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戟!”呼延伍抓起方辕戟,竟发现这柄长戟比他的罗炼戟要重许多,而且锋利程度更是不能比较,虽然方辕戟通体暗黑,但是却有些一种极为神秘的魅力,当他握住这柄戟的时候,便已经知道,方辕戟更强。
姜鸣缓缓坐起身来,肩膀上的伤势在这个时候没有预料地流出大量的鲜血,同时脑部传来的疼痛感令得他难以站立,但他远远望见自己的方辕戟落到了呼延伍手中,便觉得难以忍受,他瞬间抽出腰间的短刀,飞身向着呼延伍刺去,但这一招只是看似华丽的招式并没有引起呼延伍的重视,他随便一戟便是将姜鸣手中的短刀击落,同时一脚踩在姜鸣的肩膀上,将姜鸣压倒在他的面前。
呼延伍笑得极为狰狞,看着姜鸣在此反身一脚踢出,没有丝毫留手,道:“姜鸣兄弟,我的老家是淮阴那一带的,我们那里有个针对武者的传统,两方斗将,胜者可以将败者的武器拿走。我看姜鸣兄弟这柄方辕戟不是凡物,甚合我意,那为兄便却之不恭地收下了,等以后我再为你亲自寻找一件称手的兵器!”
“混蛋!”姜鸣破口大骂,但身子已经极为僵硬,他完全使不出力气再上前争斗,这时他才知道自己的无力,在呼延伍面前竟然败成了这副可怜的模样,真是让旁人愤怒偶读找不到理由。
呼延伍走至姜鸣跟前,道:“放心吧,只要你识时务,我是不会杀你的,已经将你的兵器拿到手了,若是再用你的戟将你杀了,虽然觉得很享受,但是山主那里我不好交代,毕竟这么多人都看到你来到了我的地盘。虽然我并不会惧怕这种麻烦,但是却也不想找没有意义的麻烦。换句话说,你的命,并没有你想想中那么重要。”
姜鸣听到这种嘲讽,本来应该保持愤怒的神色,但是却因为方辕戟被夺无法愤怒,他已经对呼延伍动了杀意,能让他杀意如此强烈的人很少,黄石镇的钟家父子,杀了木父的大刀关荒,威胁利用自己的四皇子秋绝,还有那个神秘的焚松道人,今日便能又多一个人了。
姜鸣将嘴中的血水全部咽下,怨毒地望向呼延伍,道:“你可是知道,蛰伏的毒蛇比张牙舞爪的狮虎更为恐怖,今日你不杀我,你迟早会后悔的,等我伤好之后,你便是葬身之日。”
呼延伍眉头紧蹙,道:“你这是在逼我杀你?算了,还是不杀了,我们都是执戟者,这算是缘分,今日留你一命,虽说是留下了一个大患,但是却给日后留下了许多乐趣,你说是不是?”
姜鸣道:“真不愧是卧华山的大统领,这般气概倒是远超一般人,但是我在想,如果今日我全身而退,并没有让继续羞辱下去,你说你会不会暴跳如雷?”
呼延伍道:“你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我想今日你是逃不掉了,我想要杀你易如反掌。但我既然已经说过了我的想法,便也不会杀了,只会让我的手下将你暴揍一顿,在你气息奄奄之时装进麻袋送给梁津,恐怕这样的结局更好!”
“是吗?”姜鸣嘴角掀起一抹冷笑,呼延伍瞥见姜鸣这把神色,心下一惊,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到一声马嘶,他转身之时,那匹黑马竟然已经奔至到了自己面前,而且高高跃起似要将他踢飞。
呼延伍连忙准备以挥戟阻挡,但是恰在此时原本趴在地上的姜鸣竟敢瞬间暴起,以一种难以预料的速度来到了他的身边,姜鸣手中双拳紧握,嘴上突然大喝道:“无戟!”这一刻,宛如方辕戟回到了他的手中,他一戟刺出,呼延伍以双戟来挡,但因为出手慌乱,竟然没有在劲力上战胜姜鸣,而那黑马的双蹄已然踩下,呼延伍连忙躲避,就在这个空档,姜鸣旁击呼延伍的手腕,致使呼延伍持着方辕
戟的手猛然松开,姜鸣会时出手,将方辕戟一把抢过来,翻身上马,便向着那山林之外奔逃。
“拦住他!”呼延伍恼羞成怒,到手的上等长戟竟然被姜鸣与一匹马联手重新夺了回去,他可谓是极为的丢脸,在喝令全军行动之时,他也是飞快向前冲奔而去,势要将方辕戟抢回,这一次,他也动了杀意。
姜鸣用尽最后一点气力抢夺回方辕戟,大喘气地趴在爵江马上,已经无法再挥戟动弹,好在爵江马似乎通了灵性,竟像是知道何方更好突破,专挑那种人马稀疏道路宽广的方向奔逃,那些平常甲兵的枪戟刺出拦堵,却被黑马一次次地踢飞,这般景象却让得这所有人都呆若木鸡,而偏偏黑马的速度极快,他们完全跟不上它的速度,这才让人更为恼怒。
“真是个畜生,怎么好像成精了一般,待我亲自将他主仆斩首!”呼延伍大喝一声,便将长戟背在身后追击,他作为八段人位武学大师,本身身形速度已经远超常人,如此追击之时,竟然飞快地便将还没有冲出甲兵围阵的黑马追上,t不由分说便是一戟刺出,以为能这般就将黑马阻挡下来。但是爵江马乃是千里马中良种,在呼延伍出戟之时早已经有了反应,竟然极为灵性地后蹬双蹄,将呼延伍又生生地吓退。
一匹马驮着一