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玄幻奇幻>龙战垣野>第九十五章 一剑绝意杀双雄
数年前风鸣郡尹郡守过南峒道,因往郡城任职重立府邸,全族以及侍女丫环仆人家丁总共一百三十八人随行,却不料路上遇到了那杀人不眨眼的南峒索命鬼,舍下家财所有却不能得到豁免,被那两人仗着武武艺屠了个干净。”

“我当年在郡守手下当一名小教头,指点尹郡守亲族之人武艺,并与尹家小姐互生情愫,郡守大人见我虽无亲无戚但武有法门,便许了我机会,若是那日能安全去往郡城,不论是我的前途与功名,或者我妻子的生活,都将是一个全新的美好的起点,然而,却不能。”

“我只恨我年少,文不能安国事,武不能定匪乱,若不是我拼死保护我妻子跳落悬崖,只怕早就做了你们刀下亡魂。以杀戮为瘾,以嗜血为常,当年凶名赫赫的南峒索命鬼今日入了卧华山帐下,便只敢倚仗着他们的谅解而夹尾做人,若是隐姓埋名重新开始就能化解所犯的罪行,那还要复仇的刀刃做什么?”

“左双立、右一常,你们只怕是在方才便知道了我的身份,虽然过去了数载,我的容貌轮廓并未有变化,你们先前所言今日相识只是争辩用的无耻理由,妄言作为战士的价值,你们却并不配谈论这个话题。我妻子曾经伤心欲绝,她几次轻生被我救下,最后我许诺她,若今生遇到屠杀了尹氏一族的刽子手,定要将之击杀以慰她的族人在天之灵。”

慕涯一声声一句句切齿之言,如同闷雷般砸在左右将军胸口,他们再无争辩,因为慕涯所言不虚半字,那往事的罪恶斑点是他们无法掩饰的事实,即便是多年后的今日,他们想要将洗白却仍然无法将之忽略。

姜鸣听在耳边,望向梁津与林寒,问道:“拿着左双立与右一常又如何成为了你们的部下?”

梁津道:“当时我们五人并未加入卧华山,在江湖上做游侠持枪扶弱,而他们两个因为秦王朝与金水宗的追杀,终于遇上了不能力敌的对手,那位今日的西部大元帅俞空桑。他们重伤后与我们相遇,却还想要抢我们的马匹,当时我们虽然都只是初入七段,但绝非一般的武者能敌,蒙阆与我联手制服将之制服,本想直接将他们斩杀或者转送官府,但他们为了能活下去,将全身经脉自断一半,表明他们的决心。我们见其可怜,也就将他们留了下来,日日监管他们的言行,引导他们向善,之后几年他们的经脉才恢复过来,然后随我们加入了卧华山。”

姜鸣皱眉道:“这般犯下滔天大罪的人,心性与行为早就被那种嗜血杀人的本能所感染,你们难道真的认为他们能在这些年里一心从善?”

左双立与右一常听此质疑,昂头道:“姜鸣将军,当年我兄弟二人罪行无可宽恕,但经过与俞空桑之战,感到了对死亡的恐惧,我们自那时起便想做一个真真正正的人,这些年来梁津统领监督我们行事,从未再犯杀孽,为什么不能给予我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今日的左右二将已经不再是往日的南峒索命鬼。”

姜鸣沉默,毕竟这件事不是他的事,他不能决定。

林寒也想出言为左双立与右一常说些好话,但看着慕涯那冰冷而严酷的脸色,又生生将话咽了下去。

“可以说,我与我妻子的命,都是在天命的眷顾中存活下来的,时隔这么多年,她也许不再愿回想起往事,那些死去的尹氏族人或许已经转世为人,只希望他们再不必受恶人欺凌。但是,我始终不能释意,她的眼睛与她脆弱的心不能痊愈,任何事,我都能原谅,唯独这件,只能用你们的血来偿还。”慕涯大口喘着气,重吐切齿之恨,每个字眼都饱含着无穷的杀意。

左双立与右一常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之色,他们望向梁津与林寒微微颔首,似乎是传达了某种情绪,然后两人上前道:“慕涯先生,你不肯宽恕我们,也不给我们机会赎罪,那你要我们怎么办,在你面前自刎谢罪?我兄弟二人在俞空桑手下好不容易才保下命,为了能活下来,甚至愿意自废经脉让统领怜悯,试问我们又如何能因为你一句话而以命赎罪?”

慕涯冷声道:“你们为了生存,曾经草菅人命,而今打算金盆洗手,但那些死去的人该如何?那些因为你们的罪行而一辈子不能看见光明的人又该如何?难道想让我宽宏大量地原谅你们?你们的命,从今日你们遇到我开始,便已经不属于你们自己了。”

左双立道:“慕涯先生,你现在是整个军营的统领参谋,职位在我们之上,今日你建立奇功,所有将军对将你视作智多星,我们要反驳你的看法,没有一点办法。你将这段往事说出,揭露我们二人的以往面目,想来其他将军都对孰对孰错很明白。

即便是几位统领为我说话,也并不可能撼动你的决定,因为慕涯先生你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站在公理公正的一端,站在身份地位的高楼上,但是你这样逼死我们,你会心安吗?”

慕涯双眼死死地瞪着这二人,戏谑道:“确实如此,或许在你们看我,我只是个暂时得了军功的谋士,即便是再一次站在你们眼前,你们也同样可以用当年那蔑视一切的眼眸将我刺杀,我如今堪堪入七段,而你们联手之下即便是武学大师的卞道成都较量一二,我似乎只是个只晓得借势的无用之辈,对吗?”

右一常沉吟道:“慕涯先生,我们无意冒犯,对于当年的时也并不能推脱,只是希求能保全性命而已,军功我们都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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