挺好的。你要到咱们家做生意可以打我电话的。”
苟伟乐着收了电话号码,也给了他自己的电话号码,当然是草字头设计室的。苟伟真的没有想到他会与一个俘虏谈生意的事,更没有想到后来真的将生意做到白象家去了,合作伙伴还真是这个苍蝇的家族,为是后话。
后边布控完毕与张宝刘林交接完毕的牛喜这才放松心情再次来到地堡门边看苟伟在那儿扯淡。他不好插嘴,因为苟伟与他平级,更重要的是他不清楚倒底发生了什么。虽从刘林张宝嘴里听到了一些,“可怎么老觉得这么不靠谱呢!”
张宝、刘林很鄙视地扫了牛喜一眼,既不好进地堡内烤火也没个御寒的地儿,只能硬抗着,连嘴都硬了。“老牛,你见过咱们家苟大爷下连队后做过一回靠谱的事吗?这次居然拿枪逼着小白象越境,想想头就痛。还是让高林同志头痛去吧?我坐着数功劳就行了。”
牛喜怒了,为什么这两小子会来守哨所,为什么同老牛同一年的兵连个班副都没混上,能力差就算了,嘴还不讨喜。“闭上你的臭嘴,你见过用枪逼着越境的,哄鬼呢?小白象越境被我方逮个正着,你们抓苍蝇有功,我们支援也有功。屁都不懂,你干啥呢。
嘴快就是聪明,那你怎么不变蠢点呢?”
班长果然是班长,觉悟都不一样,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很是规矩。当然,也存了同门兄弟一锅里的战友相互掩着的小心思。也免不了俗“抓四只苍蝇和两只苍蝇支援的功劳那是不一样的。”
“苟班长,我可以进来吗?”
苟伟此时一听牛喜的问话声心里如搅着蜜般甜,知道牛喜已经把外边打扫完毕。刚才苟伟没来得及也不敢去查看的地方布置的防务估计也全都做了,此时更是心情舒坦。
“牛排,里边请。今儿您可辛苦了。没有您山上山下埋伏着,我今儿也请不来几位客人交不了好朋友不是。
您的水壶结了冰吧?哎哟,不好意思,没法喝茶了。您等一下,我洗个水壶您喝一口。”v手机端/
敬礼,礼请,客气捧茶,嘴巴里没停地拍马屁,搞得牛喜都有点不适应。一个劲地猜苟伟这小子倒底想要做什么,总算呆滞过后反应过来,这小子就是想弄得迷糊一点好让未来必然要送回家的小白象闹不明白昨晚有多少兵埋伏在旁边。下次再到家里做客的时候就不会派一个四人小组,那得一个排才能对抗自己的一个排啊。
“茶不喝了,你们聊吧!我还有点事!”
牛喜不是傻子,他知道吹牛的事最好一个人吹就行了,要是两个人吹,不搭界了就得穿梆。匆忙走了下山去迎接高林的第二梯队和打掩护的第三梯队,还要沟通边防连别太大动干戈了,大家都不容易。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山下一百米处牛喜迎上了高林,高林正要急吼吼大声说被牛喜捂嘴给制止了。
“队长,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高林现在气都不打一处来,好好的一个抓苍蝇硬被小苟崽子弄成苍蝇老虎一起打,甚至还钓鱼打苍蝇。回头再一想,在那种敌我未明而自己已然处于劣势的情况下这方法还真是最佳方法。至于外交上的事还是留给嘴皮子利索的人去聊吧,“军人嘛,干他*娘的,不服继续干,干得你服为止。”
“还能怎么的,事情已经是这么个事情,老子背处分你们立功呗!”高林吼了一声立即压低声音,“那四只苍蝇连夜蒙着眼睛押到山下去。山上第一二梯队迅速配合苟伟这王八蛋好好地检查一下,山上留一个梯队,其他人撤下去。
我现在向陆军连通报一下,同时请支队派人把苍蝇拉走。咱们中队也不富裕,没什么好东西伺侯他们的。”
高林很是客气地走进地堡如一位大首长或者高级将领视察一般:“坐坐坐,还习惯吧?茶好喝吗?
休息一下,这山上条件简陋,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